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咒的音是這樣的:西單多,波單拿,南無觀世音菩薩!佛力加持 腎炎治好 很早以前我就信佛了,大約是92年吧。不過幾年來都是半信不信的。我從廟裡請了很多書來看,但是並不讀經。要我一個大學生相信什麼,可是很難的,(畢竟)經過多年的唯物主義的教育。我最多是在心裡煩悶時去廟裡呆著,尋找一種內心的平靜。身邊也有幾本佛教方面的書,但是我並沒有認真的讀經或是咒。可是,一場病改變了我。我開始認真的學佛和信佛了。事情是這樣的: 大學畢業後我工作了幾年。三年以前,我考上了研究生。去了北方讀書。2004年底,慢慢地,我覺得每天都很累。但是找不到原因。最後實在是無法學習,每看五分鐘的書我就受不了,需要趴在桌子上休息。 2005年初偶然一次因為肚子疼,我去了醫院。醫生讓我查尿。發現在尿中有隱血3個加號,但是沒有蛋白。學校的醫務室告訴我是腎病,但是處理不了,讓我到大醫院去。我到大醫院去,醫生都建議我住院做腎穿刺來查清病情,然後來根據病情再用藥。我害怕極了:獨自在千裡之外的北方做手術,穿刺,就是要在背後打一個小洞,從腎裡取一塊組織出來。想想都快嚇死了。於是我決定回到家鄉去做這手術。 臨回家前,我環顧了一下我住的小窩,想:我帶什麼回去呢?這個時候,可真是覺得帶什麼都安慰不了我此時的心情了。看到床頭的2本佛教的小冊子,包括心經、大悲咒、白衣大士神咒,另外我就帶上了MP3。 2005年4月,我回到家鄉,住進省最好的醫院。我所在的病房共4個床位。1床的是82年的在讀的女大學生。2床是個老太婆,腎炎到了晚期了,總要做透析。3床的和2床一樣。4床就是我了。大家都全天躺在床上:腎炎嚴重時,要多休息。而且這個不用醫生告訴我們要躺著,我們自己的身體狀況也不容我們多起來走動。我發現我們病房一片悲慘的情緒:對於腎病大家都知道一些知識了。我們大家每天都了解一些關於腎病的知識。自己拿著書來看。可是了解的越多,就越明白這病目前沒有什麼特效的藥,一旦得了病,就是不可逆轉的了。最多只能保護著讓病不發展那麼快。我們大家都很悲觀。因為都明白腎病目前沒有什麼藥好治。我和1床的都是剛發現得病,要做穿刺來查清楚病情。2和3床的要做透析,她們要面對死亡的威脅,因為她們的腎90%不工作了,全靠著透析來維持。 在病床上,我和1床的都等著一周後做腎穿刺。因為手術前要經過一周的消炎啊,查種種指數什麼的。這中間,我們就打針消炎。等待。 沒事時,我就拿出我的佛教的小冊子來讀。卻無意中發現從2床念佛機傳來了“阿彌陀佛”的音樂。我問了問。原來做手術的是個老太婆。來照顧她的是女兒和女婿。慢慢地聊天中,我發現,念佛機是女婿的。老太婆本人並不信佛,也不讀經。 我每天沒事就捧著我的小本子讀。因為我看到神咒上說,讀了12000次,把那些圈圈填滿,就能滿一個願。我讀得很認真。 看到我一直在讀,老太婆的女婿很好奇,問清我是讀佛教書後,女婿小聲地告訴我說,你的病不嚴重。根本就不用象現在這樣住院。我聽了,有點不相信。我甚至覺得他是不是不太對勁。(當時甚至覺得他是不是不正常,現在想想覺得我自己是沒有相信的緣故。)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問他為什麼,我還有點害怕和他這樣的“不正常”的人接下來對話。只是默默地還是讀我的經。 慢慢地聊天多了,我才知道,女婿的舅舅是個和尚,現在是在五台山修行。他舅舅的師傅則已是肉身不壞了。我聽了佩服極了。看到了他們的照片了。因為女婿信佛,女兒四年前也信佛了。包包裡隨身帶著觀音的像。那二床的女兒教我讀了一個咒,告訴我說,是專門治腎病的。一天要讀108次。是她舅舅問了高僧,人家專門說的治腎病的。於是我抄下來記在本子上,還問到了她的舅舅在五台山的電話。 做腎穿刺那天到了。我很害怕。因為先要在背上打麻藥。局部麻醉,然後用一個大針,插進腎中,取出一部分腎組織出來,用於化驗病情。 於是一進手術室,我就一直默默地念著觀音菩薩。幾分鐘後,教授告訴我,說由於我配合,手術很順利。出手術室時,我是被放在車上推出來的,我出來時聽他們說我的手術很順利,只花了10分鐘。而我後面的一個女人,花了幾十分鐘。她從手術室出來時,講給我們聽,說她做手術時,聽到醫生說:這一次不行。穿刺取的太少。於是又是一針扎下去。用一個長長的針管來取腎組織。被穿了三次,取了三次組織。真是可怕喲。而我是一次就成功了。 做完腎穿刺。我好象被偷走了氣。人感覺很虛。我睡了過去。一會兒醒了,麻藥的勁過了,我開始疼。全身疼。我這才明白人的能量與心思的關系。想東西時,也疼,當我一笑時,我就全身疼,而且累。手術後6個小時不能動。一動也不能動。也不能說話,說話也會牽動到我的肚子部分的肌肉,也會疼的要命。所以我用一個手指頭來告訴我的家人,我現在需要什麼東西。於是家人就給我喂飯,我側著頭吃。水,就用管子喝。因為腎上有個扎了的小洞,正用紗布堵著呢,要是亂動,那邊就要出血並且要出問題了。我實在難受得要命,又不能動,又疼,而且還要6個小時啊。我想起來黃繼光。被火燒卻不能動的情景。睡又睡不著了。因為平時睡,都是翻來翻去的,這一下不能動了,我就更想動。不動就睡不著了。沒辦法中,我拿出了MP3聽。這一下總算是睡著了。醒來問了那個女婿,才明白我放的就是藥師咒。正巧啊。我不由得感歎。佛在保佑我。接下來幾天,我就常常聽著這咒睡。醒來,就讀經。一疼,我也讀經。在床上躺了一周。很快,我的傷口就恢復了。 一周後,我的手術結果出來了。結果是腎小球腎炎。是二期。我問醫生怎麼治。他說:“這病沒辦法。尿血從國內到國外都沒有好的辦法。現在只有吃蟲草和潘生丁。長年吃。吃一輩子都可以。但是對於查尿時的檢查結果沒有什麼改變:意思就是治不好,還會繼續的尿血。如果你長期臥床,那麼查尿時血的加號就會少,可是人不能一生都在床上啊。日本的研究是人尿血30年還活著。只是生活質量沒那麼高。” 聽完我明白了,這病是沒辦法治好的。想起我前些時,我問他,那可不可以正常的工作。他說可以。還說:我們這腎內科的副主任都是尿血的,還不是工作。我一聽,心裡更涼了:腎內科的主任都尿血。那我還怎麼辦啊?! 一床的那個女大學生,結果也出來了,她是另一種腎炎,由於她尿中有蛋白,所以吃的藥和我不同,她還要吃一種激素的藥,來讓蛋白消除。她很難過,因為聽說一吃激素人就會胖。而且她家是安徽。她媽媽來照顧她一周後,就一直吵著要回家。而她還要在這裡上學,也不能回家。 另外二個老太婆,每天都很痛苦。因為透析是非常大的折磨。要把人的血全部的換出來,用一個機器來把血裡的毒排出來。這是因為腎壞了,所以不排毒了。如果不透析,那毒就能致人於死。她們每次做一次透析,都要交很多的錢,而且回來後,就像快半死了一樣。 而且由於每天要透析,手上動脈上的針管就不拔下來了,第二次好繼續做透析。可是不拔,就容易感染。而且透析過過程中,由於消毒各方面的原因,也容易感染。很快的,二床的就開始發燒了。這可不是好事。因為得了腎病的人,很多的藥都不能吃。藥多是傷腎的。 老太婆很灰心,一直想死。她也不信佛,也不讀那個五台山的咒。我想,光是她女兒和女婿讀,她只能得到7分之1,這恐怕不好。因為她的病太嚴重了。醫生說,她的矶酐比正常人高幾千。而正常人好象只有幾百。這意味著她的腎完全不工作了。因為正常人排的是黃色的尿,而她的是白的---這就是說,她的腎完全不排毒。可是她還不知道念佛,我覺得真是太可惜了。我也感覺她會出問題。事實果然是如此。 接下來的事是這樣的。 她每周要做幾次透析,每次要做半天。這是根據她的病的嚴重程度來決定的。一天透析回來,老太婆一直按著手。因為透析是從手上的動脈把血換出去,所以做完後,把手上的針管處要按一個小時以上。 可是半個小時過了,她看到沒有什麼事,就放松了一點點。沒按得那麼緊。這一下完了,她手上的血流開始如注,再怎麼也按不住了,我們拼命的幫她叫護士過來。護士也嚇壞了,重新處理了,讓她一定要按足夠時間。 當時我和一床的看了噴流而出,流得到處都是的血,嚇得半死:我們真怕以後我們也變成那樣啊。但是關於腎病的書上都說,只要一得了腎病,就是不可逆轉,會一直發展,只是快慢的問題了。而且有腎病的人,不能勞累。要休息。不然就會惡化。 治上一輩子?不行就得透析,換腎?我們哪兒去找那麼多的錢啊?我們快悲觀死了。 接下來講老太婆吧。就是這次透析後,她開始發燒了。發燒的頭一天晚上,她女婿照樣盤著腿坐在床上用念珠念佛。可是突然之間念珠斷開了。散了一地的珠子。我想,可能不好了。果然,第二天,老太婆透析回來後就開始發燒了。而且無法止住的燒。吃了藥會好二個小時。第二天又不行了。如此幾天都是。當時正是五一期間,醫生只是說觀察。接下來,她出院回家了。因為她想回家了。醫生也不能勉強她住。接下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病確診後,可以出院了。從醫院出來後,我就開始讀那個他教我的咒。怕讀不准,我還打電話給老和尚。打之前,我猶豫了很長時間,因為我想他們老修行的人一定天天要打坐,會不會打亂他的生活呢?不過,我還是打了。他告訴我說,腎病是邪淫的果報。我相信。並且他把那個教我的咒又讀了幾次。然後,我按他教我的一個咒開始念了。他告訴我說,天天早晚念108次。 其實,我是一天讀很多次。因為我的身體實在太差,走上10分鐘,就要歇上半天,根本別提走快或是運動了。我常常在躺在床上,一天只下來活動一個小時。因為一下來就累啊。 由於躺著沒事做,我基本就是全天的讀經。要不就是在網上看相關佛教的文章,或是下載些慧律等師傅的講座來聽。 一個月過去了,我去醫院復查。我的尿中,血由3個加號變成了2個加號。我有點高興,但是也並不以為意。我想,有時他們說不定是弄錯了。 我繼續讀我的咒,經,加上吃素。因為學的佛法越多,我就越明白了我應該吃素。這是我第一次吃素。我發誓,一定要吃素,來幫助我的身體早點好。因為我從網上看到了,要想身體好,就得4件事一起做:1.吃素2.念佛。3放生 4.忏悔。 吃素的過程中,我的口腔開始潰瘍,並出些小水泡。我又給老和尚打了電話,他說,沒關系。這是身體在排毒。於是我就更加堅定的吃素。中間看到了我最喜歡吃的火腿,也忍住了。因為每當我想吃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我的腎穿刺的手術:我想動物被殺時,也是會很疼。正如我面對手術時。 在身體慢慢好起來的時候,我開始出去放生。請朋友幫忙,我買了幾條魚,用水桶裝上,到江邊放了。放前,按放生儀軌讀了。我堅持一月放一次。有時間就多放點。 又一個月過去了,我去醫院查,尿中血的加號變成了一個。我開始驚喜於佛的威力。這一次我明白了,我的病是在好轉。我更加堅持讀經。 慢慢地,我的尿檢查變成正常了。這是距離我的手術約有4個月時間。我心裡很感激佛的力量。同時我也養成了放生的習慣。我不再吃魚。因為我每次放的都是魚。我的生活空余時間就是由學佛組成。我不太關心外面的電影之類的享樂了。我追求的是心靈的提升和身體的健康。 我依然每個月去檢查。這中間,我換了生活的城市。但是放生和檢查是必須的。因為醫生說過,腎病一定要堅持檢查。防止惡化。每次尿都是正常。 以前的病友—— 以前和我一起住院的病友和我常常打來電話互相溝通病情,交換治療方法。我告訴她們我的咒,但是她們也不信。她們的病情在時好時壞。 半年過去了,她們還在家休息。而我已開始繁忙的工作了。當上周她們再打來電話時,說她們還在家休息,這時才不得不相信了我的咒,並抄下來了也打算讀。 我的媽媽—— 春節前,我媽媽出現了我同樣的症狀:尿中血有三個加號。這是腎出現問題的標志。我趕緊告訴她讀咒,同時要吃素。她根本不信我的。只是去醫院開藥。 幾個月過去了,她變得悲觀:藥每個月要1000多元。而且還不見好。這個時候,我再次把我的治療過程告訴她,並且說:讀一讀,也不會害你。你只要每天花一點點時間就行了。 這一次,她抱著試試的看法開始讀。很快,她的尿中也查不到血了。她告訴我說,腎也感覺不到不舒服了。我提醒她說:你不要大肉大魚的吃。不然對腎有負擔。(我不好告訴她關於佛教的吃素,但是我只能從醫學的角度去說。)她說:“你說的太對了。去年我得這個病,就是因為年底了,單位總在外面吃。我想不吃白不吃。就吃了很多的肉。” 我的好友的姐姐—— 一年多沒有和家鄉的好友聯系,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姐姐也得了腎病,不過她的和我的有點不同,我是尿血,她的是有蛋白。治了2年,花了好多錢不見好,老公要和她離婚。因為腎病最好是不要有性生活的。這時有人告訴她讀大明咒,她也好轉很多。 如果各位佛友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我所說的是我的親身經歷。我有醫院的全部檢查記錄。如此類的感應,我還有一些。以後再寫吧。 這個咒的音是這樣的:西單多,波單拿,南無觀世音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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