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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AI -- 發表時間:2016/6/26 上午 08:13:37 -- 一位非凡的女性:蒂帕嬤(Dipa Ma)的故事 一位非凡的女性:蒂帕嬤的故事——摘自<佛陀的女兒> 序幕 Jack Engler於1977年春夏,在加爾各答採訪了多位有證悟經驗的女性修行者,其中包括蒂帕嬤…… 在我和蒂帕嬤談話開始,我問她:“當我試圖想像開悟見道後的情形,它似乎灰濛蒙的而且很枯燥。一旦你滅除了所有的慾望、憤怒、熱情,汁水在哪兒?比薩餅在哪兒?chutzpah(無拘無束的勇氣)又在哪兒?” 問題剛被譯完,蒂帕嬤就大笑道。“噢,你不明白!過去的生活是單調枯燥的,永遠都是同樣的事,沒有新東西。一旦你把那些放不下的陳腐玩意兒拋開,每一刻都是新鮮的、有趣的,而且生機勃勃。每樣東西都很有味道,沒有兩個片刻是一樣的。” 真理不在她的話裡,而在她自發的歡欣和笑聲裡。
蒂帕嬤對西方世界影響甚大,部分是因為她和內觀禪修社三位創始人的關係。她是約瑟夫.葛斯坦(JosephGoldstein)和莎朗.薩茲堡(Sharon Salzberg)的主要禪修老師,也是傑克.康菲爾德(Jack Kornfield)的老師之一。康菲爾德回憶說蒂帕嬤的第一個問題總是:“你好麼?身體好嗎,吃的好麼?”不論是誰,不論他們以什麼狀態見她,蒂帕嬤總是充滿愛對待他們。
薩茲堡和葛斯坦都稱她是“我見過最具愛心的人。”IMS教師米雪兒.麥克當納施密斯認為認識蒂帕嬤是她生活的轉折點:“遇到她時,大部分榜樣都是男性,教師是男的,連佛也是男人。見到一位和女兒與外孫住在一起,卻是證悟的家庭婦女,對我影響之深無法用語言形容。她正是我想成為的那種人。對我這樣的家庭婦女,我立刻認為\'如果她能做到,我也能\'。” 對下決心修行卻無法離開家庭和工作住到寺院的在家人,蒂帕嬤是生動的榜樣。
甚至她的名字都暗示她作為證悟家長的身份。“蒂帕嬤”意為“蒂帕的母親”。“蒂帕”的意思是“佛法之光或佛法之燈”,所以“光的母親”這名字將她生活的兩個顯著部分:佛法和母性結合在一起。蒂帕嬤的早年生活和東孟加拉鄉村女孩的生活軌跡沒有不同。十二歲嫁給拉加尼.巴如阿,一位比她年長十二歲的工程師。婚後一周,他就去緬甸工作。在婆家孤獨渡過兩年,她被送去仰光和丈夫團圓。令他們失望的是,年青的蒂帕嬤無法懷孕。她母親又在她尚未適應新生活時去世。雖然後來她終於生育,但兩個孩子都不幸夭折。她也身得重病。對這一切,丈夫拉加尼始終充滿耐心和愛心地理智對待。
夫婦倆收養了她年幼的弟弟比覺,拉加尼建議悲傷的妻子應該對待每個人都像自己孩子。蒂帕嬤撫養她弟弟,生育了女兒蒂帕同時照顧丈夫。然而她四十六歲,比覺已長大成人離開家,丈夫拉加尼卻突然去世。蒂帕嬤徹底垮了。幾年時間蒂帕嬤由於高血壓和心臟病臥床不起,幾乎不能照顧自己和女兒。她覺得如果不能找辦法從悲痛中解脫,她不久也會死。她於是轉向學習禪修,確信這是唯一拯救她的路。
不久她夢見佛陀對她輕聲誦了法句經一段經文:“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蒂帕嬤從夢中醒來決定全身心投入禪修。她把丈夫留下的一切交給鄰居並託他們照料女兒,然後來到仰光卡馬宇禪修中心,決定在那裡度過餘生。在中心的第一天清晨,蒂帕嬤得到一個房間和基本禪修指導,並被告知下午晚些時候去禪脩大廳報導。接下來在她當天坐禪的過程中,定境迅速加深。下晚在去禪脩大廳的路上,她發現自己無法移動。有幾分鐘居然不能抬腳,這讓她非常困惑。她終於發現原來一條狗牢牢咬住她的腿,死不鬆口。令人驚奇的是在短短幾小時禪修,定力已如此深厚以至沒感到疼痛。最終幾個出家人將狗給拉開,蒂帕嬤不得不去醫院注射狂犬疫苗,然後回家休息。
一回到家,她女兒怎麼也不讓她再離開。蒂帕嬤具有個性鮮明的實用主義和適應能力,她意識到自己的求道之路將不得不採取不同方式。她遵照閉關時得到的指導,在家裡耐心禪修,努力做到對每一剎那的念住(覺知)。幾年後,一個住在附近的家族友人,同時是佛教導師的出家人慕寧達(AnagarikaMunindra)鼓勵當時五十三歲的蒂帕嬤去他所在的禪修中心,當時慕寧達正接受著名禪修導師馬哈希尊者的指導。
在那裡不到三天,蒂帕嬤就進入定境,睡眠和飲食慾望消失。接下來幾天,蒂帕嬤經歷內觀進階證悟前的各經典階段,接著證到初果時,她的血壓回到正常,心臟悸動次數大大減少。虛弱到不能爬樓梯的她現在充滿健康的活力。正如佛陀在夢中預示,她背負多年的憂怖消失。那一年剩下的日子,蒂帕嬤往返於家和禪修中心之間,迅速到達證悟更高階段。(依照《清淨道論》,南傳佛教承認證悟稱為四果的四階,每一階段都有特殊可清楚認知的心理變化)。認識蒂帕嬤的人對她的變化大為驚奇。
她從病泱泱的哀傷女人變為平靜,頑強,健康,容光煥發的人。受到蒂帕嬤變化的激勵,她的朋友和家庭成員包括女兒和她一起加入禪修中心。第一個參加的是蒂帕嬤的妹妹荷嬤。儘管荷嬤有八個孩子,其中五個還住在家,她想辦法擠出時間和姐姐一起禪修近一年。學校放假時,兩位中年母親要照料六個孩子。
她們如一個大家庭那樣住在一起,卻遵守嚴格閉關守則。一九六七年,緬甸政府要求所有外國人離開緬甸。儘管一些出家人向蒂帕嬤保證她可以拿到特殊許可而留下(這對在社會上幾乎沒地位的寡婦和單身母親是從未有過的榮譽),蒂帕嬤決定去加爾各答,因為女兒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和成長機會,雖然她願留在仰光。她們新家的居住條件就是以加爾各答標準來看也很糟糕,她們住在市中心一家金屬研磨鋪上的小屋,沒有自來水,灶只是地板上的煤爐,要和其他家庭共用廁所。蒂帕嬤睡在一張薄薄的草墊上。
不久從緬甸來了有成就的禪修導師的消息傳開。那些想在家務纏身中修行的婦女們來到蒂帕嬤居處尋求指導。她滿足她們願望,給予充分利用全部生活的個別指導,不因繁忙而有妥協。蒂帕嬤指導在家人的經歷實際早在緬甸就開始。她早期學生瑪拉提是一個寡婦和帶著六個幼年子女的單身母親。蒂帕嬤為瑪拉提設計了可以不離開孩子就修行的課程,例如完全專注於給她孩子餵奶時的感受。正如蒂帕嬤期待的,瑪拉提通過在照料孩子時練習念住證得初果。
在加爾各答,蒂帕嬤一次又一次面對類似情形。蘇地帕提一面照料有精神病的兒子和癱瘓的母親,一面做小生意。蒂帕嬤給予她內觀指導,但蘇地帕提堅持說有太多家庭和生意,無法抽時間禪修。蒂帕嬤告訴蘇地帕提當她發現自己想著家庭和生意時,要念住於“想”。“眾生永遠不能解決所有問題,”蒂帕嬤教導,“唯一辦法是將念住帶到當下正經歷的苦受上,不管它是什麼。如果你哪怕一天裡只能禪修五分鐘,也一定要做。” 第一次會面,蒂帕嬤問蘇地帕提是否能在此時此地禪修五分鐘。“我就和她一起坐了五分鐘”,蘇地帕提回憶,“然後她就給予禪修指導,儘管我說我沒時間。不知怎地,我能在一天抽出五分鐘,我就照著她的指導做。從那五分鐘我得到很大啟發,我逐漸抽出越來越多時間禪修,不久就一天禪修幾小時,直到晚上,有時工作做完,整夜打坐。
我找到從未認為自己會有的時間和精力。” 另一個印度學生,迪帕克,記得蒂帕嬤和他開玩笑:“哦你從辦公室來,你心裡一定很忙。”然後她命令他改變心。“我告訴她我在銀行上班,要做很多計算,我的頭腦總忙個不停”迪帕克說,“我太忙了,不可能修行。”蒂帕嬤一點不讓步,堅持說:“如果你忙著,忙就是禪修。當你做計算時,知道你在做計算。禪修永遠是可能的,任何時候都可以。如果你正匆忙趕去辦公室,那麼正念(覺知)於匆忙。 ” 蒂帕嬤的修行道路並不限於特定場所、導師、生活方式或類似寺院形式。
世界是她的寺院。撫育子女和教導他人就是修行。她將家庭和禪修融為一體,內心堅定地拒絕在生活樹立籓籬。sharon krediar是曾跟隨蒂帕嬤學習的母親,她回憶:“她告訴我,\'做一個妻子,做一個母親,這是我最初的導師\',她教導我不管做什麼,無論是教師、妻子、母親,都是正當的,都是平等的。” 蒂帕嬤不僅成為像她的一位學生所稱呼的那樣:“家庭主婦的守護神”,而且也和修行融為一體的示範,而不只是"去修行"。對蒂帕嬤來說,修行無處不在,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完全的覺醒。她是“心的本質是覺知”的活生生例子。約瑟夫.葛斯坦曾說,和蒂帕嬤一起,沒有什麼某人試圖保持正念的感覺,只有正念本身顯現。“她心裡沒有分別”,禪修老師杰奎琳.曼德爾回憶,”禪修,撫育子女,修行毫不費力互相融合。它們是一樣的整體。
沒有特殊修行地點,沒有特殊場合,沒有任何特殊,一切都是法。“她鼓勵學生們利用每一瞬間,強調把正念覺知注入諸如做飯,熨衣服,談話等日常活動。她經常講整個正念之道就是覺知你當下在做什麼。"永遠要知道你正做什麼,”她會說,“你不能將禪修和生活分開”。有些導師言辭特別有力,但蒂帕嬤如曼德爾所說:“她的靈敏注意力從對禪修的教導轉到照顧外孫再轉到端茶,都是簡單的顯現:一切在她自然的方式下看來很普通。”儘管蒂帕嬤對教授從不吝嗇,但她經常沉默或說很少幾句話;她的學生們在她的沉默和圍繞著她的不可動搖的祥和中找到皈依。
1989年,蒂帕嬤去世,她在加爾各答有幾百個學生,還有一大群西方弟子從早到晚來訪者川流不息。她從沒有拒絕任何人。當她女兒勸她給自己多留點時間,蒂帕嬤回答:“他們渴求佛法,讓他們來吧。” 蒂帕嬤無時無刻的正念和直接教導令人難忘,但她也通過祝福和加持來傳播佛法。每天早晨從起床那一刻,她祝福她接觸的每樣東西,包括動物和不能動的物體。她為每位遇到的人從頭至足加持,向他們吹氣,唱誦並撫摸他們頭髮。她的學生記得沐浴在愛中,感覺如此強烈和深沉以至不想終止。蒂
帕嬤一位學生桑迪馬蘇第直到今天還隨身帶著她的相片,放在貼近心口的襯衣口袋。每日數次他取出相片以幫助他回憶她的教導並向她致敬。自從蒂帕嬤去世,他每天都這樣。在家修行者常感到在禪修和家庭,工作及社會責任間難以調和。我們知道將兩方面分開並側重某一方面並不能解決問題,但還是容易迷失在此窘境。也許蒂帕嬤的形象可常駐心間,提醒我們並不需要選擇。任何窘境都可以看作禮物,激勵我們一次次找到包容在慈悲心裡的中道。對這種挑戰的應對也許會產生適合世俗生活的修行方式,體現出隨時隨地都可以生活在佛法中。 |
-- 作者:AI -- 發表時間:2016/6/26 上午 08:16:30 -- 蒂帕嬤弟子的故事傑克英格勒(Jack Engler)講述 我在加爾各答做調研時,蒂帕嬤帶她一位鄰居來見我,名叫瑪胡里.拉塔的六十五歲老婦人。她的孩子都已長大成人離開家。和大多數印度家庭不一樣,她只和丈夫住一起,家裡沒有其他成員。她丈夫對她說: “你現在無事可幹了,你不是有位\'姑媽\'蒂帕嬤教禪修麼?為什麼不去和她談談,也許有點事幹。”
瑪胡里智力有點遲鈍,但她去見了蒂帕嬤,蒂帕嬤教她基本修習(將注意力放在腹部起伏),觀照"升,落,升,落"。瑪胡里說“行”,便起身回家,她要下四層樓梯穿過巷子才能回家。可她才下了一半樓梯就想不起蒂帕嬤的指導了,只好回去問蒂帕嬤:“我該•幹什麼來著?“蒂帕嬤說“升,落”“哦對對”一共四次,瑪胡里忘了指導而不得不回去,蒂帕嬤對她很耐心。瑪胡里用了幾乎一年才明白基本教導。一旦她理解了,就如老虎一樣勇猛。
修行之前,瑪胡里有關節炎,風濕病和腸病,腰幾乎彎到九十度。但我遇到她時,是她證悟後,她可以腰背挺直走路,腸病消失。她是極樸實和藹的婦人。向我描述她的證悟經歷,她說“我一直以來想告訴別人這件發生在我身上的奇妙事,但以前我無法和別人分享,這是我一生最珍貴的。”
蒂帕嬤弟子的故事-只要兩三天
Daw Than Myint講述
每晚我都帶母親去寺院,有天我遇到一位緬甸女士告訴我她帶著年幼孩子在家修行。白天幹活,晚上孩子睡了她就禪修。兩個月內就證初果。所以我全職教書和同時進修碩士課程就以此為榜樣。我早晨四點起床,禪坐到五點半,去學校待到下午三點半,接著帶母親去寺院,然後做作業到晚上九點。之後我帶狗做行禪一小時,再坐禪一小時直到十一點就寢。
坐公車時,課堂上,無論何處都修習標名作觀(心中對每一感官經驗標識)兩三週後,慕寧達(Munindra)讓我休假去禪修。我告訴他根本不可能請假,他說:“好,兩三天也行。”於是我在周四到週日去那兒。由於時間不多,我決定週四整晚不睡禪坐到週五。週五晚一點左右,我發現有件事“不對勁”。早晨我告訴母親和蒂帕嬤所發生的奇怪事情。她們笑起來,笑個不停。接著她們告訴我這就是初果,她們非常為我高興。
蒂帕嬤弟子的故事-你開悟了麼?
匿名講述
“蒂帕嬤到我學校教三週課。課程結束我們和她做一周密集禪修。禪修開始前一天她說:\'你將有\'領悟經驗\'\'我迷惑:“這是什麼意思? ”那晚我禪修一會兒起身,因為瞌睡。回到房間有什麼變了,我意識到要回去繼續。所以回去禪坐,注意力變得非常集中。只是簡單觀呼吸。注意升起落下的每一細微步驟,而且看到念頭升起就像一個水泡破裂,念頭出現,然後消失,接著是寧靜,然後一個念頭要升起,又像水泡一樣破裂,這樣循環往復不像是我在做,因為我絕沒能力達到那種層次的定力。我覺得是蒂帕嬤的恩典。
念頭之間什麼都不發生時,有著無比寂靜和巨大空間,然後知覺上突然有個巨變,就像是我“出離”到某個注意力反轉的地方。沒有身體了,只有事物升起和消逝。我完全被震住。第二天蒂帕嬤問:“怎樣,你昨天開悟了麼?”後來因為禪修對我是全新的,我對這個體驗的背景和意涵毫無了解,我非常恐懼。先是不可思議的內觀體驗,接著當我看到每樣東西都時刻消亡,我開始害怕。心裡非常迷惑卻沒能力去觀這個迷惑。過很久這個體驗才在內心成熟。
三年後我想再次禪修。 ”開悟對蒂帕嬤的印度弟子相當正常。傑克英格勒回憶他們多半在家和日常生活禪修。“當蒂帕嬤意識到他們有一定修為,會說:\'把你家事安排一下來和我一起,全身心投入修十或十四天\'。這就是他們證悟的時候。這是他們僅有的密集禪修。即時這樣有人還是不得不中斷回去照料家事。 ”
蒂帕嬤弟子的故事-越南比丘科帕帕諾(Khippa-Panno)
越南比丘科帕帕諾(Khippa-Panno)曾遇嚴重情緒困難,但在蒂帕嬤鼓勵下最終在內觀有所成就。 1969年,他在一次閉關禪修連續五天無法停止大笑大哭。老師認為他瘋了,讓他中止禪修回家。蒂帕嬤聽說,請科帕帕諾來和她一起修。 “整整一個月,我在她家修習。她建議\'你會克服障礙的,如果你對每件事標名作觀,所有情緒困難會消失。當你高興,不要參與到快樂,感到悲傷,也不要參與進去。不管什麼都不擔心,只是覺知它。\'後來一次閉關我感到那種瘋狂又要來了,我想起她的話。當時感到應對情緒障礙是如此難以至想退出閉關,但我記起她對我的信心,\'你修行不錯,只要覺知一切,會克服困難\'。
由於知道她對我有信心,我定力加強。不久我認識到所有情緒源於思想,沒有其他。我發覺一旦觀察引發情緒的念頭,就可以克服它們。接著我認識到所有念頭都來源過去或未來,所以我開始活在當下,正念正知越來越強。可以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念頭,只有正念,然後所有情緒問題消失。就那麼簡單!然後我經歷一個體驗。我不確認是什麼,它只是很短一剎那,當時沒人幫我確認。從此我情緒問題再沒出現。 1984年我在美國遇到蒂帕嬤,她把我叫到一邊詢問我禪修情況。我告訴她發生的,她告訴我那就是初果。她就像母親和孩子講話那樣告訴了我。 ”
蒂帕嬤弟子的故事-老虎來了
約梯西莫意巴如阿(Jyotishmoyee Barua)講述
我第一天見她,蒂帕嬤給了我禪修指導並告訴我:“你可以在家修習。”我當天下午回家,立刻開始十二天禪修。十二天裡我感覺像發高燒,好像有個燒紅的鐵條刺穿我身體。接著看到四周都是蛇,接著老虎向我撲來。我把這些報告給蒂帕嬤,她說“別擔心,不用吃藥。你在發燒,但不是病,會好的。只要正念於它就行。感受它,覺知它。當蛇和老虎出現,不要擔心,只是覺知:\'啊一隻老虎來了\',那就是你要做的。”接下來我看到非常清楚的的屍體影像。看到在一處不毛之地有很多很多屍體,我不得不在屍體上行走。我嚇壞了。蒂帕嬤說:“不要擔心,只要在心裡注意\'看見\'。這些景像是前生來的。我們前世做的事禪修時常在心裡出現。”遵循她教導,我只是標名作觀,“看見一具屍體”或“在死屍上行走”,我也注意“我心裡看到了”。不久就只有覺知,其他一切都停止了。心明晰和平靜,接著證悟來到。我所有痛苦都消失。我終於明白什麼是身,什麼是心,也知道禪修之道是什麼。再不會退轉,十二天后,我下座走入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