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本方式檢視主題 - 佛網Life論壇 (http://buddhanet.idv.tw/aspboard/index.asp) -- 超心理科學版(Life論壇) (http://buddhanet.idv.tw/aspboard/list.asp?boardid=6) ---- 【慎入】現代人面瘡~附圖 (http://buddhanet.idv.tw/aspboard/dispbbs.asp?boardid=6&id=35630) |
-- 作者:amy -- 發表時間:2013/4/28 上午 09:47:01 -- 【慎入】現代人面瘡~附圖 現代人面瘡 因果之可怕,不論你相信與否,都是不可逆的鐵律! 人人不信有因果,因果何曾繞過誰!當因果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恐怕醒悟已晚...... 我們一定要深信佛陀的教言,快快回頭還來得急,人命無常,人生苦不堪言...... 斷惡行善,一心念佛,方可解脫。唯有阿彌陀佛的大慈大悲可使我們業重凡夫快快出離苦海。 信極樂世界真有,信阿彌陀佛的慈悲大願,信自己一心念佛可與彌陀感應道交; 願生極樂淨土,願見彌陀慈父,願度苦海眾生; 真信,切願,心繫彌陀,憶佛念佛,必定見佛。 南無阿彌陀佛 中國古代人面瘡的案例 悟達國師,唐代眉州(今四川)洪雅人,法名知玄,字後覺。十一歲隨法泰法師出家,研習《涅盤經》。兩年後在四川大慈寺受丞相之請,升堂說法,當時緇素人眾日計萬餘,都傾心專注聽法,讚歎不已,尊稱他為“陳菩薩”。知玄在淨眾寺從辯貞律師受具足戒,複隨安國寺信法師學唯識,又研習外典,博通經籍百家之說。 武宗仰慕道家的羽化成仙,嘗於麟德殿獨詔知玄與道士抗論。知玄直言不諱,語鋒才辯幾至獲罪。最後,武宗雖然不接納知玄的忠諫,但是仍然嘉歎知玄的識見非凡。 宣宗時,曾詔知玄於大內講經,賜紫袈裟,署為三教首座,並以舊邸建法幹寺,禮請知玄住於該寺的玉虛亭。又宣宗允許天下廢寺重建,大興梵刹,知玄出力甚钜。 大中八年,知玄上章乞歸故山,大行利濟,受益者不計其數。士大夫多喜與師遊,其中,詩人李商隱久慕知玄的道學,以弟子禮事玄,與玄往來最久。 在知玄還是雲水僧時,曾于京師叢林遇到一位身患惡疾的異僧,無人理睬,於是耐心的為他擦洗敷藥,照顧他的疾病。病僧愈後,感激知玄的德風道義,臨別時,對知玄說:“將來如果有什麼災難,你可以到西蜀彭州九隴山間兩棵松樹下找**後,知玄居安國寺,道德昭著。唐鹹通十二年(871),懿宗親臨法席,尊稱他為國師,並欽賜沉香法座,備極禮遇,知玄亦自覺尊榮。一日,悟達國師的膝上忽然長了個人面瘡,眉、目、口、齒,樣樣齊全,每次以飲食喂之,則開口吞食,與常人無異。 國師遍攬群醫,都無法醫治,正在束手無策時,忽然憶起昔日病僧臨別時所說的話,獨自前往西蜀,來到九隴山。悟達國師道明來意,異僧說:“不用擔心,我這兒山岩下有清泉,明天用這清泉洗濯一下,就可以去除你的病苦。”第二天黎明時分,一位童子即帶著悟達國師到岩下溪旁。悟達國師正要捧起溪水洗滌瘡口時,人面瘡竟然大聲喊道:“不可洗啊!你是博通古今的人,不知可曾讀過西漢史書上載袁盎殺晁錯於東市的事?你就是袁盎來轉世,而我就是當年被你屈斬的晁錯。累世以來都在尋找機會報仇,可是你卻十世以來都身為高僧,持戒嚴謹,故苦無機會可以下手。直到現在,你受到皇帝的恩寵,生起名利之心,有失戒德,因此我才有機會化為人面瘡加害於你。現在蒙迦諾迦尊者慈悲,以三昧法水洗我累世罪業,從今以後,不再與你冤冤相纏。”悟達國師聽了,不覺汗如雨下,連忙掬水洗滌,突然一陣徹髓劇痛,悶絕過去,醒來時,膝上人面瘡已經不見了,想要禮敬聖僧,也杳然無蹤,不知去向。 悟達國師深知蒙聖者慈恩,使多生宿冤免除,誓願說法度眾,來報答聖恩。因此作成懺文三卷,早晚恭誦,畢生精修。臨命終時,預知時至。後來這部懺文因取尊者用三昧法水清洗人面瘡,解除累世冤業,所以命名為《慈悲三昧水懺》,流傳至今。 [此帖子已經被版工於2013/4/30 下午 07:47:05編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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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凡夫俗子 -- 發表時間:2013/4/29 下午 12:07:55 -- 【轉貼】蘇軾 【晁錯論】原文翻譯 天下之患,最不可為者,名為治平無事,而其實有不測之憂。坐觀其變,而不為之所,則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強為之,則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傑之士,為能出身為天下犯大難,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強期月之間,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天下治平,無故而發大難之端;吾發之,吾能收之,然後有辭於天下。事至而循循焉欲去之,使他人任其責,責天下之禍,必集於我。 昔者晁錯盡忠為漢,謀弱山東之諸侯,山東諸侯並起,以誅錯為名;而天子不以察,以錯為之說。天下悲錯之以忠而受禍,不知有以取之也。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昔禹之治水,鑿龍門,決大河而放之海。方其功之未成也,蓋亦有潰冒衝突可畏之患;惟能前知其當然,事至不懼,而徐為之圖,是以得至於成功。 夫以七國之強,而驟削之,其為變,豈足怪哉?錯不於此時捐其身,為天下當大難之衝,而制吳楚之命,乃為自全之計,欲使天子自將而己居守。且夫發七國之難者,誰乎?己欲求其名,安所逃其患。以自將之至危,與居守至安;己為難首,擇其至安,而遣天子以其至危,此忠臣義士所以憤怨而不平者也。 當此之時,雖無袁盎,錯亦未免於禍。何者?己欲居守,而使人主自將。以情而言,天子固已難之矣,而重違其議。是以袁盎之說,得行於其間。使吳楚反,錯已身任其危,日夜淬礪,東向而待之,使不至於累其君,則天子將恃之以為無恐,雖有百盎,可得而間哉? 嗟夫!世之君子,欲求非常之功,則無務為自全之計。使錯自將而討吳楚,未必無功,惟其欲自固其身,而天子不悅。奸臣得以乘其隙,錯之所以自全者,乃其所以自禍歟! 天下間的患難,最難處理的是︰表面看來太平盛世,背後其實有不可預測的憂患。冷眼旁觀變化發生而不作出適當的安排,則恐怕爆發起來無可挽救;若要強行處理,則天下人已習慣於太平安穩的現狀,不會相信我們。惟獨仁人君子豪傑,能挺身而出,為了天下而甘冒巨大的困難,以求成就偉大的功業。這並非苟且求名的人,勉強在短時間內辦得到的。 天下太平安穩,如果我無故觸發起災難的事端,我應當能收拾它,然後才可向天下人交待。如果事到臨頭,自己卻想避開它,讓別人承擔責任,那麼天下的禍患,一定會集中在我一個人身上。 從前,晁錯盡忠於漢朝,想辦法削弱山東各諸侯國的勢力。山東諸侯一同起兵,以殺晁錯為名;而皇帝不加細察,殺了晁錯來說服諸侯退兵。人們都悲痛晁錯因盡忠而受禍,卻不知道晁錯有自取其禍的錯處。 古來建立大功業的人,不但有過人的才能,也必須有堅忍不拔的意志。從前大禹治理洪水,開鑿龍門,疏通黃河,使洪水奔流到大海。當他的功業還未完成時,也存在洪水衝開堤防四處奔流泛濫的可怕災患。只有預料到災患必然會發生,事到臨頭才不會慌張,而從容鎮定地想辦法解決,因此能取得成功。 以七國的強盛,欲驟然削弱他們的勢力,他們發生變亂有何奇怪呢?晁錯不在此時挺身而出,替天下人抵擋大災禍,控制吳、楚等七國的命脈;竟然設法保全自己,想讓皇帝親自領兵而自己留守後方。況且,挑起七國變亂的是誰呢?自己既想藉此博取名譽,又怎能逃避引出來的禍患呢?最危險的是親自領兵平亂,與此相比,留守後方是最安全的,自己作為引發禍患的主謀,只選擇做最安全的事,而把最危險的事留給皇帝,這正是忠臣義士最為憤怒不平的原因啊。 在這時候,縱使沒有袁盎從中挑撥,晁錯亦不能免去殺身之禍。為什麼呢?自己想留守京城,卻讓皇帝親自領兵,按照人情來說,皇帝本來就為親征一事感到為難,但是又難於反對晁錯的建議。因此,袁盎的說話在這時候才能起作用。假如吳、楚等七國造反時,晁錯能豁出生命擔當這事,日夜像磨鍊刀劍般磨鍊自己,領兵東征嚴陣以待,這樣做就不會連累皇帝。那麼皇帝將會因為他而沒有什麼害拍,即使有一百個袁盎,能離間他們嗎? 唉﹗世上的君子,如果打算在非常時期建功立業,就不要作保全自己的打算。假如晁錯自己領兵去征討吳、楚等七國,未必不會成功。正因為他一心想保全自身,導致皇帝不悅,奸臣才得以鑽了這個空隙。晁錯為自全而做的打算,不就是自招其禍的原因嗎? [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13/5/2 上午 10:33:26編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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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凡夫俗子 -- 發表時間:2013/4/29 下午 12:08:47 -- 【轉貼】晁錯之死 晁錯跟吳國宰相袁盎,互相仇視,晁錯在的地方,袁盎總是躲開;袁盎在的地方,晁錯也從不去,兩人沒有在一起說過話。晁錯當了最高監察長(御史大夫)之後,就派人調查袁盎收受吳王劉濞賄賂的事情,證據確鑿,依法應處死刑。劉啟下令赦免,只把袁盎貶作平民。吳楚等七國既反,晁錯準備趁機再打擊袁盎,對總監察官(丞)和監察官(史)說:「袁盎收了劉濞太多的金銀財寶,專門替他說話,蒙蔽皇上(劉啟),誓言劉濞絕不會叛變。而今劉濞竟然叛變,我打算把袁盎定罪,相信袁盎一定參與劉濞們的陰謀。」總監察官(丞)和監察官(史)說:「叛變沒有公開時,懲治袁盎,可能斷絕劉濞的叛變念頭。而今劉濞大軍已經發動,殺掉袁盎,有什麼補益?而且,袁盎只不過貪財而已,不可能參與。」晁錯猶豫不決。而這時,已有人密報袁盎。袁盎驚慌恐懼。星夜拜訪竇嬰,對吳國叛變的原因,做一分析,願晉見皇帝(劉啟),當面陳述。竇嬰入宮向劉啟報告,劉啟答應。袁盎遂即入宮晉見,當時,劉啟正跟晁錯討論後方勤務,及軍隊糧秣如何調度問題。劉啟問說:「而今吳楚反叛,你有什麼看法?」袁盎說:「用不著憂慮!」劉啟說:「劉濞有礦山可以鑄錢、海水可以製鹽,集結天下英雄豪傑,在頭髮已白時才舉大事。如果沒有周密的計畫,豈敢發動?怎麼能不憂慮?」袁盎說:「吳國誠然有鑄錢、製鹽的財源,可是並沒有被引誘上鉤的英雄豪傑。假令有英雄豪傑,一定會輔佐劉濞走上正道,就不會叛變。吳國所引誘的,不過地痞流氓、無賴亡命,跟一些鑄錢工人而已。」晁錯認為袁盎倒向自己這一邊,在旁插嘴說:「袁盎的判斷正確。」劉啟說:「那麼,我們用什麼辦法對付?」袁盎說:「請求陛下屏退左右,單獨聽取我的意見。」晁錯退出之後,袁盎說:「吳楚兩國發表文告,聲稱:高皇帝(劉邦)封子弟們當王,各有固定的疆界。而奸臣晁錯,擅自處分各國王侯,減削各國土地,所以被迫起兵。大軍西上,只在誅殺晁錯,恢復失土,一旦達到這兩項目的,自然班師。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犧牲晁錯,派使節赦免吳楚等七國,把原削減的土地,歸還他們,不必流血,就能重獲和平。」劉啟同意。十餘日後,劉啟命宰相(丞相)陶青、首都長安警備區司令(中尉)嘉(姓不詳)、司法部長(廷尉)張歐,聯名彈劾晁錯:「一切行為,不符合領袖的恩德信義,打算使領袖疏遠群臣跟全國人民,又打算把城市割給吳國,失去臣屬的立場,大逆不道。晁錯應腰斬,父母、妻子、同母的兄弟姐妹,無論老幼,應全體綁赴街市處決。」劉啟批:「可。」晁錯一點消息都不知道,還在為前方軍事盡力。劉啟命首都長安警備區司令(中尉)嘉(姓不詳),傳話晁錯入宮晉見。一同乘車,穿過街市。就在街頭,晁錯仍穿著朝服,被武士摔下,腰斬。劉啟遂派袁盎,跟劉濞的侄兒、皇族事務部長(宗正)德侯劉通,出使吳國(首府廣陵)。
人稱晁錯先生是「智囊」,看他種種方略,確實是「智囊」;唯一的遺憾是他的胸襟太窄、器宇太小,指尖剛觸到權力,便急吼吼公報私仇,要把對方滿門抄斬。政治家必須有三分混沌,才能把反對力量稀釋到最低限度,一定要把賬算得清清楚楚,去年張三瞪了我一眼,前年李四踢了我一腳,對方為了自保,自不得不奮起反擊。反擊失敗,不會有再大的損失;反擊成功,晁錯便是一個榜樣。他如果不先向袁盎下手,袁盎何至狗急跳牆。政治家固然不能沒有敵人,但絕不努力製造敵人。
正因晁錯不是一位政治家,所以才建議皇帝出去打仗而由自己坐鎮京師,把皇帝置於險境而自己穩享太平,可謂荒唐得離譜。劉邦可以出征,而請蕭何留守,但那要出自他的自願。劉啟不過一個嫩娃兒,他怎有那麼大的膽量?至於忽然又要割兩個城市給吳國,事屬蹊蹺。我認為那可能是晁錯的一種謀略,而被劉啟斷章取義。但不管怎麼吧,晁錯顯然臨危已亂。葉公以畫龍聞名於世,一旦真龍駕到,幾乎把他嚇死。晁錯在文字上預卜吳國必反,看起來心有定見,一旦吳國真的起兵,面對那麼多複雜難題,其中最可怕的一個難題是:中央軍可能戰敗,中央政府可能崩潰。於是,方寸不安,遂掌不穩舵。高級知識份子很容易陷於這種窘境,因為說話容易,寫文章容易。
然而,晁錯卻是忠於劉啟的,為了和平而犧牲晁錯,可以理解。但不理解的是,為什麼教他死得那麼悲慘?砍頭也行,何至腰斬?腰斬之人,因沒有傷及心臟,上體仍然在活,清王朝一位官員在腰斬之後,用手沾自己的血,在地上連寫「慘慘慘慘慘慘慘」七字,聞者垂淚。晁錯在劉啟還是孩提時,便在身旁陪伴,以後言聽計從,寵信有加。即令有過,處死已經足夠,殺就一殺了之,照樣可以向吳國表態,何至指定用此酷刑?甚至「無少長皆斬」?古人云:「伴君如伴虎。」事實更為嚴重,在極權政體下,伴君簡直像坐在百步蛇的毒牙之上。
劉啟從決定到執行,中間有十餘天時間,仍跟晁錯在一起商討軍國大計,不知道每天面對獵物時,劉啟心裡有什麼反應。更使人毛骨悚然的,是晁家的巨變,父子夫妻兄弟姐妹,霎時一堆鮮血人頭。晁錯並非大奸巨惡,手握兵權,何用如此閃電手段?鼓兒詞有言:「說忠良,道忠良,忠良自古無下場。」數千年傳統文化,化作三句唱詞,令人興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