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女孩墮胎五次,宮頸癌晚期,男友拒婚
出生於1982年6月4日的章婷皮膚白皙,面容清秀,從照片上看,是一個漂亮文靜的小姑娘。可誰知,此時的她竟面色蒼白,雙眼空洞地看著前方,原來她得了宮頸癌,目前正在南京軍區南京總醫院血透。據章婷說,她從2003年起就和男友蔡蒙同居,在其後的4年時間裡,她先後墮胎5次。多次的墮胎讓她弱不禁風,後遺症更使她患上了宮頸癌。如今,她唯一的請求是:「我為了他即將付出生命的代價,現在我想披上嫁衣,成為他的新娘,真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是否能夠如願?」
網絡聊天私訂終身
昨天,記者在南京軍區南京總醫院血透室見到了面色蒼白的章婷。記者看到她的右肩上正插著管子,血液在血透機上循環著。她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當記者問她過去4年的感情生活時,章婷的面部突然凝固住了。記者頓時也屏住呼吸,仔細聆聽她從內心底發出的吶喊。
「2002年,我和他是從網上聊天認識的,之後才發現我們在同一家夜總會工作,我在3樓,他竟然在4樓。一種天賜良緣般的相遇,讓我們感覺到緣分的妙不可言。」章婷一字一頓地說。
5次墮胎身體垮了
之後不久,章婷就和蔡蒙同居了,他們住在位於紅花村蔡蒙的家裡。同年8月,章婷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但由於雙方工作不穩定,對未來也沒有把握,所以她只好來到八一醫院墮胎。其後,2003年,她又先後兩次來到八一醫院進行人流手術。2004年,她在金城職工醫院進行人流,2005年7月,她又在南京市婦幼保健院進行人流手術。
章婷第四次準備還在八一醫院進行人流手術時,被醫生告知,不可以再在他們醫院進行手術了。於是,章婷化名成「張雪」來到金城職工醫院進行人流手術。
當記者問:「為什麼沒有採取避孕措施,而讓自己受這麼多苦?」章婷回答:「他不肯。」「你為什麼沒有自己避孕?」「我不懂,不知道該怎麼做。」
被確診為宮頸癌晚期
章婷的母親告訴記者:「女兒之前一直在上海打工,什麼時候回南京的,她沒有告訴我們,直到她回到南京快三年了,才告訴我們。讓我們大吃一驚。每次,我們問她,有沒有找男朋友啊,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她總是說,沒有呢,找到了再說。其實那個時候,她一直跟蔡蒙交往。」
為了存錢買房結婚,章婷無奈在夜總會推銷酒水,2005年8月的一天,喝得滿身酒氣的章婷回到家中,糊裡糊塗的她竟然蹲在客廳就小便了,被一旁的蔡蒙看到後,打了她一個耳光,兩人從此分道揚鑣。
之後,章婷就住在她的朋友家裡。到了2006年4月,她突然感覺到小腹劇烈疼痛。一夜裡,她大汗淋漓,第二天到醫院做了相關檢查,結果出來一看,宮頸癌晚期。
章婷:當時看到結果,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記者:給蔡蒙打過電話嗎?
章婷:沒有。
開刀切除子宮卵巢
章婷的母親洪青說:「女兒雖說年紀有25歲了,可是她的心理年齡還很小。只要一回家就抱著電視看,什麼電視劇、新聞節目從來不看,要看就看動畫片。像個小孩一般。」
2006年6月,章婷在南京軍區南京總醫院實施了手術,將卵巢子宮全部切除了。為了給女兒治療,家裡把棲霞區的96平米的房子賣掉了。賣掉得來34萬元,其中12萬給女兒用作醫藥費了。如今,由於癌細胞不斷生長,已經引起了尿毒症,目前每個星期化療3次,一個月需要8000元化療費。
七尺男兒為女落淚
「在2007年3月,女兒才真正告訴我們,她為了蔡蒙墮胎5次。我們一聽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問女兒究竟為什麼會這麼傻?女兒平時就很內向,什麼都不告訴我和她爸爸。當我們問她這些話時,她說,『我寧願把這些話帶進棺材也不願意和你們說。』」章婷的母親洪青說。
到這裡,洪青的淚水如決堤一般奔湧而出。「他爸爸的淚水更是在眼圈轉了好幾圈,實在忍不住才流了出來。我這一輩子,跟了他幾十年,從來沒有見他掉過眼淚。」
今生還想做他的新娘
章婷告訴記者,作為女孩子,一生的夢想就是成為新娘。雖然她的生命已經到了尾聲,可她還是希望當蔡蒙的新娘。「我為他付出那麼多,最終卻不能成為他們家的人,我死不瞑目啊。」
章婷的父親章大偉說:「章婷現在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吃進一粒米了。全靠果凍鮮奶度日。如今連果凍也吃不下了。大便沒有了,小便也沒有。肚子腫脹得像鼓,疼得難受。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沒有將責任完全怪到蔡蒙身上,有一句話說得好,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我女兒命該如此,我不想責怪任何人,可是讓蔡蒙補償一點醫藥費,多來看看女兒,這點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蔡蒙:可以拍結婚照
隨後,記者與蔡蒙取得了聯繫。他告訴記者:「我和章婷在2005年8月就分手了。她究竟墮胎幾次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你也知道的,章婷是在夜總會裡工作的,我幾次勸她換工作,這樣我媽才會同意我們結婚,可她說什麼都不肯。我本來真的想跟章婷結婚的,可看到他們家人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如果結了婚,還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想法呢!所以,這個婚,我是不會結的,但我同意和她拍結婚照,同意和她舉辦一個結婚儀式,但領取結婚證,真的是不可能的。另外,我還想補償她2.5萬元。」
記者將蔡蒙的回答告訴了章婷的父親章大偉,他堅決不同意,他說:「我本來也是想跟蔡蒙好好談的,可是他們一家人現在避而不見,一家人全都搬到親戚家裡去了。現在說什麼話,探討什麼問題,都得由中間人傳話。因此,這樣簡單的答覆,我們真的不能滿意。」
http://www.jiey.org/dtzs/2019/0110/548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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