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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人妻女。妻女人淫。夭壽折福。殃留子孫。皆有明驗顯報。  (http://buddhanet.idv.tw/aspboard/dispbbs.asp?boardid=5&id=4918)

--  作者:tom
--  發表時間:2007/2/18 上午 09:51:35
--  淫人妻女。妻女人淫。夭壽折福。殃留子孫。皆有明驗顯報。
因果

高忠憲家訓曰:「自妻妾而外。皆為非己之色。淫人妻女。妻女人淫。夭壽折福。殃留子孫。皆有明驗顯報。少年當竭力保守。視身如白玉。一失腳即粉碎。視此事如鴆毒。一入口即立死。須臾堅忍。終身受用。一念之差。萬劫莫贖。可畏哉。可畏哉。」

《道書》曰:「淫人之罪。加殺人數等。」又云:「凡人苦行修行。諸罪俱可消解。惟曾破處子之身者。後雖道高行滿。不能開釋。必受過惡報。方可成真。」

顏光衷曰:「少年欲竇。何所不至。譬如口腹嗜味。愈縱愈狂。力自斂飭。則益淡將去矣。又有邪說以鼓其欲曰:『好色非慧男子不至此。』籲。鵲之強強奔奔。狐之綏綏縱媚。彼非慧性哉。任我之欲而無禮。則禽獸何殊焉。陰律有云:『奸人妻者。得絕嗣報。奸人室女者。得子孫淫佚報。』概觀行穢之家。源流踵弊。自可灼見。況奸則妒。妒則殺。又或遇尸癆之婦。瘡毒之妓。性命不保。胎產為爛。鬚眉墮落。臭穢可憎。夫少年豪士。染指良家。則陰譴禍殺可慮。恃財嫖蕩。則耗家惡疾可虞。何如漸忍漸戒。省些腸斷。累些陰功乎。有倡此蠱惑人者。罪亦必及之。」

施愚山曰:「淫之作孽甚矣哉。奸人寡婦及處女者。罪與殺人等。袁了凡先生言之詳矣。今舉世所習為不怪者。無如狎妓奸婢二事。言之可為痛心。狎妓者。謂既酬以金。淫不為害。且無論破家傷身。能保妓不孕乎。孕而產。則己之子女娼矣。予在京邸。聞一孝廉狎張氏妓生子。妓知為孝廉種也。人皆目笑為龜兒。孝廉羞不肯認。悔恨無及。是父子相失也。至臧獲婦女。多被淩逼。與主人薦枕席。以為分固然耳。試思此輩皆良民。或以貧鬻身。得金無幾。或因宦勢投充。未得身價。既役其身。復亂其妻女。作何消受。乃亂而生子。則淪主為僕。使此子事我之子。是兄弟相主僕也。萬一生女有色。己復亂之。是父奸其女也。己之子侄復亂之。是兄弟姊妹相奸也。聚宣淫。廉恥一喪。後遂不可窮詰。嗟乎。今有人於此。罵其子女為娼優臧獲者。必怫然怒。攘臂而起矣。以淫色之故。乃使祖父相承之血脈。自我而亂。或淪為娼。或降為僕隸。晏然不自知也。豈不傷哉。又況淫為禍首。發將無已。或主人狎比狡童。多致閨範內亂。賤類篡宗。為先世之罪人。尤屬可危。吾願後人刻骨誓肌。共圖湔濯也。」

《絕邪論》曰:「穢行易著。醜名易彰。古人云:殺人者殺其一身。淫人者殺其三世。蓋敗一人之節。遂使其家上而父母翁姑。中而夫。下而子女。一或聞知。恥懸眉頰。痛徹心脾。人即至無良。奈何殺人之三世以快一刻之欲哉。」

陳眉公曰:「書云:『天道福善禍淫。』蓋此一關。是理欲關。是淨穢關。是通塞關。是貴賤關。是死生關。是天堂地獄關。何以言之。人之一心。非理即欲。而好色者欲之根也。一好色而諸欲皆萌矣。一覷破則萬善咸集矣。故曰理欲關。心本至清。好色而清者濁矣。身本至潔。好色而潔者污矣。故曰淨穢關。此中浩浩。何在不宜。一著於色。便生窒礙。甚至父子因之暌離。功名因之阻滯。學問因之無成。非通塞之關而何。吾氣剛大。上淩太空。吾情慈憫。下濟萬物。何等高貴。乃一涉淫私。事機泄露。甚至奴顏不知羞。婢膝不知恥。才子混身於下隸。書生行等於穿窬。非貴賤之關而何。若夫精神完固。而寒暑難入。骨髓流滑。而百病叢生。更有少年之科第。九五之尊嚴。千年之道行。一念不禁。莫能救藥。真死生之關也。至於天堂不必在天。存光明之性體。無處非天堂也。地獄不必在地。陷貪戀之火坑。無處非地獄也。更或前念迷。即是地獄。後念覺。即是天堂。迷覺分於俄頃。堂獄遂判雲泥。真天堂地獄之關也。誠可慨也夫。誠可畏也夫。」

陳掌書曰:「淫邪之孽。一時雖不見報。然冥冥之中。有默消其福者。有陰奪其算者。有削去其科名者。有死於蛇虎刀兵刑疫水旱者。更有自身暫脫。而報於子孫。今世未償。而酬於來世者。譬如密羅之雀。處處無逃。漏器之魚。漸漸就死。」

絕嗣之墳墓。無非輕薄狂且。妓女之祖宗。儘是貪花浪子。

嘗見素封之家。世德相承。氣象蒸蔚。觀其處事未嘗不和平。存心未嘗不溫厚。乃一傳以後。田疇易主。第宅為墟。且其後起。亦率多陋劣少文。漸同廝卒。或遂消滅。又有英才崛生。雛發未燥。即聲譽鵲起。人競以大器相期。彼亦以不凡自負。曾不幾時。或為蒲柳之先零。或同樗櫟之長棄。青衫如故。白首無成。槁項黃馘。老死牖下。令人扼腕而歎天道之難知。及跡其生平。稽其幽隱。無不敗於色欲之一途。他無失德也。其在豪門俗客。猶或娼優徵逐。耗其金錢。否則恣情於婢妾之儔。然至他日戕生於妒婦。殞命於墮胎。造孽已不為少。若顧影少年。蘊藉風流。情鍾自詡。丰姿才藻。先足動人。其所勾引。多在名門淑質。素嫻閨範。特以才色相慕悅。偶惑於一時者。尤為可恨可惜。又或薄幸負心。境過情遷。始亂終棄。貽害愈慘。故其受報亦愈酷也。夫人席豐履厚。而稟質美秀而文。此莫非數世之培植。艱難辛苦所留貽。而造物亦不虛生此才。實其先人修德之報。既不及有於其躬。將佑啟後人以昌大其門者。嗚呼。人即暴棄自甘而不遑恤後。獨奈何並其數世之澤而斬之。願於花晨月夕自鳴得意之時。一追念其先人也。

天律於淫最嚴。人禍於淫最慘。小則戕生。大則絕嗣。近則削其福壽。遠則災其子孫。陽則受國憲之誅。陰則干神明之譴。監無或爽。數有難逃。況乎天道好還。淫人妻女。妻女必被人淫。壞人名節。名節必被人壞。理所必至。豈妄言耶。故欲念萌動之初。必如毒矢著身。惡蛇螫手。急須刮骨斷腕。始免裂肝腐腸。而士人尤宜凜凜。蓋天地間凡類於不德者。皆足以失功名。而莫捷於淫。凡類於德者。皆足以得功名。而莫捷於不淫。人若猝遇邪緣。分明是我造福積德之大機會。功名富貴。一與一奪。即在此頃刻間。淫不淫之所繫。誠大矣哉。夫古今來人才濩落。如秋蝶倦飛。寒螢失照。或飲恨窮年。老死牖下。或發狂致疾。猝殞其身。平日臨風痛哭。仰天椎心。歎文字之無憑。羨他人之通顯。怨尤交集。以為實命不猶。設得通幽洞冥之慧眼。一燭其故。則其心多有不堪告語之隱。方逃罪之不暇。而敢以未成名為恨乎。故不淫者。求功名之捷徑也。吾願有志之人。於花晨月夕之中。楚岫巫雲之地。若蹈虎尾。若涉春冰。澡身浴德。種一生富貴之苗。由義居仁。積數世子孫之福。諸先達懿行。具在簡編。芸窗披覽。取而法之。不勝翹祝。

黃靖國為儀州判官。一夕被攝至冥司。主者曰:「儀州有一美事。曾知之乎。」命吏取簿示之。乃醫士聶從志於某年月日華亭楊家行醫。楊妻李氏淫奔。從志力拒。上帝敕從志延壽三紀。子孫三世登科。黃醒以告從志。從志歎曰:「此獨知事。妻子未嘗與言。不謂已書陰籍。」後子孫皆登科。顏光衷曰:「忍得片時快活。增了三十六歲。富貴了八九十年。世間便宜。孰大於是。」

南城童蒙。美豐姿。鄰女慕之。一夕私奔。童曰:「爾尚未字。我若苟合。有玷終身。欲為伉儷。我又貧窶。無以為禮。」女度不諧。垂涕而返。童待旦。托故遷居。後登致和進士。

餘干陳醫師。一貧士患弱症。將死。陳治之得痊。貧無以償藥。陳亦不望報。後陳薄暮過之。貧士出館。母與妻留之宿。夜深。姑謂婦曰:「爾夫之命。實由陳先生再造。恨貧不能報。今兒在客途。爾往伴一宵以報德。」婦唯唯出就。陳力拒。婦曰:「姑意也。」陳曰:「奈賢夫何。」婦曰:「夫之一身皆君賜也。何有於婦。」陳曰:「不可。」婦強之。陳連曰:「不可不可。」遂坐以待旦。取筆連書「不可」二字於案。後幾不能自持。又連書曰:「不可二字甚難。」直至天明。後陳有子鄉試。考官欲棄其卷。忽聞空中呼曰:「不可。」復閱其卷。又欲棄之。又聞連聲呼曰:「不可不可。」最後閱其卷。決意去之。忽聞大聲呼曰:「不可二字甚難。」連聲不已。考官意其人必有陰德。故神告我錄之。榜出。召問。述其詳。乃知為父不淫之報。後子登進士。

廣都費樞。入京師。晚宿旅店。主家婦獨身前曰:「我父京師販繒。家在某里。以我嫁此店主。夫亡家貧。願委身上客。」公曰:「我不犯非禮。汝情吾已知之。」至京。訪其父。通名。翁曰:「昔夜夢神告吾女將失身。非遇費道樞將不免。君姓名是也。願聞其說。」具以告翁。翁流涕謝曰:「神言君且為貴人。當不妄。」退而計其夢。果所見女之時。即日迎女歸嫁之。明年費登第。為巴東守。

揚州高銓父。販貨京口。寓中時聞安息香。一日。忽見壁隙中伸進一枝。公窺之。見一少女獨坐。問之。即主人女也。問何不字人。曰:「擇婿難耳。」數曰。公訪得一少年。謂主人曰:「我見高鄰某郎甚佳。我為作伐。何如。」曰:「我亦有此意。但其家貧。」公曰:「不妨。我當借與之。」即說合。贈數十金完其姻事。公歸。夢神語曰:「汝本無子。因不淫人女。且完人婚姻。今賜汝一貴子。可命名銓。」踰年果生一子。長。登進士。官至尚書。高公於寓主之女。不為所惑。難矣。而又使幾幾失行之女。忽得賢夫。俾永無邪行。其成人之美。更何如哉。

程彥賓為羅城使。攻遂寧。城下之日。左右以三處女獻。皆有姿色。時公方醉。謂女子曰:「汝猶吾女。安敢相犯。」因手自封鎖於一室。及旦。訪其父母還之。皆泣謝曰。願大尉早建節鉞。彥賓曰:「節鉞非敢望。但得死時。無疾足矣。」後官至觀察使。年九十七。無疾而卒。顏光衷曰:「想及吾婦吾女。便是退欲火法。」

王文恪公鏊。未第時。有美女夜奔之。王書於壁曰:「美色人人好。皇天不可欺。」拒之。即登鼎甲。後為宰輔。

餘姚謝文正公遷。少時館陵。主家女踰笄未嫁。一日。乘父母出。叩館求見。公屢進屢退。且問故。女直前持其衣。公諭之曰:「汝為女子。未嫁而我敗之。終身之玷也。將使父母夫族皆無面目。」遂厲色拒之。明日托故假館。終不向人言。成化乙未。大魁天下。

歸安沈桐。諸生時。家貧。族兄遜洲薦一姻家訓蒙。主婦孀居。夜奔桐寢。峻拒之。次日。扁舟掉歸。婦恐語泄。備禮敦請。挽遜洲。促數次不赴。遜洲切責之。屢詰其故。桐終不言。但曰不便而已。次年與遜洲子節甫同榜聯捷。官至福建巡撫。

歸安茅鹿門坤。弱冠。遊學餘姚。寓錢應揚家。錢有美婢。慕茅豐姿。夜至書室呼貓。茅曰:「汝何獨自來呼貓。」婢笑曰:「我非呼小貓。乃呼大茅耳。」公正色曰:「父命我遠出讀書。若非禮犯汝。他日何以見父。又何顏見若主。見先生。我必不就。切勿再來。」婢慚退。公登嘉靖戊戌榜。官副使。壽九十。

吳匏庵寬。少有介行。偶一富家延為塾師。其家有女方笄。窺公。悅之。因以肉羹。遣侍婢遺公通意。公即以他故解館去。人叩之。公終不言。後女卒。晚年。公始道此以訓子孫。公中會狀兩元。仕至大宗伯。

無錫孫繼皋。美豐姿。未遇時。館於某家。主母窺而悅之。忽一日遣婢送茶。茶中一金戒指。孫佯不知。令收去。是夜婢來叩門。云:「主母到矣。」公急取大板頂門。不納。明日遂歸。人問故。曰:「生徒不受教也。」終不泄其事。後公大魁天下。子孫貴顯。

常熟孫優人奏技於郊外之富室。主婦見而悅焉。遣婢招之。孫思此事不可為。託病。命他優代其事。自持燈覓路而歸。出門。因夜深不可行。欲尋村家止宿。遙望而趨焉。則一古廟也。因於神前假寐。俄夢兩尊神相謂曰:「不意此人有此善行。應議賞。」因令查其祿籍。侍者持一簿至。則曰祿壽俱無。子嗣亦絕。又令查其祖父何若。答曰:「其薄福如本人。無低昂也。」尊神曰:「豈可使善人無後。大福不可得。當與一令子耳。」歲餘舉子。即子長也。弱冠遊庠。擢恩貢。拜官司李。未赴任。家居。聚徒講學。江左士林推巨擘。今人以漁色為快。其行樂幾何。而膝下子孫安知不去其佳者而易以豚犬乎。又安知不並去其豚犬而斬之乎。

洪燾一日暴卒。見綠衣人引至陰府。洪以功名問。綠衣人於袖中出冊示之。己姓名下註云。合參知政事。以某年月日奸室女某。降秘閣修撰。轉運副使。洪悚然淚下。曰:「奈何。」綠衣人曰:「但力行善事。猶或可挽。」既蘇。遂勇於為善。後洪官由秘撰至端明殿學士。享上壽。

北直賈仁。夢至太祖廟。神諭曰:「奸人妻者。得絕嗣報。奸人室女者。得子孫淫佚報。汝曾奸人妻。應絕嗣。」仁叩首曰:「仁愚。不知。今後誓改過戒淫。以求得子。」神曰:「必須更勸人不淫。方許得子。」仁醒。述夢中語以勸世。後果得一子。

豫章高孝標孝積兄弟二人。其母坐蓐時。駢肩而下。相貌舉止如一。莫辨兄弟。甫弱冠。同入泮。學使者以府縣庠分兄弟。暨完娶。逾年。同月生子。再試。又同補餼。三十一歲。同赴省試。寓有少孀。極麗。挑其兄。兄正色拒之。戒弟曰:「我已堅拒。爾我貌同。若挑爾。慎勿為損德事。」弟佯諾。竟與婦通。婦不知其為弟也。及放榜。兄入彀。弟下第矣。復誑婦曰:「我已中。待發甲後娶汝。」因以資斧為言。婦傾囊與之。及春。兄又登第。婦朝夕望娶。竟無音耗。鬱鬱成疾。陰以書貽。遂殂。書誤入兄手。兄詰弟。弟俛首輸情。次年。弟所舉子暴殤。而兄子無恙。慟哭不已。雙目頓盲。未幾亦死。兄則享祿壽。多子孫。稱全祉焉。王硯堂曰:「命同相同。三十年前事事皆同。命相有據也。一旦臨財色。彼此存心不同。遂致彼榮盛且多嗣。此盲夭且斬後。命相不皆無據耶。古語云:『相從心生。命由心造。』豈漫語哉。」

寧波孫厚。家貧。渡江訓蒙。偶失館在塘西張氏抄寫。其家一婢夜奔之。公大詈曰:「《感應篇》謂三台北斗及三尸神等隨身糾過。豈夜深人靜而上天弗知乎。」峻拒之。婢與同齋西席得合而出。端節。西席回里。疽發。旋死。主人即聘公為師。假館歸。遇其叔於江口。叔曰:「吾侄且喜。吾因兒病。禱於城隍。夜夢城隍呼吏將饑籍所改者。唱名對冊。唱侄名。潛問吏。孫某緣何改去。吏查冊對曰:『此人本四十六歲出外餓死。因今年四月十八日夜拒某氏淫奔。延壽二紀。改入祿籍。』我是以為侄賀也。」公後致富。年七十。無疾終。高忠憲曰:「匹夫積誠。造物即憑之而施。孫厚之拒色。真是一片誠心。其獲美報。宜矣。」

玉山王生。母死納婦。約七終成婚。生宿柩旁。將婦別居。夜聞叩門聲。婢以告。婦欲納之。婢解其意。即放入同寢。五鼓告去。曰:「恐外人知。罪我不孝也。閱三夕復來。問嫁貲幾何。」曰:「金簪珥若干。准衣銀若干。皆在小箱內。」此人遂攜箱去。後夜不復來。迨七終。生置酒與婦成禮。婦問前事。生言皆不知。婦知為賊所賣。哭泣誓不復生。歸告父母曰:「財物小事。吾身為賊所污。何顏自立。」遂縊死。會葬。此人亦來。引棺至墓。方掩土。雷電賓士。震死一人。跪棺前。則生之堂兄也。此正德九年事。

《法戒錄》曰:「鉛山一人。悅東鄰婦。挑之。不從。值其夫寢疾。天大雷雨。乃著花衣為兩翼。跳入鄰家。以鐵椎椎殺之。仍躍而出。婦以其夫真遭雷擊也。服除。其人遣媒求娶。婦因改適。伉儷甚篤。一日婦撿箱篋。得花衣兩翼者。怪其異制。其人笑曰:『當年若非此衣。安得汝為妻。』因敘事之始末。婦亦佯笑。俟其人出。抱衣訴官。論絞。絞之日。雷大震。身首異處。若肢裂者。」

宦裔塗生。有才名。見鄰女美。誘其妻召使刺繡。使頻往來。一日。生匿榻後。其女至。令妻出視庖。強姦之。自是女不復來。久之。事聞於人。女之父。故儒家子也。恥與訐訟。逼女自盡。生入試。輒見其女披血衣來扼吭。即昏憒。禱之不去。終身不第。死於兵。

宿松楊兼哥。有名庠中。奉關夫子極虔誠。夢帝賜以方印。楊自謂必中。一日於樓上淫良家婦。場後夢回家至小東門。帝騎馬追之。向彼索印。楊云:「既授我。又何索為。」帝曰:「不止索印。且索汝命。」一月之後。父子俱亡。遂無後。

--  作者:amy2006
--  發表時間:2008/1/4 上午 03: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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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am
--  發表時間:2008/8/22 上午 02: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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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amy2006
--  發表時間:2009/6/23 上午 07:4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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