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不可欺!姦污下屬妻子,遭厲鬼索命、活捉生魂下獄!
發布:清淨乃空
1949年國民黨遷台前夕,有位湖南籍的青年名叫張志明,他從光華大學外文系畢業後,就到外交部做事,在那個時候,他認識了一位名叫孟雅琴的女孩子。孟雅琴是個大學音樂系畢業的學生,曾在湖南女子師範學校教過音樂,透過這層關係,因此,兩人相處得非常融洽,不久,便雙雙墜入情網,走上結婚的殿堂。婚後,夫唱婦隨,琴瑟和鳴,過了一段非常美滿的日子。後來他們雙雙到香港。
但是,到了香港後,由於人地生疏,舉目無親,加上所帶的一點錢在途中用光了,無可奈何,只得在調景嶺的貧民窟住下,靠做苦工度過了一年,那段日子真可說是飽嚐顛沛流離,貧苦困頓。後來,幸好遇到了孟雅琴的姑丈,經由他的介紹,幫張志明在一家公司找到一份英文秘書的工作,替孟雅琴在一家廣播電台找到一份唱歌的職業,這樣一來,他們總算安定下來,同時生活也有了轉機,漸漸地又恢復了在南京時代的歡樂日子。
俗話說得好:“貧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他們的生活稍微富裕之後,漸漸的朋友也多了,在這幾個朋友之中,有一個名叫施進壽的,這個人是張志明公司的總經理,有一天他打開收音機,聽見孟雅琴的歌唱,不禁嘆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讚賞之餘,他還跑到電台去拜訪孟雅琴。孟雅琴知道有人欣賞自己的歌曲當然很高興地接待他,兩人寒喧幾句後,彼此談到自己的家世和親人,施進壽才知道,原來自己所崇拜的歌手,竟是同事張志明的妻子。
從此之後,施進壽便常常到志明的家裡玩。志明夫妻認為既是同事,彼此應互相照應,也就熱誠地接待他。誰知,施進壽心懷不軌,他所以與孟雅琴接近,並不完全是欣賞她的歌聲,而是看上她的美色,一心想找機會染指。張志明當然不知道他心懷鬼胎。雖然施進壽時常在自己家裡出出入入,他想以他的地位不會有什麼問題發生的,而且同事到家裡來與妻子聊天,不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嗎?
事有湊巧,有一天,志明所服務的公司,忽然接到菲律賓呂宋分公司的電報,說有一件大事必須總公司派個人前去協調。施總經理接到這個電報,一時計上心來,便前去遊說董事長,推薦志明前往。董事長也認為張志明是個適當人選,於是毫不考慮地派志明前往呂宋的分公司。志明走後,施進壽到張家走動得更勤了,有時還邀孟雅琴到他家玩。他家裡有個女孩很喜歡彈鋼琴,孟雅琴又是音樂畢業的,於是,他又請雅琴教女兒彈琴為由,叫她每天下班後,到家裡來教女兒彈琴。孟雅琴不好意思一口回絕,因此,每天在電台唱完歌后,便到施進壽的家教他女兒彈琴。
有一天,施進壽竟利用機會,使用迷藥把孟雅琴姦污了。雅琴醒後,痛不欲生,本想寫信把失身的事告訴海外的志明,但又恐怕丈夫得知這個消息後,心緒不安影響他的事業,只得每天以淚洗面。靜等兩個月後,張志明從呂宋回來,夫妻久別重逢,照理應該是歡天喜地才對,誰知志明踏進家門,雅琴不但沒有歡喜之色,反而愁眉苦臉,欲哭無淚。志明問她什麼原因,她不肯說,志明心中納悶不已,雖然很想問出一個究竟,但由於旅途勞累,他想明天再問也不遲,於是倒頭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志明又匆匆忙忙趕到公司報到,等他忙完回到家裡,屋裡寂然無聲,他走過臥室一看,不禁嚇呆了,雅琴竟自殺僵臥在床上,身邊留下一個空瓶和一封遺書。他看完了才知道自己離開香港後,妻子中了施進壽所設的圈套,被他姦污了。志明看完遺書,立刻跑到施家去理論,施進壽矢口否認,反而罵志明存心敲詐勒索,並且要他拿出證據,志明又找不出有力的證據,無可奈何,只得悵然回家料理妻子的喪事。志明受了這錐心刺骨的刺激後,就辭掉公司的職務,整天守在妻子的靈前痛哭,一面哭還一面指著靈桌嚷道:“雅琴,你太不該了,你怎麼能夠便宜了施進壽?難道你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他嗎?想想,他不但害死了你,而且還害得我失去妻子,失去職業,你為什麼不變成厲鬼捉他到陰府去對質?”這樣,每天都像和尚念經似的,在靈桌前哭著,罵著。
這天,他又在靈前痛哭,忽然間,他將雅琴的牌位摔在地上,用腳踐踏,一邊踏一邊罵,正在陷入半瘋狂狀態時,施經理的家人找上門來,請他到施家去一趟。志明恨不得剝施進壽的皮,吃施進壽的肉,心想來請正好,於是跟施進壽的家人來到施家。
一踏進門,只見客廳擠滿了人,施進壽歪躺在椅子上,面無人色,口吐白沫,見志明進來,突然變成雅琴的聲音說道:“志明,你來得正好,你不是要我變成厲鬼來捉這禽獸嗎?今天我是奉閻羅王的命令來捉他對質的,現在你總可以相信,我是清白無辜吧!希望你將我的遺書公諸於世,使人都知道施進壽的罪惡,同時,也讓世人了解朋友妻不可欺,萬不可存有淫心邪念,要不然縱使逃出陽間的法律,陰間的鬼神絕不會寬恕你。志明,我的話說完了,我現在要把這禽獸,拉到閻王那兒對案,你多保重吧!”
說完,只見施進壽喉嚨中吱咯的被痰堵住,兩腿一伸,一命嗚呼。志明看到這種情形,知道妻子的鬼魂已把施進壽捉去,就照著妻子的意思,當眾宣讀雅琴的遺書,在場的人才知道施進壽,竟是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後來報上也公佈了這個消息,以致轟動了香港九龍,大家在茶餘飯後談起這件事時,都一致認為“朋友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