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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omahhum999 -- 發表時間:2019/1/22 上午 05:56:59 -- 我親眼見過兩次鬼
我親眼見過兩次鬼
作者╱人間煙火 我始終不相信世間有鬼,可我確實見過兩次鬼。見過兩次鬼以後,我仍然頑固地不相信有鬼這東西。 |
-- 作者:omahhum999 -- 發表時間:2019/1/22 上午 05:57:16 --
一、第二次見鬼
是1996年。我在離家三里地的本鄉某中學教書,愛人在家裡種著幾畝棉花。中秋後吧,正是棉花開得比較集中的時節,一天晚上我放晚學回到家後在看電視,愛人要先睡時,順便對我說:你看罷電視到村西那塊棉花地看看吧,這兩天花都開了不少,我沒顧上摘;前幾天有幾家的棉花都被人下夜偷走了。
這夜裡有人家丟棉花的事,我前幾天也陸續聽說過。有的是花絮被大面積摘了的,有的則是就要吐絮的棉桃(我們這叫老桃),夜間給人捋去了幾壟的,還有更絕的是,一大方地沖大路的橫頭,每行打頭兩三株帶有邊行優勢結滿一身桃的棉棵,也能在一夜之間全被割走的(這一般推測是一夥人開著車幹的)。我當然在乎愛人忙碌了半年的我們家的勞動果實了,答應愛人,看罷電視我去地裡轉轉看看。
我這人有熬夜不睡的習慣,看完電視大概已是淩晨兩點,我穿了個拖鞋,在不厚的衣服外披了個大衣,拿了個手電燈,悄悄掩門,悠然穿村,來到了村西頭棉田邊。
夜有些涼,似乎沒有月亮,,但不是很黑,人家的房屋,樹木,腳下的土路,都能朦朧看見。也沒有風,眼前的棉田一片靜謐,盛開的棉朵如粒粒星星,滿眼泛白。
我家棉田是東西壟向,田南邊緊挨著是一條東西小路,路南也是我村的棉花地,只是田壟走向成南北的了。
我向來不信鬼,也不怕鬼,所以雖是夜半無人,我不恐懼不緊張。我先站在我家花地東頭,靜聽,地裡沒有聲音。我又把拖鞋隨腳丟在路上,光腳順小路向西輕走,走得輕悄無聲:我是想,假如地裡有人偷棉花,我這樣既可以聽到響動又不致驚動小偷……
走到地長的一半時,我忽然看到小路南緊挨路邊的兩株大楊樹之間,有一個婦女擓著個籃子,在晃動,穿的是一身暗色衣服,身材略粗胖……我沒多想,第一意識是這塊地的女主人:「獻嬸,你也來地——」可當我聽到我自己這聲音時,才意識到可怕:眼前哪有人的蹤影啊!我仔細再看,兩棵大樹,一地棉花,朦朦朧朧,一片寂靜,除站在小路上的我之外,曠野裡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
我緊張起來,有些發抖。打開手電筒,亮光柱過細掃了一圈:沒有人。
我迅速回頭跑向村邊,沒咋停就穿上了扔在路上的拖鞋,繼續一路小跑著進了家,關上大門,推門進屋,撂下手電筒大衣,燈沒開衣沒脫就鑽進了被窩裡。
愛人有所察覺,問:怎麼了你,門關那麼響,衣服也不脫?我說哎呀冷,瞌睡!——這時候,哪敢說給她剛才的怪事!
我這天晚上很久沒能入睡。
後來好久,我才把這事說出來。我六十多歲的父親說,他知道那兩棵大楊樹下那地方,過去是一道水沖溝,埋過一個討飯死在我村的婦女,年齡身材跟我那夜見的差不多;前幾年,村裡也有人夜晚打那過路見過她顯靈。
至今,我越來越傾向於把那夜的怪事,解釋為是幻視或者一時意識模糊所致,我不相信是真遇上鬼了。 如果說,這次見鬼是我幻視或者一時意識模糊所致,那麼,我第一次在六歲的時候的一次見鬼經歷,就不好解釋了。因為那次可不是只我自己看見那個……呀! |
-- 作者:omahhum999 -- 發表時間:2019/1/22 上午 05:57:45 --
二、第一次見鬼
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初,我那年應該是六歲或七歲吧,已經能比較清晰記得那起親歷的怪事了。
那是我姥姥家所在的小村,僅有兩個生產隊,四百來口人。村東有一條南北走向的大河,河上,照著村頭修有一座磚墩木架土面橋,一條黃土路順橋從東向西延伸開來,就是小村的主幹道。我家——我姥爺姥姥的家,就在村中間,東西主街路北。
姥爺姥姥一世有女無兒,父親是倒插門,以一個孤兒身份入贅此家,頂個兒子,和我媽一起為二老養老送終。我和一弟兩妹,皆生於斯長於斯——直到二老先後下世後,1976年,我們一家六口,才搬回了我們村——距此村八裡地的父親老家的村子。——這是題外話。
當年姥爺姥姥已老,我和弟弟妹妹還小(當時應該還沒有小妹),靠父母二人掙工分養不了家,因此得不斷變賣些家當來貼補用項。
當時我記得能變賣的東西,一是每年公家發的每人十六尺布票;二是自家一年才能養夠磅(130斤)的一頭黑豬;三是大人孩子一家人努力從地裡、村邊等處揀來的紅薯籠頭,羊糞蛋兒;四是,實在還過不去,就忍痛伐倒院子裡大些的一棵樹來賣。
這年夏天,我家伐倒了院門口旁的一棵大榆樹,砍掉小枝鋸掉樹杈收拾回院裡後,樹身就順放在緊靠院牆外的街路邊上,還沒顧著拉到會上賣。這榆樹身便成了街坊鄰居們的好去處:白天,一身泥土的孩子在上邊跳來爬去,晚上,蒸曬勞累了一天的男人們,坐成一排在上面聊天扯地,享受難得的風涼清閒……
就是伐倒大榆樹不久後的一個晚上,風不大,月朦朧,我家晚飯仿佛有些晚,姥爺和父親好像端著飯到院門外的大榆樹上吃去了——這是農村人的習慣,只要不是過於忙,吃飯必端到街上大家湊夥,這樣能邊吃邊聊邊聽,還能在飯菜上互通有無。
家裡,小廚屋裡太悶熱,媽和姥姥就把案板(當時家家的案板都帶四條腿,象傳統的四腿方凳放大了一樣)抬出來放到了院子中間,擺上小凳並端齊了簡單的飯菜。——不記得弟弟大妹這晚在場不?反正他們當時還小得不懂事——這時我嫌光線不夠亮,媽媽便再返廚屋端煤油燈去。
我和姥姥坐在當院中、案板旁,姥姥坐東沖西,我坐北沖南,正對院門。就在這時,我看見院門口月光中,一個小孩光溜溜一絲不掛,輕鬆敏捷、毫無聲息地,從外邊上到我家木柵門最上端的一根細木橫棍兒上一翻而過……說時遲那時快,當他(她?)絲溜一下上到柵門高處時,我大喊一聲:「誰呀!」這一聲喊,把姥姥和已端燈出來的媽媽的視線一同吸引了過去……那光身小孩,並沒在那柵門的最高處有絲毫遲疑和停留,刷一下子就跳到了院裡地面上,沒有聲音!他(她?)是既沒摔倒更沒停留,下地順著院牆根向西迅速跑到我家的豬圈牆根,如進院門時一樣,迅速而無聲無息地翻牆跳進了豬圈裡頭。
我立即起身,要跳往豬圈裡看是誰,姥姥伸手抓住我胳膊,低聲說不讓去找,我哪裡肯依?掙著往豬圈那去,姥姥無法,招呼媽先拉住我,她先跳進豬圈,然後才讓媽把不依不饒的我隔牆遞給她,她小心地放我下來,隨即一隻手就緊緊攥住我的手,我拽都拽不掉;她另一隻手接過媽媽遞來的煤油燈,領著我在小小豬圈裡尋找起來。
豬圈牆是弧形走向,有一米二左右高,這土打的矮牆在院西南角,與院子南牆和西牆,合圍成一個扇形豬圈。沒有留出入口,喂豬都是從牆上邊把豬食倒入豬食槽中的。
當時豬圈裡早沒有喂豬了,不稀不髒,除了一個小小的石豬槽,就只有西北角處,一角用一根豎棍兒支撐、其餘三角趁牆,然後秸稈搭頂的一個簡易豬窩。
我和姥姥巡視豬圈一遍,沒有赤身小孩的蹤影,我甚至把豬窩中的一小團亂草都仔細翻了好幾翻,依然什麼也沒有。
我對那小孩藏在了哪裡開始感到困惑了。
姥姥則一邊把我遞出豬圈,一邊自己跳出來,嘴裡早罵罵咧咧起來,我聽著她罵的好象不是「人」,而是與什麼鬼怪有關的話,我這才感到一絲從沒有過的恐懼。
媽媽在哪?我正想喊,她從院外回來了,對姥姥說:門口那些爺兒們我問遍了,誰家也沒跟來孩子,連他大他姥爺也沒見有個赤肚小孩兒……姥姥說:你再到西院問問,看他(她?)跳他家了沒?
一會兒媽就回來了,說西鄰那一家人,還有一個串門的,都在院裡坐著說話,根本沒見有什麼小孩跳過去。這時媽多說了一句,好像說:明看就那麼大一點兒個孩子,應該連走路都還不會哩,咋能會跑那麼快?就說會跑,他咋能還會跳牆哩?!還那麼快,沒一絲響動!
記得我當時對媽這個話心裡有些不以為然,覺得媽媽是因為沒看見,不相信來我家了個小孩兒——哪裡知道媽是深以為怪異啊!
姥姥低沉地對媽說:妞,別再說這個事了,你領著孩子趕緊回屋睡覺,明兒也別出來亂說啊,只當什麼也沒看見!
姥爺和爸都回來了。姥爺說,大點兒的孩子都去馬村看電影了;小的都睡了,誰家孩子會這時候還亂跑——孩子一句話你們都信!
媽說:爹!不光是小孩看見了,我跟俺娘都看見了!真是怪死了!他從這兒……
媽正用手指院門,姥姥說:別瞎說了,你們都領孩子回屋睡去!
回到屋裡床上脫衣服的時候,忽然窗櫺傳來亮光,我朝外看見,姥爺姥姥正在院子當中,沖著一團紅火光在磕頭,應該是在燒紙,姥爺仿佛還說著禱告的話……
記得幾天後,媽和大閒話,說姥姥找神婆看了,那個光身小孩,是住在我家伐倒那棵大榆樹上的什麼仙,因為伐樹前沒給他燒份紙禱告禱告請他離開,所以不滿意,顯靈了;並說,你們家打這兒起別想再餵成豬了。
我大些以後,農閒時或天陰下雨不出工幹活了,一家人閒話,偶爾還會提起這事。姥姥和媽都不止一次說,確實看見那個跳到我家又跑進豬圈的光身小孩了。而且她們倆對他(她?)的描述,跟我留下的印象完全一致——也是我至今都百思不解的所在——
1、那小孩太小,大約半米不到,這麼大就能跑能上高、跳下,還那樣敏捷熟練迅速,不可能。
2、他(她)身子又細又光:細得與真實的那麼大的孩子不可比;光溜溜仿佛通身是發著螢光的;而那晚月亮並不明亮,村裡也還沒有通電,沒有電燈光照著!
3、他(她?)上、下那個棍棍兒做的柵門兒,迅速得像是飄上飄下一般,都看不清蹬腿兒了沒有,動作連貫迅速得不可思議。
4、我家柵門和當時村裡大多人家的一樣,就是幾根木棍兒紮成的,兩邊兩根豎橕把著,六根橫棍兒均勻安在這豎橕上,我平時出入,不想拉開門時,都從上面第二道橫空兒裡鑽來鑽去,柵門兒是用軟繩松松拴在靠院牆的立柱上的,立得並不穩當,我每次鑽過時它都裡歪外斜的;可那小孩那麼快蹬著橫橕迅速上去、又從最上面翻過、跳下,那柵門竟紋絲沒動。
5、我們當時距離他(她)至多七八米,他(她?)落地、奔跑、再上牆,沒有哪怕一點聲響。
6、我姥姥,我媽,當時也都看見了他從柵門上去、下來、又跑向西再跳入豬圈的全過程;並不是只我看見了、說給她們後她們「信」了。
至於後來我媽告訴我,打那次以後,我家確實再也沒餵成過豬;買來小豬餵,不是病死就是無辜丟失,還有一個是餵到半大了,跳圈出去跑地裡被人打死了。這些我並不在意,甚至懷疑媽在餵豬這事上的記憶是否可靠。
但是,這個我六七歲時那個夏夜,和姥姥、媽,一同看見那個跳門迅跑再跳牆的、不知性別的光身小小孩子的事情,該怎樣從科學的角度去解釋呢? 我真不甘心承認——我當年和我姥姥我媽共同看見的,就是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