-- 作者:凡夫俗子
-- 發表時間:2016/1/18 上午 08:30:11
-- 【轉貼】給生命最後的安詳——告訴你一個臨終最重要的秘密 (這種知識必須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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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都是人生中必須經歷的這篇文章從醫學的角度告訴大家臨終的過程, 希望大家能有所了解,幫助家人和自己坦然面對。 人們關於臨終的認識 應該要好好普及, 大多數人 普遍有很多誤解誤區.... 接下去看看,不要給親人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沒能見上最後一面....一個遭遇車禍的22歲男性被送進了監護室, 此時的他生命垂危,幾乎不能說話。 然後,在長達3個小時的時間裡, 醫院不允許家人進入病房 看望這個隨時會告別人生的親人, 在隨後的時間裡, 也只允許一個親人每隔 2小時進去看望5分鐘。 他在沒有人陪伴時,離開了...在漫長的等待中, 沮喪的女友只好回家了, 父母也抵不住身心疲憊睡著了, 直到護士通知他們病人已身亡時才驚醒過來。 由於痛惜沒能在最後時刻與親人見上一面, 說上幾句告別的話,家屬的悲痛驟然升溫…… 這還算不上殘忍。 其實.... 過度治療 對臨終者來說是種「虐待」在最後的日子裡, 病人常常得被動地接受這樣的「待遇」:過度治療。 有些病人甚至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 仍在接受創傷性的治療。 另一個極端是治療不足, 也就是說,病人受到的痛苦 和不適直到死亡也沒有得到充分的解脫。 那麼,生命在最後的幾週、 幾天、幾小時裡到底處於什麼樣的狀態? 一個人在臨近死亡時, 體內出現了什麼變化? 在想什麼?需要什麼? 我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怎樣做才能給生命以舒適、寧靜甚至美麗的終結? 臨終期一般為10-14天(有時候可以短到24小時)在這一階段, 醫生的工作應該從「幫助病人恢復健康」轉向「減輕痛苦」。 1. 臨終病人常處於 脫水狀態,吞嚥出現困難 周圍循環的血液量銳減, 所以病人的皮膚又濕又冷,摸上去涼涼的。 你不要以為病人是因為冷, 需要加蓋被褥以保溫。 相反, 即使只給他們的手腳,加蓋一點點重量的被褥, 絕大多數臨終病人都會覺得太重,覺得無法忍受。 呼吸衰竭使臨終病人喘氣困難,給予氧氣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 但他們已失去了利用氧氣的能力, 此時給他們供氧無法減輕這種「呼吸飢餓」。 正確的做法是:打開窗戶和風扇,給病床周圍留出足夠的空間。 另外,使用嗎啡或其他有類似鴉片製劑的合成麻醉劑 是減輕病人喘氣困難和焦慮的最好辦法。 當吞嚥困難使病人無法進食和飲水時, 有些家屬會想到用胃管餵食物和水, 但瀕死的人常常不會感到飢餓。 相反,脫水的缺乏營養的狀態 造成血液內的酮體積聚, 從而產生一種止痛藥的效應,使病人有一種異常歡欣感。 這時即使給病人灌輸一點點葡萄糖, 都會抵消這種異常的欣快感。 而且,此時給病人餵食還會造成嘔吐、 食物進入氣管造成窒息、 病人不配合而痛苦掙扎等後果,使病人無法安靜地走向死亡。 靜脈輸液雖然能解決陷入譫妄狀態病人的脫水問題, 但同時帶給病人的是水腫、噁心和疼痛。 在生命的最後階段...甚至在死前三個月之久, 不少病人與別人的交流減少了,心靈深處的活動增多了。 不要以為這是拒絕親人的關愛, 這是瀕死的人的一種需要:離開外在世界,與心靈對話。 一項對100個晚期癌症病人的調查顯示:死前一周,有56%的病人是清醒的,44%嗜睡, 但沒有一個處於無法交流的昏迷狀態。 但當進入死前最後6小時, 清醒者僅佔8%,42%處於嗜睡狀態,一般人昏迷。 所以,家屬應抓緊與病人交流的合適時刻, 不要等到最後而措手不及。 隨著死亡的臨近, 病人的口腔肌肉變得鬆弛,呼吸時, 積聚在喉部或肺部的分泌物會發出咯咯的響聲, 醫學上稱為「死亡咆哮聲」,使人聽了很不舒服。 但此時用吸引器吸痰常常會失敗, 並給病人帶來更大的痛苦。 應將病人的身體翻向一側, 頭枕的高一些,或用藥物減少呼吸道分泌。 瀕死的人在呼吸時還常常發出嗚咽聲或喉鳴聲, 不過病人並不一定有痛苦, 此時可用一些止痛劑, 使他能繼續與家屬交談或安安靜靜地走向死亡。 記住,沒有證據表明緩解疼痛的藥物會促使死亡。 聽覺是最後消失的感覺所以,不想讓病人聽到的話即便在最後也不該隨便說出口。 這幾天,我一再地說,我一再地想 為什麼,為什麼直到現在,我才讀到了這篇文章。 現在是什麼意思? 現在是,我的父母已先後去世, 而一直到他們生命的最後時光, 我沒有和這篇文章相遇,所以在無知中鑄成大錯。 所有的誤解都基於一個前提, 我們和臨終者已經無法溝通, 我們至親的親人已經無法講出他們的心願和需求, 我們只好一意孤行。 而本來只需要一點點起碼的醫學常識,事情並不復雜。 我想起我抓著父親的手,他像山泉一樣涼。 我命令弟弟說:爸爸冷,快拿毯子! 現在才知道,他其實並不冷, 只是因為循環的血液量銳減,皮膚才變得又濕又冷。 而此時在他的感覺中, 他的身體正在變輕,漸漸地漂浮、飛升…… 這時哪怕是一條絲巾, 都會讓他感覺到無法忍受的重壓,更何況一條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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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直到父親嚥氣...醫生才拔下了連接在他身體上的所有的管子, 輸氣管、輸液管、心電圖儀…… 同時我們覺得他幾天幾夜沒進水進食, 總是試圖做些哪怕是完全徒勞的嘗試。 母親清早送來現榨的西瓜汁, 裝在有刻度的嬰兒奶瓶裡, 我們姐弟每天都在交流著爸爸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水。 現在才知道,他其實並不餓。 那時候,他已從病痛中解脫出來, 天很藍風很輕,樹很綠花很艷, 鳥在鳴水在流,就像藝術、宗教中描述的那樣…… 這時,哪怕給病人輸註一點點葡萄糖, 都會抵消那種異常的欣快感, 都會在他美麗的歸途上,橫出刀槍棍棒。 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 在最後譫妄狀態中,卻忽然變得喋喋不休,而且是滿口的家鄉話。 我擔心他離我而去,我想喊住他,他毫不理會。 現在才知道,那個時辰, 他與外界的交流少了,心靈深處的活動卻異常活躍, 也許青春,也許童趣,好戲正在一幕幕地上演。 我怎可無端打斷他,將他拖回慘痛現實? 我應該做的,只是靜靜地守著他,千萬千萬不要走開。
[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16/1/18 下午 08:32:33編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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