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人說,寫淫蕩書籍,傳播淫蕩色情文化,報應很重,所謂“天道禍淫”(上天不喜歡淫蕩色情的人)發現現實中果然如此
艷星裡的結局最為慘烈的莫過於白小曼。白小曼是中美混血兒,長得極漂亮,全身盈白如雪,每一出現光芒必攝住全場,她和媽媽去半島酒店喝了個下午茶,就讓李翰祥驚為天人,再三說服去拍風月片,出道即被邵氏冠以“林黛以後最大的發現”準備力捧。誰知就因為漂亮,就總有人惦記,白小曼經歷複雜,男人毒品黑社會糾纏不清,不到19歲即服毒自殺。她這一自殺反倒為她擔綱拍攝的電影《聲色犬馬》帶來意想不到的宣傳效果,此片在當年香港大賣,票房口碑都超强,更捧紅了許冠文——可算道盡了風月片的嗜血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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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星最傳統的出路,是年華漸老之後嫁作人婦,只是嫁人多半不如意。曾以《女人面面觀》(1975)走红影壇的金燕玲,曾經風光大嫁彩蝶軒老板,但最後也以離婚告終,近年中途轉性,成為名女人蘇絲黃的同性愛侶。而以《風流縕事》一片聞名的上世紀七十年代明星陳萍一直是李翰祥愛將,上世紀八十年代後慢慢不知所終,專欄作家沈西城提到上世纪90年代曾在台北的下等舞廳裡見過她,年近五十了還在那裡表演脫衣舞,真是慘淡一生。
與她們相比,將門之後的余莎莉際遇更為慘烈,1973年叛逆少女參選了香港小姐,1977年她拍了影射白小曼事跡的風月片《應召名册》,三點盡露受到熱烈歡迎,成為最紅的艷星。而就在這一年她毅然洗盡鉛華,嫁给了大她二十歲的邵氏性格演員詹森,但五年之後這段婚姻以離婚收場。“當時我覺得應該選一個他愛我多過我愛他的人,但原來不行。”第二段婚姻,余莎莉吸取教訓,找了個她愛他多過他愛她的,也以失敗告終。她本來身家豐厚,但前夫爛賭,她又不擅理財,炒金和炒股票虧掉大半身家。1996年她賣掉棺材本自製了一部風月片,準備絕地一博,誰知票房慘淡,輸到趴地。四十多歲的女人帶著一個兒子,一無所有,無奈之下,只得在蘭桂坊以擺小攤維生。
2000年,余莎莉一度成為香港媒體熱衷的人物,不斷有媒體採訪她,但此時的她已經殘敗萎地無法收拾,得了皮膚病,爛手爛腳讓人以為有愛滋,蕩著爆炸頭穿廉價的性感花衫,露出大部分的胸,在蟑螂滿地的暗巷裡討生活。命運已經徹底把美艷任性的女人打擊成為目光凶悍的中年肉婦。“做人甘×苦。”記者采訪她的時候,她抽著煙恨恨地說。
對於這個絕望的女人來說,生活裡惟一的慰籍也許只有那幾句哼在嘴里的歌詞:“斷石分金剛勝,青霜難斷,心里恨綿綿,心似絮還亂,恩似滅還現。萬般得失,萬般愛戀,盡在江湖了斷……”這是甄妮的《春月弯刀》。
“似晒我,”余莎莉说,“够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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