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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父、我的上師》——冉江仁波切憶念頂果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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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父、我的上師》——冉江仁波切憶念頂果法王

《我的祖父、我的上師》——雪謙•冉江仁波切憶念頂果•欽哲仁波切

摘自《明月——頂果欽哲法王自傳與訪談錄》

 

第一部分

 

雪謙·冉江的母親是頂果·欽哲法王的女兒企美·旺嫫(出生於仲噶)。項果·欽哲法王在他年幼時便極為鍾愛這個孫子,並親自督導他的教養與精神修為。雪謙·冉江是尼泊爾波達納斯暨康區的雪謙·滇尼·達吉林的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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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當頂果·欽哲仁波切在前藏朝聖時,他的隊伍在一處地方紮營。夜深人靜時分,突然有名女子進到帳棚裡,從衣服裡取出一支天鐵金剛橛,說道:“這應該是你的——我找到的。”說完就走了。康卓(仁波切的法侶)試著追她,想給她一些茶,但根本毫無踪影,她應該是位女護法神。

在朝聖後欽哲仁波切就沒再回過家了。反而在噶瑪巴離開後不久,就從西藏到了不丹;當時他四十九歲。在他到了不丹後,就從收音機裡聽到欽哲·確吉·羅卓在錫金圓寂的消息。在他前往錫金的路上,大部分的家當都在西里古里搞丟了。在錫金時,他主持了欽哲·確吉·羅卓的荼毘大典,並建造了舍利塔。他在卡林邦和錫金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並在隆德寺,從噶瑪巴處接受了《噶舉密咒藏》和《教訣藏》。

欽哲仁波切和十六世噶瑪巴很親近,他們不只是精神上的師徒,也是朋友。他們倆都來自丹柯。他們會花上好幾小時,談論上師的生平、教史等等。有時他們會從早上一直聊到傍晚。他們很喜歡彼此作伴;噶瑪巴嘲弄仁波切,仁波切則報以一堆笑話。有時傍晚欽哲仁波切才剛回到他的房間,噶瑪巴就來找他繼續聊。有一天晚上他們談到了鬼:我還很小、怕得不得了。我是睡在仁波切的身旁,當我約八、九歲大的某一天醒過來時,噶瑪巴已經在欽哲仁波切的房間裡談天了。因為我還睡在床上,就不敢起來,只得假裝還躺在那裡睡覺。

在我還沒出生前的一次談話中,欽哲仁波切問噶瑪巴說:“你覺得我的上師雪謙·康楚、雪謙·冉江和雪謙·嘉察仁波切怎樣了? ”噶瑪巴說他們很可能都死了。所以欽哲仁波切要求說:“你已經認證了那麼多的轉世,請告訴我他們投生在哪裡。”噶瑪巴告訴他說:“你不需要去找他們,他們正在找你呢。”

在說完這番話後一段時間,欽哲仁波切徒步去尼泊爾的南無·布達朝聖,這是釋迦牟尼佛前世捨身餵飢餓母虎和小虎的地方,距離加德滿都約一天的腳程。那天,仁波切覺得非常開心,因為據說這是佛陀初次生起最珍貴菩提心的地方,菩提心是為了他人而證悟成佛並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要達成此目標的利他之心,但他也覺得悲傷,因為這麼偉大的菩薩捨棄了他的性命。

當晚他回到加德滿都,在波達納斯佛塔附近,做了一個夢,夢見他正在爬一座高山,山頂是一座小寺院。他進了寺院,見到裡頭,一個挨一個坐著的,是他已故的上師、雪謙寺的三位主要喇嘛——雪謙·嘉察、雪謙·冉江和雪謙·康楚,他們全都在六十年代初期卒於監獄中。欽哲仁波切在他們面前向他們行大禮拜,並唱著哀傷的詩偈,詢問他們如何遭受荼毒。他們也以詩偈異口同聲地答道:“吾等生死如夢幻,勝義境知無增減。”欽哲仁波切表示想要很快在淨土和他們相會的願望,因為他覺得繼續留在世間並沒有多大的意義,法教迅速式微且大多數的上師不過是唬人的騙子。這時,雪謙·康楚目光凌厲地盯著欽哲仁波切,說道:“你得辛勞地利益眾生與維續法教,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為止。我們三個會合而為一,到你的身邊成為一個轉世,幫助你完成你的目標。”最後他們全都融為一體,融入了欽哲仁波切。

當仁波切醒來後,他將這些詩偈寫下,暗示他們三個人將會投生在他家中。後來他告訴了噶瑪巴這個夢,並給他這些詩歌。噶瑪巴說這個轉世就是他女兒企美·旺嫫的兒子,他就是雪謙寺三位喇嘛合一的轉世。已故的涅瓊·秋林仁波切、烏金·托傑的父親,當時也在場,說既然三位祖古合而為一,他便建議以三位當中最高階的那位來替我命名,就是雪謙寺的主要住持雪謙·冉江。欽哲仁波切覺得他寧可用雪謙·嘉察的名諱。因為嘉察仁波切是他最親近的根本上師,而且他自己也曾被認證為雪謙·冉江,欽哲仁波切真的很想要把我叫做雪謙·嘉察。

當烏金·托傑告訴我這個故事時,我不太相信;但在欽哲仁波切圓寂後,當翻閱他的所有文獻時,我發現了在一方錦緞中他親自手寫的紙張,記載著關於他三位上師的這個夢,所以我就相信了。

當我在1967年出生在昌第加時,我母親,他是欽哲仁波切的長女,正在一座難民營中當護士。在那些日子裡,因為西藏難民的極端困境,很多藏民小孩都被捨棄、送給西方家庭領養。欽哲仁波切當時正在不丹,一接到我已出生的書信時,就捎訊給我母親,要她不可將我送出讓人領養。

不久後,仁波切就到昌第加看我,帶著他的侍者阮竹;我還只是個小嬰孩,大聲哭鬧著,甚至還撒尿在阮竹的膝上。從那時候起,欽哲仁波切就把我帶在身邊,並以無法蠡測的仁慈養育我長大。

後來我在朋措林和我祖母康卓·拉嫫生活了一段時間。當我還呀呀學語時,她就讓我跟著她念文殊咒的每個字母,複誦了十萬遍的文殊咒。有一天阮竹被派來接我,祖母說我們那天正要吃蒸水餃,通常我都會跟祖母共吃一盤,但那天我堅持要用自己的盤子吃,即便事實上我還是把我的盤子擺在一旁,吃光了我祖母的那盤。祖母問我為什麼不吃自己的那一盤,我解釋說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會來,我要留那一盤給他。果不其然,阮竹在午餐過後就到了,所以我就給他那盤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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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子已經被作者於2015/9/3 下午 10:30:22編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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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都去了隆德寺,噶瑪巴的駐錫地。我的祖母認為要養大一位祖古這麼困難,最好不要給我加諸雪謙·冉江之類的大名諱。她辯說假如我是一位貨真價值的祖古,自然會利益眾生,不然背著這麼一個雪謙·冉江的名號,會很難堪。但噶瑪巴堅持我應該被認證為雪謙·冉江,並以三寶之名保證,我將會利益佛陀的法教。在聽到這些話之後,我的祖母就不再抱怨了。噶瑪巴在隆德寺舉辦了一場盛大非凡的升座大典,有天女的慶祝舞蹈和藏戲,連噶瑪巴的總管都下場跳舞了,緊接著一連三天的餐宴。當時我五歲大,從那時起就一直跟著欽哲仁波切。

當欽哲仁波切待在不丹的帕羅·基丘傳授《四部心髓》時,我就坐在他的法座旁。當灌頂中的某一刻,他問弟子們:“你是誰?你想要什麼?”弟子們想當然爾應該要說:“我是幸運的佛子某某某……”。但我大喊說:“我是大頭仔。”欽哲仁波切當場爆笑出來,得停止灌頂約十分鐘,因為他實在忍俊不禁。這是他叫我的暱稱。仁波切在那段時間教我拼音,並要我複誦咒語,就這樣我在帕羅·基丘開始了我的學習。

當欽哲仁波切為不丹王太后修竹千法會時,每次到了護法的唱誦時,他就會叫某個人把我抱到他的膝上,所以從那時起,我就開始修竹千法會;我並不需要強迫自己背誦護法的唱誦,因為每天在欽哲仁波切的膝上我都會聽到這段,自然就背起來了。為了讓我覺得好玩、不感到厭倦,仁波切常會用糌粑麵團做不同的人物造型。他也會畫畫給我看;他很擅長畫畫,有一次還畫了一朵美麗的花,旁邊有隻蜜蜂在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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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回,當他在廷布(不丹首都)的德千·秋林傳授《大寶伏藏》時,我就坐在仁波切身邊,每當在每次灌頂前的拋出除障食子時,他都會取下一小塊拿給我,好讓我把玩。當時在廷布舉行了初十的慶典,我們全都去看了喇嘛舞。我有模仿的天份,所以晚上仁波切便叫我模仿跳舞。我還蠻行的,他甚至讓我在王太后面前模仿了一段喇嘛舞。

每當我要求仁波切做什麼事時,他都會做。從在德千·秋林接受了《大竇伏藏》後,我的朋友桑竹就和我住在一起,當我的玩伴。有一次我們在林邦的宮千·札倉,我和桑竹正在玩耍時,進了一間有很多桌椅的儲藏室。我堆起了很多桌子,說我正在蓋一座寺院,蓋了一間由成堆桌子所造的房子。然後我請仁波切來,坐進桌子寺院裡,於是他就坐在那裡修他的護法祈請文,修了四十五分鐘。

仁波切曾受錫金國王之邀,去修《普巴金剛》的竹千法會,因為當時錫金有一些問題。欽哲·確吉·羅卓給了他們許多預言,說要修法以確保國家的穩定,但他們從不做他建議他們做的除障法會。仁波切說到這個時候,再來做任何事都有點為時已晚了,但他還是去修了竹千法會。在那時我見到了祖古·貝瑪·旺賈,他在深夜來見仁波切,請仁波切幫他父親甘珠爾仁波切占卜,他病得很重。於是仁波切去了大吉嶺,但當我們抵達時,甘珠爾仁波切已經圓寂了。

仁波切和康卓在用午餐時,常會開玩笑。康卓常說:“極樂世界實在很棒又祥和。”仁波切就會說:“銅色山淨土比較好。”康卓說銅色山淨土太吵了,有一堆事情,感覺極樂世界比較祥和。然後他們問我覺得如何,想去哪個地方。我站在康卓這一邊,說道:“我想去極樂世界,似乎好多了。”

沒多久,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三人在飛。有個頭上插根羽毛的男人,看起起來像是美國的印地安人,他是我們的嚮導。我看到在很遠的地方,有塊烏云密布的紅岩石;有一處稻田,平坦但空無一物。有羽毛的嚮導說道:“這是你的地方;你不能去別的地方。你不能再繼續跟著欽哲仁波切了;這是你的地方。”我在夢裡傷心欲絕,因為這個夢,我就不再站在康卓這一邊了。

直到欽哲仁波切圓寂前,我都是和他一起做早、晚課的。在早上,我們會念誦《文殊真實名言經》,傍晚我們做護法的唱誦。所以大部分我都會背,但大概有一百個地方我會念錯。當我在仁波切面前背誦時,他完全知道我在哪個地方會念錯,就在念到我將要弄錯的那個段落前,他就會提高嗓門,領著我把它念對。後來仁波切將我念錯的所有句子都寫在一個小筆記本里——他真的記得我所有的錯誤!

當我約八歲大時,仁波切要我去向噶瑪巴請求一些心性的教授。所以噶瑪巴就給了我觀察心三階段——心住、心動、心覺的法教,並要我把所有的體會都告訴他。於是我每天都會告訴他,我的心感覺像是塊岩石、像座山、像棵樹之類的事,欽哲仁波切和噶瑪巴會為了我而咯咯笑個不停。噶瑪巴說繼續觀察。他對我非常好。有一天當我們道別時,我戴著一串檀木的念珠,他說:“喔,這是格魯派的辯經念珠。”就把念珠從我身上取下,然後給了我他去歐洲時所用的蓮子念珠。他給了欽哲仁波切一件他的舊上衣和一件僧服的背心。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

當我們回到不丹後,欽哲仁波切在德千·秋林修了每年一度的法會,我則練習手寫字。每天在法會中,我都會坐在仁波切身旁練習手寫字。有一天,我有一種強烈的戚覺,覺得我的心完全空了,就對欽哲仁波切說:“我有種感覺,覺得我的心完全空了。”於是仁波切說道:“這是過去世的好習氣,因為你從噶瑪巴接受了心性的教授,下次我們見到他時,你得告訴他。”但下一次我們去隆德寺時,噶瑪巴已經圓寂了,所以我覺得很難過,沒辦法當面告訴他。欽哲仁波切和我待在夏瑪仁波切的房間裡,有個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楚的夢,夢見噶瑪巴站在窗邊,我就告訴他有關我心空空如也的體驗,他把手放在我的頭上。隔天,我告訴仁波切這個夢,他非常高興。

當然,我聽過一些仁波切的生平故事,也親身見識到一些他非比尋常的事,所以在這裡我只舉出一些例子,來闡述我祖父真的是多麼奇特的一位喇嘛。

當康祖仁波切在廷布傳授《金剛鬘》的灌頂時,我讀到關於預知的一些東西,就對仁波切說:“我想要預知的能力。”據說要持誦特定的咒,然後向蜂蜜吹氣,再把蜂蜜塗在你的眼睛上;然後你就能夠看到大多數人們不能看到的東西。仁波切說:“好。”於是我就找了一些果醬來,認為果醬和蜂蜜的效果應該是一樣的,要仁波切加持它。欽哲仁波切說:“去找康祖仁波切加。”因為我還很小,康祖仁波切就說:“好,把它放在那裡,我會加持它。”後來我把加持過的果醬塗在眼睛上,但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只是眼睛黏呼呼的。之後,每當弟子們在灌頂中間要拿掉綁眼佈時,康祖仁波切就會指著我和欽哲仁波切—起說笑。

有一次仁波切在基丘修一個贖命法,傍晚時我們拋出了贖命供品,我應當要跳喇嘛舞,於是就非常興奮。康卓走到外面另一邊的樹叢裡去解手,那是我們拋出供品的地方,當時她聽到有數百位馬夫向我們拋出供品的那個方向衝去,彷彿他們正拿著這些供品似的。

已故的康祖仁波切東古·尼瑪是頂果·欽哲法王的另一位好友,他們常互換許多法教。在康祖仁波切圓寂後,他的能士(瑜伽士弟子)和其他弟子要欽哲仁波切認證他的轉世;欽哲仁波切告訴他們說他們應該要去問十六世噶瑪巴。那時,1981年,欽哲仁波切正在本塘傳授《甘珠爾》的念傳,而且修他的法,所以在早上十一點以前是禁語的;但有一天早晨他對他的書記祖古貢噶口述,在哪裡可以找到康祖仁波切,有方位、雙親的名字、出生地等資料,然後他告訴他不可以把這封信給任何人看。

在《甘珠爾》的念傳結束後,我們去普那卡修由王太后贊助的一年一度竹千法會,那時聽到了十六世噶瑪巴在美國圓寂的消息。就在我們一結束竹千法會後,馬上就趕去隆德寺參加法會,噶瑪巴的法體已經被帶回了隆德寺。幾天之後,欽哲仁波切問噶瑪巴的秘書,噶瑪巴是否有留下關於康祖仁波切轉世的信。秘書回答說,在去美國之前,噶瑪巴已經留下了幾封有關轉世的信,其中應當有一封就是關於康祖仁波切的。果不其然,噶瑪巴的信描述了和欽哲仁波切的信幾乎一模一樣的細節。唯一的不同之處,是欽哲仁波切信中雙親的名字是用梵文寫的,而噶瑪巴信中的名字是藏文。這兩封信都被刻在印度札西炯康祖仁波切寺院附的岩石上。

我聽說有一次當欽哲仁波切和烏金·托傑與雍登搭火車旅行時,他們帶了很多的行李,包括一個爐子、補給品等等,裝在一個印度式的鋪蓋卷裡。有一個鋪蓋非常重,連烏金·托傑都沒辦法把那一大卷放上行李架。看到這樣,欽哲仁波切笑了起來,還嘲笑說:“你真沒用。”便一隻手拿起那鋪蓋,毫不費力地就放上去了。烏金·托傑現在想起來覺得那真是個奇蹟。

有一次當宗薩·欽哲還在印度讀書時,他有幾天沒做傍晚時的護法課誦。幾天后他接到了一封從尼泊爾寄來的仁波切的信,寫著:“不要忘了做你的護法課誦。”

當宗薩·欽哲在錫金升座時,宗薩院方沒有太多錢,在傳授了《大寶伏藏》灌頂給宗薩·欽哲後,欽哲仁波切把灌頂中所接受的供養全都擺在一旁。宗薩·欽哲的老秘書才退休,新秘書是札西·南嘉,所以欽哲仁波切就把所有的供養都交給了札西·南嘉,自己一毛錢都不留。宗薩院方就用這筆錢來支付宗薩·欽哲在薩迦佛學院讀書的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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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尼泊爾傳授了《秋林新岩藏》之後,仁波切去了祖古·烏金的關房納吉寺,傳授《新岩藏》的護法灌頂給祖古。當時那裡沒有路,所以秋吉·尼瑪安排了一架軍用直升機來載我們上去。當我們坐上飛機之後,納吉寺的上方有塊烏雲,所以駕駛員說:“也許我們要在直升機上等個四十分鐘,等到雲散了為止。”我坐在前座,仁波切坐在後座。一段時間後,仁波切從後面敲敲我的肩膀,問說:“那些女孩是誰啊?”我沒見到任何東西,就說:“這裡沒人,我們是在直升機上。”所以仁波切就說:“喔,我一定是看到長壽母和她的姐妹了。”

當欽哲仁波切在1977年於索魯孔布傳授《教訣藏》的灌頂給楚璽仁波切和他的僧眾時,他待在那裡六個月的時間,發生了很多奇特的事。舉例說,有一個壇城上的食子放出火花,所有人都看到了,很多人都覺得很神奇,雖然據說當有良好業緣的上師與弟子聚在一起時,因弟子的虔誠心與上師的悲心之故,會發生奇妙的事。在那時,當傳授《給薩》的灌頂時,尤其是在勸請本尊行動時,在萬里晴空當中,突然響起了一記響雷。還有在《瑪哈嘎拉》的灌頂時,總要敲鼓,在護法殿裡的大鼓就自行敲了起來,沒有人在敲,但人人都聽到了敲響的鼓聲。楚璽仁波切對所有這些事情都非常謹慎,他有三個主要的食子放在他的主臥房裡,當僧眾在吹奏法樂時,他的食子還放在房間裡。楚璽仁波切從不讓任何人進那個房間,除了他的主要貼身侍者之外。我睡在那個房內的欽哲仁波切腳邊,有一天清晨我醒過來時,欽哲仁波切在正在禪修,打坐著。有位女子坐在他面前,長發遮住了臉龐,所以我不知道她是誰。她握著一隻杯子,我心想有個女子在這裡很奇怪,因為沒人能夠進得了這個房間。我正懷疑她是怎麼進來的,之後又睡了回籠覺。後來我問仁波切這件事,說:“我看到這名女子坐在你前面,她是誰?”仁波切只說:“你應該是看到了度綽·拉嫫。”她是楚璽仁波切的主要護法之一。

楚璽仁波切一直非照顧他的母親,也老是很擔心她的健康等等。她幾乎無法行走,但他讓一位強壯的僧人每天扛她下來接受《教訣藏》。有一天她人不舒服,欽哲仁波切正在波達納斯傳《秋林新岩藏》。楚璽仁波切請欽哲仁波切占卜,所以仁波切做了鏡卜,在他面前擺了一個鏡子,加持了一些米,然後灑向鏡子。有個來自達桑仁波切寺院的僧人能夠看到鏡中的影像。從鏡子裡,他看到了有根鐵柱,上頭標有號碼九十四;然後他真的在鏡中看到了楚璽仁波切的母親,坐在一個禪坐木箱上,就像她平常禪坐的樣子。所以仁波切就告知楚璽仁波切,說她應該可以活到九十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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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哲仁波切在《龍欽心髓根本續》裡加了不少如何傳授灌頂的東西;倘若沒有這些教授,要給灌頂就會有點困難。仁津·多傑的妻子玉仲,告訴仁波切說一些心胸狹窄的人,不喜歡他這麼做;他們覺得他沒有資格做這樣的事。然後仁波切告訴了我們以下的故事:

在1980年猴年猴月,於帕羅·達倉(即不丹著名的蓮師虎穴寺)仁波切有了一個吉美·林巴的禪觀。在這個禪觀中,吉美·林巴的頭髮綁著一本書,並穿了一件白袍服和一件紅白條紋的披巾。在這個禪觀中,吉美·林巴的手放在欽哲仁波切的頭上,仁波切念誦著《成就海》的祈請文。吉美·林巴對他說:“在未來,你將會是《龍欽心髓》傳承的持有者,你可以做任何你覺得對此傳承有益的事。”

這件事之後,仁波切還授記了應該在不丹的四個特殊地點建造四個大佛塔,在每個佛塔里裝上十萬個小泥塑佛塔,以確保不丹的和平。同時,他也建議在不丹的一些聖地、本塘·庫傑(不丹東部本塘,蓮師留下了身印的洞穴,目前建了一座寺院)和帕羅·達倉等地,供十萬盞燈和做十萬遍的薈供。不丹王室很快就圓滿了這件事。仁波切還說在達倉裝有巴給·星給舍利的佛塔,應該要整修好。巴給·星給是蓮師的弟子,當蓮師於達倉傳授《普巴金剛》灌頂時,和伊喜·措嘉陪侍在旁,並於天空中神變出普巴壇城。

有一次當仁波切在尼泊爾時,突然決定要回不丹。當他抵達朋措林時,打電話給木雅祖古,要他去檢查在帕羅·基丘大殿裡的大尊蓮師像,那是1966年由王太后贊助建造的,為了利益一切眾生與確保不丹的和平。結果老鼠在蓮師像的背後咬出了一個洞,把裡面裝臟的咒語和珍貴舍利都弄壞了。於是欽哲仁波切一路到了帕羅,把它修好並重新開光。在基丘修法的喇嘛開玩笑地說:“蓮師為什麼不給我們一個有關老鼠的徵兆,反而要欽哲仁波切大老遠從尼泊爾跑過來呢?”

不丹當地的習俗,是當你去見一位喇嘛時,要帶著土產酒去供養。有一次我們從本塘·庫傑到廷布,在通薩歇腳。當晚仁波切住在通薩王宮,其他祖古和我則住在通薩的賓館。雖然我們不應當喝酒,那天晚上我們卻偷偷地喝了一些垂手可得的土產啤酒,隔天我有點頭痛,因為我們不習慣喝酒。沒人知道我們喝了酒,一如往常地我們到仁波切的房間去見他、接受加持,當我坐在角落用手撐著頭時,仁波切問說:“怎麼了?”我就說:“我頭痛。”然後仁波切就說:“昨晚你喝太多啤酒了。”

我約十五歲時,私下學會了開車,我不敢告訴仁波切這件事。有一次在朋措林,止貢法王請仁波切傳授《教訣藏》,但因為他是比頂果·欽哲地位還高的喇嘛,仁波切就說他想要在止貢法王去見他之前,先去拜訪止貢法王。仁波切準備了他的法會哈達和供養,步出他的房間,但是他平日的司機班度沒料到仁波切會出去,所以不在,因此就沒有司機。於是仁波切說:“現在你開車開得不錯,所以你來載我吧。”我非常高興,那是我第一次開車載仁波切,當我在開車時他說坐得很舒服,因為我開得很小心。

我有位朋友是出家僧,叫丹尼斯,身無分文,但有一天他從朋友那裡得到了一些錢,就用這筆錢在楚璽仁波切位於尼泊爾深山索魯孔布的寺院圖登·秋林,蓋了一間關房。但丹尼斯從來不閉關,常在加德滿都到處晃。有一天欽哲仁波切對他說:“你的房子在閉關,你卻沒有!”於是丹尼斯覺得他應該要閉關,就離開了,去他的新關房閉三年的關。

一年之後,他覺得受不了待在他的房子裡,就打算要結束閉關,因為他有個很強的習氣,喜歡周旋在所有喇嘛之間閒扯、開玩笑。所以他就安排要出關,做了薈供等等。然後他接到了這輩子破天荒從欽哲仁波切手中寫來的第一封信,上頭寫著:“我非常高興你能閉關,希望你能繼續下去。”因此他被迫繼續下去,到最後,他完成了承諾要做的三年閉關。

有一次仁波切搭飛機去歐洲,烏金·托傑坐在他身邊。這是烏金·托傑第一次到國外。當供餐時,烏金·托傑幫仁波切準備茶,並獻茶給他。仁波切喝完了整杯,但還留有一丁點,因為西藏人常取用喇嘛剩下的食物或飲料當做加持,烏金·托傑就喝掉了。但入口後辣得不得了,他覺得煙都快要從他耳朵冒出來了。他不是加牛奶在茶裡,而是放了一包芥末汁在仁波切的茶中!他說:“仁波切,很對不起!我放了辣椒在你的茶裡。”但仁波切說:“喔,我還以為西方的茶喝起來就像這樣子。”

另一回,當仁波切在法國時,他遇到一個祖古,貝瑪·旺賈的學生,他是個醫生,還說他精通中醫。因為仁波切膝蓋有毛病,這位醫生,有點驕傲,說他的熱灸治療會有幫助,就開始幫仁波切的膝蓋放灸條。在拿著點燃的炙條時,他還邊和祖古·貝瑪·旺賈聊天。突然間我們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我們一看,他燙傷了仁波切的膝蓋!他正等著仁波切說:“哎喲!”但仁波切以為炙痛是治療,所以不吭一聲,我們得花幾乎一個月的時間,來治療仁波切被燙傷的膝蓋。

1985年,仁波切第一次回到西藏。一行人以不丹官方代表團的身份入藏,所以在成都機場有一場非常盛大的歡迎會。仁波切真的很想去康區,但康區並不在行程表。他被當成了貴賓,但他們並不想照他想做的去安排。因此祖古·貝瑪·旺賈得和別人爭論才得以讓欽哲仁波切去了康區;他們說他得先到拉薩,所以他就先去了拉薩。

在拉薩,有個從安多來的人叫做安多·隆陀去見仁波切。我們不知道拉薩怎麼了,因為當時並沒有真正的聯繫。安多·隆陀說他在大昭寺建造了一尊龐大的蓮師像,隔天就要舉行開光,但他找不到任何寧瑪派的上師來開光。先前曾有過一個要在大昭寺建造蓮師像的授記,但因為幾世紀以來的教派紛爭,從未建造過。所以欽哲仁波切為這尊充滿故事的大佛像舉行了開光,非常吉祥。有個叫喇嘛·達瓦的僧人,是過去在西藏時欽哲仁波切的維那師,恰好也在拉薩,所以他就充當維那師,恰恰好。欽哲仁波切坐著官方的車子抵達拉薩,在拉薩沒人知道他是誰,到最後有話傳了出去,說仁波切是尊者的上師之一,這麼一來,大批的群眾蜂擁而至,讓他幾乎難以走出大昭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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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8年仁波切第二次返藏時,他去了五台山並造訪了中台(懷台鎮的黛螺頂)。官方帶著仁波切坐一輛小吉普車走後山路,一路到了山頂。而我卻從前面一路爬台階上山。就在快要到達山頂前,我遇到了幾位密咒師在修火供。我問他們是從哪來的,他們說他們來自熱貢。我告訴他們我從印度來,和欽哲仁波切一起的。“喔!”他們這麼說。仁波切坐著吉普車停在十英呎外的上方處,我們向文殊菩薩像獻供。許多年後有一位來自熱貢的小男孩到尼泊爾來見說他父親是那些修火供的密咒師的其中一位。顯然他父親曾是欽哲仁波切在四十年前於熱貢傳授《大寶伏藏》時的受法弟子。當他看到我時,並沒有想到我是跟著頂果·欽哲一起;但修完火供上山後,仁波切已經離開了。他難過地痛哭起來,找遍了五台山的所有旅館,可是沒找到我們。他等了一輩子想要再見到仁波切一面,他們只有十英呎之遙,可是他卻錯過了。

在欽哲仁波切第二次返藏時,他有一位由官方派來的康巴侍者。他變得對仁波切非常虔誠,後來還成為仁波切的弟子。有一次他得去打箭爐(康定)做一份重要的工作,他在沿途一直向仁波切祈請,當他到了打箭爐後,他們問他何時到達的,他就說:“就是現在。”他們說不可能,因為路已經封閉五天了。但他的確是當天開車到達的,並沒有註意到有任何封路或路障,他相信那是仁波切加持的緣故。

有一次在尼泊爾,有位臟兮兮、畏畏縮縮的僧人來見仁波切。我們不理他,讓他坐在角落等,好讓其他重要人物先見仁波切。過了一會兒,當我試著要進去時,仁波切的門鎖了起來,我問怎麼回事。侍者說:“仁波切正在接受那位老僧人的法教。”那位僧人是位雪巴,曾去過西藏接受過一些仁波切未曾受過的法教,所以仁波切想要從他那兒接受這些法。

仁波切的天眼通似乎是毫無阻礙的。舉例來說,有一次楚璽仁波切要到不丹來拜訪他。在快要接近王太后的美麗王宮德千·秋林時,就出家戒而言,楚璽仁波切可說是守戒最為謹嚴的住持,想起了出家戒規上的一個偈頌,就說道:“我們怎麼可以喜歡國王的王宮呢?”一會兒之後,當楚璽仁波切向住在王宮樓上的欽哲仁波切行大禮拜時,他聽到欽哲仁波切說:“喔,你這位好和尚,老是說,我們怎麼可以喜歡國王的王宮呢?不過你自己也來到了國王的王宮,不是嗎?”

這件事最讓我驚訝的,倒不是欽哲仁波切能夠讀知楚璽仁波切心思的事實,而是當楚璽仁波切告訴我這件事時,他一點都不訝異,因為對他來說,這是必然的,他認為欽哲仁波切能夠清楚知悉別人的每個起心動念是理所當然的。所以,這妙事,也教了我關於一位如楚璽仁波切般的偉大上師,對他上師的淨觀與信心是到什麼程度。

另一回,當王太后建好了在庫傑的八大教誡大殿後,欽哲仁波切邀請了楚璽仁波切到不丹來。在開光時,欽哲仁波切坐在法座上,戴著蓮師帽;楚璽仁波切坐在他的左側,戴著班智達帽;不丹國王坐在他的右側,穿著他的黃色外袍。王太后對欽哲仁波切非常虔誠,向他祈請著;還有一些大臣行大禮拜、繞壇城等等。我覺得縱使蓮師與赤松德真王和寂護堪佈在桑耶寺開光時,整個情境也莫過於此。我真的覺得欽哲仁波切是蓮花生大士,所以我開始學著視他為蓮師。

有一天欽哲仁波切對不丹國王說:“他們在西藏整修桑耶寺,做為吉祥的緣起,最好捐一些款。”國王就捐了一百萬盧布做為整修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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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0年冬天仁波切在尼泊爾傳授了雪謙·嘉察的《全集》之後,我們替他修了一個長壽法。當我在獻供時,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仁波切不會再活多久了;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哭著跑出了房間、衝下樓梯。在樓梯間我遇見了阿尼·金巴,她問說:“怎麼了?仁波切說了什麼嗎?”那是仁波切在尼泊爾給的最後一次主要的整套法教。

就像我說過的,我對欽哲仁波切的最初概念,是他是一位無比慈愛的祖父和一位非比尋常的好人。後來,當我逐漸長大,我開始視他為我的精神上師,並慢慢地培養出對他的不動搖信心。我總是對他有著全然、徹底的信心,這從不會因世俗的念頭而改變。即便是現在,在他圓寂後將近二十年後,他還是持續地活在我的腦海裡,每隔幾天我就會夢見他。

有一次在欽哲·揚希還未被認證之前,我很清楚地夢見欽哲仁波切,對他說道他這麼突然圓寂是一個多麼大的打擊。仁波切說:“我試著要告訴你,但你卻老是忽略了我的訊息。”所以我問他投生在哪裡,仁波切說:“別擔心,我會給你清楚的指示。”

另一個夢是在我妹妹去世時,我人在西藏,一聽到她過世的消息,我就馬上趕回去;我非常氣惱。到了曼谷,我打算隔天飛往不丹的帕羅。當晚就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見仁波切握著我妹妹的手說道:“我會照顧她,你不用擔心。”於是隔天早上我不再覺得我失去她了。

就在揚希仁波切出生一段時日後,我正在前往菩提迦耶的路上,做了另一個關於欽哲仁波切的夢。在夢中,我進了一個房間,看到他坐在那裡,我說:“你怎麼會這樣?你不再和我們在一起了!”仁波切回答說:“不對,你錯了。我永遠都跟你在一起。”所以我告訴他——還是在夢裡——我做了一個非常糟的夢,我告訴他仁波切圓寂和要找尋轉世的事。我碰了仁波切的腳,哭了起來,抱住他。醒來時,我的眼角還泛著淚水,這個夢太清晰了,讓我分不清那到底是夢還是我身在夢中。所以我真的覺得即使仁波切的肉身已不在了,但他的加持還是一直跟著我們。

在1999年有一次於帕羅外圍的薩參·秋登閉關時,我非常沮喪。揚希仁波切已經升座了,但我很擔心我的所有職責。除此之外,全不丹流傳著一個謠言,說我——一介僧人——有了一個秘密女友,所以我真的很沮喪。

在閉關時,我聽著欽哲仁波切於1980年、也是在薩參·秋登傳授的《普巴金剛》系列教授。我之前從未聽過這些錄音帶。有一天我正在聽的那卷錄音帶的開頭,仁波切劈頭就說:“在未來,當你在做《普巴金剛》的閉關時,這對你會很有用。”然後仁波切笑著說道: “當人們批評你,說你有女朋友、喝酒時,別擔心。一切的音聲都是普巴金剛的咒語,所以別生氣。”這幾乎就像是那天他就在那裡,對著我講話— —他早在好幾年前,就知道那天我會在那裡聽那卷錄音帶!

這些真的只是一些奇聞軼事而已,就像從欽哲仁波切如海般生平故事取出的幾滴水。因為他並未寫下他的密傳,那是與他所有精神體驗、夢境、和禪觀的相關部分,所以我們只能從一些他偶爾告訴幾位親近弟子的故事中,去揣測那可能會是怎樣的。欽哲仁波切曾經告訴我們,在他發現他上師欽哲·確吉·羅卓的密傳之後,他才知道在某些場合當他上師有了佛陀與蓮師的不可思議禪觀的同時,他也在場。但欽哲仁波切補充道:“但是,從他外在的行為看起來,是一點也看不出那時我的上師正經歷了這麼深刻與強有力的禪觀。”因此我絲毫不懷疑欽哲仁波切的禪境一定是眾多且非凡的。但不管怎麼說,欽哲仁波切都是一個如何做人與修行圓滿持續典範、一個應該如何無誤修行的持續不忘提醒者、以及一個謙恭追隨他腳步的持續鼓舞。他曾經是、也一直是我生命中最有力的存在,我除了實踐他的願景之外,別無其他目的。

欽哲仁波切傳授了《大寶伏藏》的灌頂與口傳五次:分別是在安多的熱貢、在康區、在錫金傳給欽哲·確吉·羅卓的轉世、在不丹、和在敏珠林所在地的克萊蒙城。他傳授了《教訣藏》四次:分別是在康區傳給宗南·嘉楚、在印度的札西炯、在尼泊爾的索魯孔布、和在不丹的朋措林。他傳授了《噶舉密咒藏》兩次:在康區傳給欽哲·確吉·羅卓,和在不丹傳給康祖仁波切。他傳授了《成就法總集》數次,其中一次是在不丹傳給宗薩·欽哲。他給了《甘珠爾》的念傳三次:一次在康區他的關房中、一次在尼泊爾、還有一次在不丹。他傳授了《秋林新岩藏》兩次:在祖普寺和在尼泊爾。他傳授了《寧瑪毅傳》三次。他傳授了《大圓滿三部》數次:在蘇曼寺傳給創巴仁波切,和傳給宗薩·欽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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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3 上午 10:2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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