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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whataboutu -- 發表時間:2014/5/19 上午 10:06:35 -- 雄秋紮西碩士生遇見法王如意寶與希阿榮博堪布 永生永世的皈依處 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父親含辛茹苦將我撫養大。 童年的記憶中,生活的悲戚和傷感如影相隨,這使得我從小就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 不過我的學業成績卻是格外地令人驕傲,從初一到高中畢業,門門功 課都在全校名列前茅。 而且,不像大多數同齡人一樣恐懼考試,我非常喜歡考試,渴望考試——因為考試能帶給我生活中特別缺失的快樂,帶給我成就感和驕傲感,使我忘卻生活中的其他諸多不順! 在苦樂交替的成長歲月裡,我是那樣渴望知識,渴望得到關懷,渴望有人幫助我破疑解惑,渴望瞭解這個迷茫而神秘的世界!多少次,我獨自彷徨在家鄉彎曲的鄉間小路上,任少年愁緒縈繞腦際;多少次,我面對廣 袤無垠的寧靜夜空,感慨多舛憂愁的命運!對於未來,我既充滿疑惑和迷茫,又滿懷希望和憧憬。 我和好朋友們特別喜歡探討人生和自然界種種奇妙之事,更何況南方的鄉間小鎮總是充滿著各種離奇的故事和傳說。 這些 故事附加著種種神秘色彩,合併著童年生活的不安,在我早年的記憶中留下了關於人生和世界的最初印象。 八十年代初,我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北京一所著名的理工科大學。 從南方小鎮突然來到首都,最初的一年真是格外地不適應。 從生活習慣到與同學相處,從選擇專業到如何規劃人生之路,處處充滿了困惑和迷茫,挫 折感伴隨了我一年的時間;尤其是因為調換專業的原因,我陷入極度的焦慮和困惑,患上了失眠症:剛開始睡不好覺,後來入睡困難,到最後整夜整夜難以入眠,以致害怕夜晚,害怕睡覺。 我不知道吃了多少中藥、西 藥,都沒有效果。 這種狀況嚴重影響了我的學習和身體。 北大的一位同鄉叫我跟他學習“八卦掌”。 “八卦掌”屬於內家拳,講究形意合一,心到眼到手腳到,非常強調屏神凝氣,沉穩而舒緩,內含中國文化的至深哲理。 這位同鄉在北大學習歷史,我們也時常討論中國古代的文化和哲學。 那時候,非常流行氣功和特異功能,出了很多名噪一時的“氣功大師”。 我在學習之餘,投入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瞭解中國古代的文化學說,包括氣 功,也開始關注宗教。 有一對退休的老幹部夫婦,非常熱心地來學校傳授“道教元氣功”,學校裡很多專家、學者都非常尊敬和相信他們(我們學校有許多全國著名的自然科學專業,擁有眾多的科學技術專家,學校也極力宣導自然科學), 許多人都跟他們學,我也參加了。 確實,我在練習“道教元氣功” 之後,真切地感到身體和精神都比原來好了,躺在床上就能睡著,一覺到天亮!這使我這個學習自然科學的理科學生開始認真地對待中國傳統文化。 不過有一天,學校裡來了一個尼姑,據說功夫了得,在學校最大的餐廳給大家傳功和治病。 一時間,餐廳裡站滿了等待傳功的老師和學生,組織者請大家將手放在自己的“病灶”處,等著“大師”傳功治病。 等了很 長時間,一個穿著出家人衣服的尼姑模樣的人走進大餐廳,一邊神秘地念著什麼,一邊往每個人手指所指的“病灶” 處輕輕地點一下,如此這番給幾百號人傳功和治病。 完了之後,負責組織的人高聲告訴說:“剛才大師已經給大家治療過了,只要大家回去後,想著被大師點化過的病灶處,病就會好的!”在當時氣功、特異功能甚囂塵上的氣氛裡,雖然我對有些氣功持認可態度,比如兩位退休老幹部教我們的“道家元氣功”,我認為確 實有幫助,而且那兩位老人非常樸實,沒有虛誇,完全是實事求是,但是,對這樣“神秘莫測”的傳功和治病,我還是相當懷疑。 事實上,包括我自己在內的許多人,並沒有從這所謂的“傳功和治病”中受益。 這兩個氣功的實例,一方面使我這個理科生對自然科學的範疇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對傳統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另一方面,也使我認識到,任何事情都可能存在“偽”的東西,因此既要勇於接受新事物,又要學會識別“真偽”,學會“去偽存真”。 當然,我後來對佛教的信仰,不能完全歸之於學習八卦掌和氣功。 生活的磨練,包括早年生活的艱辛和隨後的生活經驗也有很大的影響,具有決定意義的還是我的人生經歷,特別是工作後的一些特殊機緣。 八十年代末,我從這所大學碩士畢業,分配到一家大型的電腦研究所,從事研究開發工作。 我開始了另外一段人生經歷。 因為我是從名牌大學畢業的碩士生,自身也勤奮好學,在工作中很有激情和上進心,很快我 就獲得了領導的器重。 不到一年,我就在一個外接項目裡擔任技術負責人,一年以後,圓滿完成該項目之後,我又獲得新的任命,和另外一個同事合作組建一個類似公司的機構,那年我二十八歲。 工作上的成績卻不總是等同于精神愉悅和人生道路的順利。 一帆風順的事業並沒有減輕我心中的憂鬱和不安全感。 1993年底單位派我去日本學習。 考慮到要在異國他鄉呆三個月,我買了很多書,準備在學習期間閱讀,包括一些專業書、小說和若干閒書。 我還“鬼使神差”地買了幾本有關佛教的書籍,其中一本是觀世音菩薩度化眾生的故事,一本是釋迦佛傳記,還有一本記不清名字了。 在日本橫濱郊外寂寥而寧靜的夜晚,我讀著這些佛教啟蒙書籍,內心開始產生從未有過的感動。 觀世音菩薩無所不在的慈悲濟世情懷和壯舉,釋迦佛捨棄王位力求證果、悲天憫人傳法救迷情的感天動地的故事,委實令我在異國的寒冷冬夜裡感到前所未有的心靈震撼!從日本回來後,我開始更多地關注佛教,對佛教充滿了崇敬之情。 在研究所工作六年之後,我和幾個好朋友決定創辦自己的事業。 經過十年的艱苦努力,公司取得了不俗的成績。 在這十多年裡,我們經歷了種種成功和失敗,酸甜苦辣,個中滋味,不足一道。 然而,正是在這創業過 程中,我真正接觸到了改變我一生的佛教。 1998年5月,我認識了一個朋友。 我們約了談生意上的事情,但他中途卻轉移話題,和我談論起佛教,還認真地說我和佛有緣,並說他的師父,一位當代大德現在北京,問我願不願皈依。 我很敬仰佛教和出家人,但是考慮到自己當時在做企業,心境、作為、修養都與聖潔的佛教存在很大的距離,也對佛教的戒律心存畏懼,所以心裡還是滿存猶豫。 不過,渴望拜見高僧大德的念頭還是促使我第二天如約來到北京廣濟寺。 在那裡,我見到了一位慈眉善目、和顏悅色的老和尚,在法師那裡不知不覺地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上午,內心覺受到了難得的寧靜。 臨走的時候,法師說我與佛很有緣分,希望我次日來皈依。 我問法師,為什麼說我與佛有緣,法師說因為我見佛歡喜!對佛教充滿崇敬但仍有疑惑的我,在第二天皈依,從此成為一名佛弟子。 在法師的禪房裡,供奉著一張精心裝裱的藏傳佛教上師的法相。 法師告訴我這是他的上師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法王如意寶曾經發願:只要與法王結緣的人,哪怕只要見到法王照片的人,都能如願往生西方極樂世 界!法師說他自己為了求取密法,曾經在四川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聆聽法王教法三個月。 我一面對老法師為求密法,不顧七十多歲的高齡去那麼遙遠而艱苦的地方而嘖嘖稱奇;一面又想,要是我今生今世也能有這樣的機 緣接觸密法,接觸法王如意寶這樣的高僧大德和法王的教法,那該多好。 我注視著法王的照片,心中默念:偉大的法王,希望能儘早真正和您及您的教法結上法緣! 也許是這樣的一念生起的善緣,也許是累世所做善業成熟,我的願望很快就得到了實現。 1998年8月,五臺山五頂文殊菩薩開光,老法師帶領很多弟子去參加這個盛典。 在開光儀式結束後,法師帶著我們去朝拜五台。 在東台的時候,因為法師年輕時曾在此閉關修行,主持對我們很客氣,留我們吃午飯。 用過齋飯之後,法師在屋裡休息,隨行的弟子們就在東台寺院的周圍閑轉、聊天,感受美麗而聖潔的五台風光。 同去的一位師兄突然對我說:“看你對佛法這麼有信心,一定要跟你介紹一位藏地的大活佛!”我忙問:“這位大活佛是誰呀?”師兄說:“是四川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的大堪布、晉美彭措法王如意寶的心子希阿榮博大活佛!”當聽到上師的名字時,我感到自己的內心微微顫抖了一下,一種莫名的感動在內心湧動,同時一種強大的信心在心中生起!我趕忙向師兄說:“我一定要認識這位大活佛,你可一定要向我介紹啊!”我清晰記得那時東台寺院周圍青青的草地和寺院旁邊潺潺的流水,天空湛藍和清澈,空氣中彌漫著沁人心扉的清香。 從五臺山回來後,每次見面我總是問師兄什麼時候能見到希阿榮博大堪布。 十月下旬的一天,師兄告訴我法王如意寶和希阿榮博大堪布在成都,她已經去見過了。 等到週末,我一個人坐飛機直奔成都。 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經過一番打聽,終於找到了上師的住處。 房間裡的地上坐著很多人,一位法相莊嚴、年輕灑脫的藏地出家人坐在床上,正在和大家說笑著。 我想這一定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上師。 我趕緊說明我是北京來的,然後向上師頂禮。 上師簡單地問了我的一些情況後,就說:“你今天皈依嗎?”我想也沒想就說:“皈依啊!”上師即刻就向我傳授了皈依,並依其他師兄的祈請,向在場的人傳了黃財神心咒。 上師招呼我坐在床邊,非常親切地和我交談。 上師的漢語不是很流利,但言談之中透露出無微不至的關愛,我像一個久違父母的孩子般偎依在上師的身旁,被遊子歸家般的幸福感籠罩著。 雖然那是今生和上師初次見面,但是感到說不出的親切。 在場的成都師兄給我拍了一張和上師的合影,後來把照片交給了上師。 很多年後,上師問我有沒有最初的合影,我說:“沒有。 ”上師從隨身的本子裡拿出那張合影送給了我。 我將這張照片珍藏在功課本中,不時拿出來看。 每每看到這張合影,一種永恆的感動、一種曆世的感恩就會在心中生起,久久不能平息。 上師是送法王如意寶去國外在成都暫時歇息。 我向上師提出想在第二天拜見法王如意寶,上師同意並囑託在場的成都師兄帶我去法王的住錫地成都“中央花園”,並且打電話告訴了當時在法王身邊的慈誠羅珠堪布。 第二天一早,我隨師兄到了“中央花園”,有很多很多人在外面等著。 我向門口的出家人說明希望拜見法王,他告訴我法王正在做功課,讓我和其他的人一樣在外面等。 心急的我,在等了一會後,想起前一天上師讓我找 慈誠羅珠堪布幫忙,於是就向門口出家人說,我找古比堪布。 出家人看我很虔誠的樣子,就讓我進屋,並帶我去見慈誠羅珠堪布。 我向慈誠羅珠堪布說明我是從北京來拜見法王的,堪布對我說:“哦,知道了,從北京專門來拜見法王的啊,”好像還提到了上師的名字。 我請堪布和我照一張合影,堪布爽快地答應了,毫無規矩又滿腦子傲慢的我居然坐在堪布的床上和堪布肩並肩地照了一張合影,真是追悔莫及!法王做完功課後,堪布帶著我們來到法王的房間,我像其他師兄一樣向法王頂禮,然後,我向法王祈請合影,法王慈悲地同意了。 於是,我有了一張無比珍貴的照片:我虔誠地跪在法王的床邊,雙手合十,法王非常 慈悲地低頭看著我。 四年以後的2002年春天,也是在成都,我再次祈請上師帶我去拜見法王,那時法王身體已經很不好了,我再次祈求合影。 法王通過翻譯告訴我:這一年來身體很不好,沒跟任何人照過相,但因為是希 阿榮博上師替你特別祈請的緣故,所以才特別開許,同意和你照相。 幫忙照相的土登師父緊張得渾身哆嗦,連鏡頭蓋都沒有取下,經法王幽默地提醒後,土登師才意識到,最後還是因為太緊張以致手抖動得厲害,土登師 幫我拍的這張和法王如意寶的合影模糊不清,儘管如此,這卻是我心中無比幸福美好的記憶瞬間。 法王接受眾位信眾的頂禮後,堪布說:“大家到屋頂的露天平臺去,法王今天心情非常好,說今天的緣起很好,要賜予大家灌頂!”在場的信眾都感到非常幸運和難得,在灌頂的過程中,我看到幾位從上海來的居士被法王慈悲和加持的力量感動得一直在流淚。 從中央花園出來後,我去向上師告別。 上師抱住我的頭,和我碰頭加持,慈悲的加持暖流融進我的心田,瞬間傳遍全身。 從那時起,我的生命就籠罩在上師無所不在的慈悲、溫暖而強大的加持中!去機場的路上,我 一邊感念師兄的引見,我才得以值遇法王和希阿榮博上師,一邊體悟內心的感動。 我的心裡充滿了溫暖、寧靜和幸福。 我知道,我的心靈找到了永恆的歸宿,靈魂從此不再飄零,生命的意義要開始新的詮釋! 從記事起,我就非常渴望尋找到精神的寄託和生命的依靠。 童年的悲戚憂愁、大學時代的迷茫困惑,乃至成家立業後的苦樂感受無不向我昭示著其實是世俗生命真相的“不安”和“困惑”,昭示著生命本來的無常本性,昭示著如我這般的世俗人內在的苦樂。 那種莫名的不安感,其實是心靈對於“生命無常”深深的隱憂。 我越來越發現所有世俗的東西,無論是物質的還是通常的文化和精神層面的東西,並不能真正解決我們內心的空懸和不安。 因為這些東西實際上是徹底的外在,以致完全不能觸動我們的內心。 在早期接觸佛教時我很容易不自覺地將所謂“科學的知識和觀點”來對照更加強調心靈感悟的佛教,後來我越來越覺得,我們現有的科學其實不過是人類近幾百年來知識和經驗的總結,相對于這個廣大無邊、紛繁複雜的世界以及比這個世界還要豐富複雜得多的人心,科學顯得多麼的年輕和幼稚,這也是為什麼不斷有一種學說推翻另一種學說的原因吧。 而且,現代的許多學科自身就存在很多相互矛盾和衝突的地方,以致它們之間都很難調和一致。 更重要的是,人類自身的許多問題根本不是科學能解決了的。 我的一位好朋友,他的岳父是著名的天體物理科學家,中科院院士。 在2003年年初被診斷得了肺癌後,老科學家似乎徹底忘記了科學關於世界和生命的啟示,隨後的幾個月中,他完全是在恐懼和無助中度過。 朋友後 來告訴我,老科學家其實是被死亡的恐懼奪取了生命。 當我告訴他佛教和佛教對死亡的見解,特別是藏傳佛教中對死亡殊勝的引導時,他非常遺憾而難過地對我說:“我的岳父要是在臨終前能聽到佛法該多好啊!” 想到老科學家在生命最後時光所經歷的恐懼和無助,我的內心充滿了難言的悲傷,同時又為自己和一些親友能在此生此世值遇佛教,值遇密法,值遇慈悲偉大的上師而感到慶倖。 我知道自己現時生命中不安感的減少和那少許的安樂全部來自佛法的加持。 我們對於命運的擔憂,對生死的恐懼,對於無常的不安,其實都來自於我們對生命實相的無知,來自於我們沒有正確的見解和堅定的信仰,沒有真正找到心靈的依託和歸宿。 在五臺山東台那個寧靜而美好的下午,當我第一次聽到上師的名字的時候,當我在成都第一次見到上師的時候,我知道我終於找到了永生永世的皈依處,我的生命得以徹底改變,這是我此生最值得驕傲和榮耀的事情!
作者:雄秋紮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