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據說,早年來喇榮的漢僧是仰慕法王如意寶之名而來,
常常忽略他們年輕的上師索達吉堪布。
一位為上師仁波切開車的漢僧司機,
因為上師的一句話不合心意,嘎然刹車,撇下上師,自己揚長而去。
一天淩晨,這位年輕、福報和能力超人的司機夢見上師向一座森林走去。
司機滿腹狐疑,尾隨上師的背影,悄悄來到森林邊緣。
見到上師的前方,忽然金光萬丈,威光赫赫的文殊佛坐在中央,
旁邊各有兩大菩薩出現在虛空中,整個森林都放射金色的光芒。
更讓這位漢僧司機大吃一驚的是,文殊佛忽然開口,對上師說:
善男子,在這末法時代,您對眾生切勿心生厭離,未來,您弘法利生的事業將……
正當這位漢僧司機竭力想聽清文殊佛的授記,忽然醒了過來。
漢僧司機大汗淋漓,一夜轉展難眠,對上師的信心,由此漸漸生起。
後來成為一方大德的一位比丘自述:
一天,他和上師仁波切一起外出,住一間房。
堪布雖然為他們上課,但在他心裏,堪布只是道友。
他出門辦事時,堪布留在房中。他回來時,推門而入,驟然止步,動彈不得。
神跡降臨:他看見上師仁波切的床上,坐著一尊文殊菩薩真身,身色紫金,
著曼妙天衣,頭戴五佛冠,雙腿跏趺坐,右手持寶劍,左手持青蓮花,
雙目低垂,含蓄、無盡莊嚴……
他忘了這一刻有多久,
等他回過神來,見到文殊菩薩消失的地方正坐著上師仁波切。
後來,上師仁波切送他一支筆,
從此,他的智慧源源不斷,汩汩流瀉,如同寶藏之門開啟。
上師的中學同學,一位藏族覺姆被提升為堪姆,
為藏族覺姆輔導法王如意寶傳講的密法《大幻化網》。
她略通漢語,她說,那時,他們無所顧忌,和堪布隨意說笑。
他們住校,家裏糧食不夠,帶的糌粑不夠他們吃一個學期,
他們每天饑腸轆轆,尋尋覓覓,心神不寧,想要吃點什麼。
上師說:,「我阿媽給我準備了很多好吃的。」
上師從胸口的衣兜裏掏出一個個大餅給同學,
直到所有人都吃飽,他兜裏的大餅還沒有掏盡。
那年冬天,幾個同學和少年時代的上師翻山越嶺,回家鄉過年。
接近家鄉時,翻過一個山頭,他們都呆住了,
他們看到上師家鄉的老鄉齊齊跪在山的另一側,
雙手捧著白色的哈達,抬頭迎候上師。
看到這樣的景象,他們都不敢再和上師走在一起。
後來,校舍失火,上師住的那間房在夜裏被焚燒殆盡,
清晨,同學們發現,上師還在熟睡,
上師睡的是草墊,
除了他身體下面的草墊還留下一圈上師的側臥的身形,
上師身邊的一切都已經化為灰燼。
從那以後,這位藏族堪姆說,
他們再也不敢和上師隨意打鬧說笑了,知道上師是真正的活佛。
有一年夏天,年輕的上師去丹巴安居,
那天,丹巴地區自然發出了海螺之聲,當地的藏民聽了,議論紛紛。
從那天起,丹巴深藍的天空上,日日彩虹縈繞。
上師仁波切在一座山上小坐,上師坐的那塊岩石自然顯現文殊菩薩的心咒,
有幾十位出家眾和當地的藏族居士親眼目睹。
後來,一位仁波切感歎說:堪布和文殊菩薩一定有特殊不共的因緣。
那時候,法王如意寶每天傳法,由上師仁波切第二天傳講,
後來,上師同步翻譯。一天,法王如意寶在大經堂講法時,
在喇榮所有僧眾面前說:「索達吉堪布還是很厲害。」
當法王說到「索達吉」這個名字時,所有的漢僧都聽懂了,豎起了耳朵。
法王如意寶說:
堪布索達吉和他們一起去拉薩時,途經一條著名的河,
有很多朝聖的車在那條河中出事。
他們一行有幾輛車,只有堪布坐的那輛車掉入河中。
堪布留下了一隻鞋,降伏了在那裏作祟的惡魔。
有關這件事,在不同的法師口裏,至今流傳著不同的版本。
有的說上師什麼也沒做,念了幾句咒,那輛已經沒頂的車自己浮了起來,來到岸邊。
也有人說,當那輛車沒頂的時候,人們看見索達吉上師已經坐在岸邊,毫髮無損。
後來,法王觀察因緣,給僧眾灌金剛橛頂,
讓學院僧眾共修金剛橛大法,請堪布仁波切做密壇的壇主。
人們傳說,堪布仁波切是大威德,已修憤怒本尊成就。
曾經,一位具德上師給漢僧宣說過上師仁波切的一些功德,這位上師說:
法王如意寶和上師仁波切的事業早在幾百年前曾經被授記:
法王的事業在藏地,上師仁波切的事業在漢地……
法王如意寶在尼泊爾做過一個破瓦金剛橛的儀軌,儀軌說,
這次和法王一起去的幾個人都是大持明者,今生會得到大圓滿成就的佛果。
法王授記的人中,其中一位就是上師仁波切。
上師的寺院多芒寺成為一些具信弟子的朝聖之地,他們想一探他們神秘上師的淵源。
夏天,他們來到多芒寺,一些諱深莫測之事在多芒寺竟是普通尋常。
多芒寺的密室中供有伏藏大師多傑德欽朗巴及其後世陽塘活佛和格瓊活佛的聖像。
多芒寺和學院的老常住都知道,伏藏師德欽朗巴是上師仁波切前世的前世。
德欽朗巴尊者是上師仁波切翻譯的《蓮師刹土雲遊記》的作者。在其傳記中說:
大師生於一八六四年……出生在屬於甘孜爐霍境內的一處聖地,
蔣陽欽哲旺波仁波切親自認定其為藏密大成就者轉世再來。
在《蓮師刹土雲遊記譯序》中說:
據德欽朗巴本人之自傳介紹,從第一世開始算起,到他已轉曆兩世。
其第一世乃比丘雲巴江措,大成就者菩提金剛認定其為喬美仁波切之轉世。
喬美仁波切就是西藏家喻戶曉的《極樂願文》的作者,出生在西元第十七世紀,
是攜帶母親、僕人、犛牛和家犬不舍肉身飛往極樂世界的藏地大成就者。
《喬美仁波切的密傳》中說,他五歲就對心性有所認識,
六歲時看了《米拉日巴道歌集》後,
就能安住在泯滅八識的深度寂止中,即使與人交談也能安住於樂明無念的境界……
陳那論師的化身,喇拉曲智仁波切所著的《藏傳淨土法》的頂禮句中說:
聖者觀音化身喬美尊,所著願文妙論如意寶,
賜予無數有情勝利樂,應如佛語百般讚頌之。
對於德欽朗巴的出世,很多教典都作過授記。
《秘密菩提心金剛橛續》說:未來濁世,會有集甲瓦秋陽之身、貝若匝那之語、
南克陽波之意的一位殊勝化身應世,其名為班匝斯卡波智。
他會取出眾多伏藏品,並廣弘密法,且培育出為數不少之成就者。
「班匝斯卡波智」是梵語,翻譯過來就是多傑德欽朗巴。
《集密意續》記載:與其教法、教言結下法緣之傳承弟子中,虹身成就者二十一人,
真實成就之眾生六萬餘。
《蓮師刹土遊記譯序》中又說:
尊者即定居在錫金,並於那裏示現圓寂……在其圓寂之後,
人們公認他有兩個化身繼續存世:其中之一就是陽塘活佛,如今仍呆在錫金,
實為現今爐霍多芒寺的住持;
另一個則是格瓊活佛,六十年代時已圓寂於監獄中。
多芒寺的一位管家說,上師前世是錫金的一位王子,
有一次跟媽媽去河邊,看見河水川流不息,沒有一刻刹那止息,
就心動一念,想要讓河流停下。
年幼的上師把河水撈起,就像撈一根繩子,
他又把河水像繩子一樣打了一個結,放下,河水就停滯不動了。
這位格瓊活佛就是出生在錫金的王子,
後來,他來到藏地爐霍多芒寺,和陽塘活佛在一起。
據說,上師仁波切去印度時,
多芒寺委託上師仁波切請觀音上師認證格瓊活佛的轉世。
觀音上師對上師仁波切說:就是你呀。
有一種說法:
格瓊活佛不是在監獄圓寂的,他從監獄中消失,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山洞中坐禪。
有一天,法王如意寶出現在格瓊活佛的光明境界中,
對格瓊活佛說:您難道忘記了我們兩人的誓言?
格瓊活佛就此圓寂,轉生為索達吉堪布仁波切。
法王如意寶曾在一千多名僧眾前說:
索朗達吉和我前生今世有不共同的一個緣分,他所做的事業就是我的事業。
欽則旺波上師曾經為上師仁波切前世的前世:德欽朗巴尊者做過一個住世祈請文,
在《蓮師刹土雲遊記》中,大上師欽則旺波對德欽朗巴尊者說:
這種以金剛諦實語所作的祈請文,如果能讓你的弟子長期念誦,
其中所提出的祝願及祈禱內容就一定會實現。
欽則旺波仁波切在「上師住世祈禱文」中寫道:
勝義不變光明金剛基,圓滿有寂利樂增福德,
以無遷變常有殊勝智,恒賜照見萬法之智慧。
一切導師如來所說道,圓滿三乘佛法如意寶,
教主法王上師大尊主,祈願恒時長久住於世。
無漏清淨不壞精華命,諸長壽佛尊定會加持,
猶如十力尊主長壽佛,眾生頂戴尊者願久住。
極具大悲智慧與威力,已得以承續如來果位,
憑藉威勢能勝伏四魔,尊者超勝十方祈住世。
住世文中提到「猶如十力尊主長壽佛」,
無獨有偶,
十七世大寶法王為索達吉上師仁波切所作的住世祈禱文中也提到「無量壽」:
無量壽蓮生,特勝度母眾,令師壽堅固,教眾願成辦。
曾經有兩位女眾師父在陽塘活佛從錫金回到多芒寺時秘密去了多芒寺,
見到了陽塘活佛。
她們問:我們的上師是不是和您同一個心識?
年老而慈悲的陽塘活佛微笑,點頭說:是。
多芒寺的僧人說,上師的另一個前世是大譯師貝若扎那。
貝若扎那是西藏歷史上最傑出的佛教大譯師。
他把許多契經和密續帶入西藏並加以翻譯,
特別是三部大圓滿法門中的兩部:心部和界部。
他小時候就顯現許多神變,在虛空中飛行、在岩石上留下身體印痕以及預知未來事件。
《大譯師貝若扎那傳記》中敍述了大譯師秘密拜見了大圓滿傳承上師熙日森哈。
一個晚上,在最極保密的情況下,得到了大圓滿心部法門。
他在淨相中親見極喜金剛,
從他那裏得到六百四十萬偈大圓滿法門,又得到妙吉祥友幻化智慧身的加持。
後來, 貝若扎那去了尼泊爾的巴興林,在那裏消融於虹光身中。
東珠仁波切所著《大圓滿龍欽寧提傳承祖師傳》中說:
他(貝若扎那)在譯經方面的造詣和技巧,遠遠地超勝於藏傳佛教史上其他譯師,
並引用俄•洛登喜饒(1059-1109):新譯時期最偉大的譯師之一,對貝若扎那讚歎道:
貝若扎那像那廣闊的晴空,嘎哇•華澤和卻若•魯伊嘉參就像日與月
仁欽桑波就如啟明星,而我等則僅僅是螢火蟲而已。”
早年,一位在喇榮求學的比丘曾經和上師坐一輛車出門。
他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絞盡腦汁想出各種問題,詢問上師:
「上師,您真的是貝若扎那嗎?您一定是貝若扎那!是嗎?您是嗎?」
上師不答,望著車窗前方的公路,微笑不語。
這位比丘認為上師首肯了,非常激動。
他決定要把握住這個稀有的歷史時刻,傳說將在此時被本人印證。
他又問:「上師,您還記得您是貝若扎那時的情景嗎?」
他這樣纏著上師,不顧上師無言,問了一遍又一遍。
上師不忍心聽到他的空穀回聲,違拂他虔敬單純的心,慢慢地說:
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