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自從1968年席捲西方的「五月風暴」以來歐美掀起了「性革命」(性解放)高潮,輕率地把人類為生存發展需要而確立起來的性道 德一概斥之為性禁錮。童貞、巳婚夫妻的相互忠誠被視為迂腐保守,通姦、同居、性亂者被冠以「性伴」的美稱,「同性戀」作為「性革命」 的伴生物盛行一時,連娼妓和賣淫也改稱為「性工作者「和「性服務」。這場「性革命」給西方社會帶來無數少女懷孕、少年媽媽、婚姻破裂、單親家庭和重組家庭的兒童身心發育受挫 ,以及性騷擾現象普遍發生等一系列嚴重後果,也造成了性病的猖獗流行。艾滋病毒作為跨世紀的死神,巳經在70年代悄悄地在縱欲者中播下了死亡的種子,80年代初,當美國發現第一批同性戀艾滋病人,隨後又進一步認識到這一疾病極其嚴重的後果時,不少明智之士紛紛指出,80年代艾滋病流行將終止60年代開始的「性革命」,人類必須向性道德回歸。
人類性行為的約束古已有之
不僅所有歷史悠久的文明民族在歷史上都有著嚴格的性約束,即使在一些原始部落裡,性行為也並不像人們所想像的那樣放任不羈。人類在歷史發展的不同時期所形成的文化是演進的,揚棄舊的,然而創新決不意味著對歷史的全部否定。對中華文化中的性道德傳統也應採取具體分析的態度。
例如,封建社會的男性可以三妻四妾、單方休妻,女性卻要從一而終;喪妻可以續絃,寡婦卻不能改嫁,這種歧視女性的封建性道德當然應該否定。但否定決不意味著提倡女性同時嫁三、四個丈夫,而是男女平等的一夫一妻,雙方都有離婚自由,配偶亡故後男女都有權再婚。又如,封建社會把婚外性行為稱為通姦,通姦不論男女都要受到懲罰,有的還非常嚴厲。在我們不贊成這種懲罰時,並非因此同意夫妻間不必忠誠,婚外性行為是合理和值得提倡的觀點。再如,封建社會不注重男性的童貞,卻非常注意防範少女失貞,對此根據當時的社會背景不難發現,這樣做是合乎情理的。以男性為中心的封建社會私有制觀念必然認為子女也是私有的,為了保證財產繼承權不落入他人之手,必然要求妻子保持貞潔。當時醫學還不發達,未婚先孕而墮胎是要昌生命危險的;而任嬰兒出生,以後怎麼能門當戶對地出嫁,。為了防止婚前性行為,只有將少女束之深閨才安全,這種保護也包含著少女本身的切身利益。在反對單方面要求少女貞潔的今天,為了保護青少年的身心健康,為了強調愛情的嚴肅性和重視感情的價值,以減少青少年學習生活中可以避免的激烈情緒波動和不幸事件,我們不應贊同婚前性行為。提倡男女平等,對保持童貞的要求也是男女對等的,這就是我們繼承和發揚中華民族傳統性文明的應有態度。「貞潔」象徵著對於愛情的忠誠,即使在「性解放」成災的西方社會,婚前性行為仍被稱為「失貞」,不論男女都一樣,這是否意味他們還有濃厚的封建性意識?
人類性行為的約束是生存發展的需要
性行為必須受到約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生物的、心理的、社會的諸多因素,迫使人類在謀求生存發展的漫長歷程中,對自己的性行為加以約束。
優生己為人們所熟知,但西方的性解放開創的新群婚時代,使許多人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如名噪一時的美國拳王阿里曾遺棄一名懷孕少女,生下的女兒到18歲時才知道阿里是生父,倘若阿里不是拳王,她可能永遠不知道父親是誰,這種在性亂的社會背景下,同父異母的後代大量增加,優生還是劣生是顯而易見的。
性約束的另一生物學原因是男女嬰兒的出生比大致是1:1,男性略多於女性,這就決定了一夫一妻的合理性。
性約束最重要的生物學因素是預防性傳播疾病,隨著現代交通工具的發展,國際、洲際的人員往來日趨頻繁,原來散佈於世界各個局部地區的不同性病,也隨著人群的大流動面向著全世界蔓延,以致今天在任何一個有人群的地方都可能找到任何一種性病,從預防性病的角度而言,保護人們不得性病是性道德的主要社會功能。在出現性病特效藥以前,許多人懾於性病的威脅,被迫接受性道德,不敢輕舉妄動。40年代未,美國使用青黴素治療性病,療效卓著。這使人們以為從此有可能控制甚至消滅性病。然而事與願違,到50年代中期淋病的發病人數逐年回升,回升的原因並不是淋病菌抗藥,而是青黴素促使人們有恃無恐地參與性亂。這樣說,並非否定青黴素本身對人類的重大貢獻,而是要提醒人們注意這樣一個事實,即有了性病特效藥之後,人類仍然要重視性道德,要約束自己的性行為,否則就會適得其反。
抗菌藥物的問世使許多傳染病得到控制,乃至改變了人類死因的疾病譜,唯獨性傳播疾病發病率依然扶搖直上,令人談虎色變的艾滋病己由世界的某個角落迅速向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蔓延。艾滋病毒主要隱藏於人體免疫細胞的基因中,破壞和徹底摧毀機體賴於抵禦底傳染病和惡性腫瘤的免系統,至今沒有發現一例受艾滋病毒感染的人能夠產生有效抗體。加上艾滋病毒變異能力極強,致使特效藥和疫苗的研製陷入困境。當今世界都在盼望研製成艾滋病疫苗的結論。在大自然面前,並不存在「人定勝天」。
更為嚴重的是艾滋病並非人類最後和最危險的疾病。美國學者蓋洛巳在人類身上檢出人類嗜淋巴病毒Ⅰ、Ⅱ、型,這兩種病毒與艾滋病毒的傳播途徑完全一樣,可以引起淋巴系統的惡性腫瘤,而且己經在日本、加勒比海地區流行,雖然蔓延速度不如艾滋病迅速。這一事實也說明性道德性約束對於人類健康的重要意義不僅僅限於過去和現在。心理的、社會的因素較為寬泛,限於篇幅,本文不作一一探討。
性約束能最大程度地保護女性健康
性約束對於保護女性健康有特殊意義。前述封建社會重視處女的貞潔,卻忽視男性的童貞。表面上看是男女不平等,實質上包含著對女性的保護。由於在生殖器上女性承擔著更重要的責任,也由於女性生殖器官的特殊性,決定了女性應該受更多性約束的保護,這種約束更主要的是對男性的約束,當然也包括女性更自覺的自珍自愛約束。
性亂給女性帶來的人工流產風險,或生育責任,或沒有婚姻關係保障的女性來說,必然成為不負責任的性行為的直接受害者。有些性亂的女性認為在不潔性交後沖洗陰道可以避免染上性病。其實,由於隱藏在陰道皺壁中的病菌難以沖洗乾淨,而極少量殘留的病菌足以引起性病的發生,故沖洗無濟於事。有人認為避孕套可預防性病,而目前避孕套的失敗率達10%,主要原因是破裂和滑脫,因此招致的兩種後果是,避孕失敗可以人流補救,預防性病失敗尤其是染上艾滋病病則是無可挽回的。有人認為開設紅燈區,讓妓女合法化,就可以定期對其體檢,防止性病。其實西方國家妓女定期體檢己有相當長歷史,卻性病依舊,原因在於即每月甚至每週一次的體檢,也難以阻止妓女帶性病賣淫,如上午體檢正常,下午嫖客就可以把性病傳染給妓女,使其成為性病病原體攜帶者,在此後的6-30天將性病傳染給許多嫖客。持有健康證的妓女往往會使嫖客喪失警惕,更易染上性病。
性亂還可使女性生殖系統惡性腫瘤的發病率增加。女性開始性交的年齡越小,患生殖器官癌症的機會也越多。某調查顯示,18歲以前開始性生活的女性比21歲開始性生活的宮頸癌發病率高4倍。
在慘痛的歷史教訓面前,為了生存,許多西方人又重新約束自己的性行為,開始恢復一夫一妻的生活方式,中華民族有著優良的性道德傳統,我們應當尊重自己的歷史,珍視自己的文化,以科學的態度審視西方的「性革命」災禍,決不能盲目倣傚,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