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大頭的奇跡:從渾身是病,到一身輕鬆
回頭一看,磕頭拜佛已經將近兩年了。但是網上搜索,卻沒有看到有關談到這方面的體會,經驗的文章,我願意把我的磕頭體會寫出來,和大家分享,算是拋磚引玉吧。
大概在2003年7、8月份的時候,天氣極熱,正好有一個女性朋友來我的公司來看望我,正值吃飯時間,就請她到樓下去吃飯。在邊吃邊聊的時候,我談起我在童年時代,依約記得我的眼睛看到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經常可以在大白天看到一個黑影從我的眼前一閃而過,弄得我很害怕。
還有一次,我正在和我的老爸手牽手走路,突然他不見了,我眼前顯示出一無比美麗的世界,一馬平川,道路很平,路的兩邊有筆直的樹,樹上掛著紅色的燈籠,一片綠色,同時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同時,我的心裡有無比的快樂。很快,這個世界從我的眼前消失了,我的爸爸又出現了。
她聽到這裡,話鋒一轉,和我說起了佛學,使得我聽起來津津有味。
當時,我根本不懂什麼佛,即便是現在我也絲毫不懂。
同時,我也說起來,我得當前的現狀很不好,無論是公司的經營還是身體的健康狀況。她說她有個師傅,道行很深。說我目前這種情況,應該先消業,我聽了這個理論我很吃驚,就問怎麼樣消業。他的師傅傳話給她說,讓我每天磕五百大頭。我當時一聽,頓時覺得天旋地轉,500個五體投地的大頭,那還不是立刻筋斷骨折,魂歸西天。沒有辦法,讓我消業,我就消吧。我戰戰兢兢地、咬牙切齒、臉色蒼白地答應了。
當天天下午下班回家,就覺得身體疲乏,想算了今天不磕了,但是我轉念一想,今天不磕的話,又要拖到明天了,這樣一天一天下去,就不知道何時才能開始了。
那天天很熱,我在地上鋪了一個薄薄的褥子,上面又放了一個枕頭。剛開始磕的時候,我就有個打算,我數數都沒有數到五百過,更何況一邊嗑頭還要一邊數數,我非的急死不可。我想還是循序漸進的為好。於是我把數字初步定到100。說時遲那時快,我已經開始一個一個地開始了。一開始,舒展了我的筋骨,聽到骨骼亂響,特解乏。
磕到50到60的時候,開始覺得情況不妙,特別的累,心裡特煩,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作響:別磕了,玩去吧。我咬緊牙關,暗暗給自己打氣,心想:不行,今天是頭一回。
此時,渾身大汗,筋酸骨軟,從身上衝出的氣體,把整個屋子熏得進不了人,總之一個字:太臭了。
我暗暗心驚,一磕大頭,才發現磕大頭的妙處無窮呀。100個下來,身上就像水洗過了似的,這是我身上出的汗全是粘糊糊。
我記得有篇文章上說過,長期不出大汗,皮下會堆積很多荷爾蒙、強氧化劑等,使人過早的衰老生病。(我說我怎麼那麼顯老,不過現在好多了,哈哈),我想這粘糊糊的,散髮著奇怪臭味的液體相比就是這些了。
磕完頭後,我覺得身上輕鬆,於是就雙盤坐在褥子上,等汗逐漸的消去,然後衝個澡,真是賽過天堂也。
第二天早上,發現肌肉酸痛,膝蓋破皮。尤其是胸大肌,大腿,腹部,肩膀,脖子,整個胳膊,全部停止工作了。這時,一個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休息吧,今天下午不用磕了,等身上不疼了再說。
下午下班的時候,我坐在地上,仔細地思考了一下,讓後兩個我進行了猛烈的戰爭,一個我認為應該繼續下去,這點苦受不了,算什麼男人;另外一淒淒怨怨地說,不要磕了,等到身上不疼了再說嘛。
最後報告提交到我的這裡,我批准:繼續磕,不可以放棄,這次不磕,身上的疼痛永遠不會好。
列位,我覺得身上的疼痛倒在其次,恰好的是,這時的疼痛可以幫助你入靜,進入狀態。最難過的是,在磕頭的時候,耐不住寂寞心裡面就像萬馬奔騰,又像貓爪在撓,而且這種感覺是摸不著,看不見,只有不去理會它,過了一會,它就沒有了。
然而,突然之間,靈光一閃,它又回來了,這一次比上次還強烈。這時候,一個任務,100個頭,這個目標就是你唯一的救星,一定要磕完,這才是打敗任何心魔的有力武器。
就這樣,日復一日,大概一個星期後,身上的疼痛消失了。身體素質明顯好起來。有一次,幾個朋友爬山,輕鬆自如地爬上了山頂,沒有任何氣喘吁吁的感覺。我覺得,磕頭的時候,前面的準備工作很重要,輕鬆的站立,兩陽目視天地交會之處,緩緩回收,閉眼很重要,要從眼角開始閉起,眼睛不能閉死。磕頭的時候,閉死了就別管了。
在磕頭的時候,有一次,我感覺到一股子黑色如墨汁的東西,從我的身上衝到了腳底,有時候,我又感覺我在在墳坑里,周圍全是大便,好臭呀。有時候脊椎骨一股子暖流在流動,身上那裡疼痛,這股暖流,自動就流向該處,然後那裡不痛了,比吃藥打針官用百倍。立竿見影。
有時候覺得自己很高大,似乎佛就在我的前面,空空靈靈。有時候身體是透明的,非常快樂。同時還有許許多多其它的感應,由於一個人和一個人不同,我就不詳細地說道了。
我身上的疾病很多,都是小時候在西北,天冷,風大,不注意保暖,留下來的病根,吃了無數的藥,打了無數的針,不見有絲毫的好轉,恰恰相反,舊病不去,新病反添,2000年的時候又換了腎結石,尿路結石。鼻子不能摸,一抹就冒出來一個紅包,又痛又癢,難受死人了。還有很嚴重的胃病和頸椎病。
醫生說,你的肚子里有一溜的石頭。
那時,我才33歲。總之,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試想,這樣的一個病人,如何能夠很難好地工作、學習。
現在,我的身上,從內到外,無一處不是減輕或者痊癒。
2005年6月17日,凌晨一點多鐘,腰部一陣劇痛,將我從夢中叫醒,到了四點多鐘的時候,開始尿血。我開著車就去醫院掛急診,躺在輸液床上,越來越疼,越疼我就越念佛,好幾次幾乎都不想念了。由此可見,念佛事多麼地難。沒病沒災,念起來優哉游哉。疼痛一來,如果沒有平時的努力,那時就什麼都沒有了。過了幾個小時,沒成想,不疼了,尿道結石和腎結石,有全部排出來(我撿到了一塊小石頭),照了B超,啥也沒有,打了個消炎針,回家了事。
無論磕頭有什麼功德,沒有持之以恆的毅力,一切都是空談。我想談談我是如何克服這種障礙的。磕頭之初,只是想著消業,能夠有好的福報,沒有想過成佛做祖。
磕頭的時候,那個心煩的感覺,就像是在地獄中的烈火在燒烤,說不出來,到不明白,這種烈火如果聽之任之,不去對抗,勢必一無所獲。後來接觸過許多學佛人士,都克服不了這個燒灼的感覺而退出。
本人在磕頭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燒灼的、厭煩的,不想繼續的感覺。它只要一出現,我心裡就高興:嗯,你來了,我陪你好好玩玩。我在心裡面看著它,讓它燒得旺旺的。我知道它是沒有多少燃料的,要不了一會,就會熄滅。果不其然,它熄滅了。然而過不了多久,它還會來,我就當它是只貓,我陪你玩,你累了,你就歇了。
這樣日復一日,現在它偶然還和我玩玩,但是已經馴服太多了,幾乎沒有什麼痛苦的感覺了。確實,人幾十年沒有練過自己的心性,它就像是一匹烈馬,你不制服它,它制服你。你把自己的真性,當作一個騎手,游刃有餘地對付它,馴服後,你不是一個真正的大英雄嗎?
每天下班,疲憊不堪;每天早上,眼皮象掛了一個鉛球。這是一種苦,非常苦。但是六道輪回的苦和娑婆世界的生老病死之苦,這又算得了什麼?因此,越是在苦難中,越是一心想佛,念佛的人,才是一個真正的修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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