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口意的唸佛功德中,以默唸來唸佛的意業功德最大
身口意中,意念佛號(默唸佛號)的意業功德最重最大。✌️
為什麽?
因為身口意業中,(意業最重)。✌️✌️✌️。
請看佛怎麼說:
意業為最重
──優婆離外道居士的歸依
有一次,佛陀遊化到摩揭陀國的那爛陀城,住在波婆離地方的芒果園內。
那時,耆那派的尼揵子,正好也率領他的門徒們住在那爛陀城。
尼揵子的大弟子中,有一位長人,因為長得很高,大家都叫他「長苦行」。
一天,這位長苦行外道,在那爛陀城乞食完畢後,轉來拜訪佛陀。佛陀問起他有關尼揵子對業的分類,長苦行外道回答說:
「瞿曇!我的尊師尼揵子不講業,而是以身罰、口罰、意罰等三種分類來教我們的。這三種罰各不相同,其中以身罰為最重,意罰最輕。」
佛陀再三詢問,長苦行外道都一再回答身罰最重,於是,佛陀就沈默不再回應了。
由於佛陀的沈默,長苦行外道也就相同的問題反問佛陀。
佛陀回答說:
「苦行!我不講罰,我以不做身惡業、口惡業、意惡業的三惡業,來教導大家,三種業各不相同,而以意業為最重。」
這時,換成長苦行外道再三詢問,佛陀則再三確認意業為最重。
由於話不投機,長苦行外道就告辭了。
長苦行回去後,尼揵子知道他在佛陀面前,毫不退縮地主張自家的思想,自然是給了他一番肯定。正當尼揵子肯定長苦行時,在座還有尼揵子的一大群在家信眾,他們之中的領袖人物優婆離,起來誇口說他可以輕易地論破佛陀的觀點,要求尼揵子讓他前往論戰佛陀。但是,長苦行對論戰一事,再三向尼揵子表示反對,他說:
「尊師!我不喜歡讓優婆離居士到沙門瞿曇那兒,因為沙門瞿曇會幻術咒語,能咒化別人成為他的弟子,優婆離居士到那兒,恐怕會被沙門瞿曇誘化,成為他的弟子。」 然而,尼揵子卻再三自信滿滿地說:
「那是不可能的,長苦行!只有優婆離居士會收沙門瞿曇為弟子,哪有優婆離居士被誘化的道理!趕快去吧,優婆離居士!去降服沙門瞿曇,我可以降服他,你也可以!」
於是,優婆離居士就去找佛陀論辯了。
首先,優婆離居士確認了佛陀與長苦行的談話,接著,就對長苦行的論點大加讚歎。
佛陀聽完後,對優婆離居士說:
「居士!如果你願意站在追求真理的基礎上,那麼,我們倒可以就此點作深入的探討。」
優婆離居士同意了。
佛陀開始問:
「居士!如果有位耆那派門徒,發願持戒:此生只喝熱水,不喝冷水,以免殺害了水中看不見的眾生。但後來他得了重病,需要喝冷水來醫治。雖然他想喝冷水,但卻自我克制,沒去喝而病死了,這樣,耆那派的尼揵子說他會往生何處?」
「瞿曇!他會往生到一個叫『意著天』的天界去,因為他死時,心中還有想要喝冷水的不清淨執著。」
「居士!居士!請注意你的回答,你前後所說的不一致!居士!你曾答應要在追求真理的基礎上,來探討此事的。」
「瞿曇!雖說如此,但我還是認為身罰最重,意罰最輕。」
「好,居士!讓我再問你:如果有一位耆那派門徒,為了避免殺生而嚴守一些禁戒,結果,在為了守這些禁戒而來回繞路中,卻早已踩死了許多微小眾生,這樣的結果,耆那派的尼揵子說他會得到怎樣的報應呢?」
「瞿曇!如果不是故意的,則尼揵子不說犯了重罪。」
「居士!你說的『故意』,是尼揵子所說的什麼罰呢?」
「瞿曇!是意罰。」
「居士!居士!請注意你的回答,你前後所說的不一致!居士!你曾答應要在追求真理的基礎上,來探討此事的。」
「瞿曇!雖說如此,但我還是認為身罰最重,意罰最輕。」
「好,居士!讓我再問你:如果有人想要拿刀子,將此城中的所有人在一天之中全數殺光,有可能嗎?」
「不可能!因為這那爛陀城十分富饒,人口太多了,沒有人能在一天之中以刀子殺光所有的人。」
「居士!如果是有大神通力的沙門或婆羅門,能以他意念所成的大神通力,在一怒之間毀掉整個那爛陀城,你認為有可能嗎?」
「瞿曇!這有可能,不要說一個那爛陀城,即使毀掉十個、三十個、五十個那爛陀城,都有可能。」
「居士!居士!請注意你的回答,你前後所說的不一致!居士!你曾答應要在追求真理的基礎上,來探討此事的。」
「瞿曇!雖說如此,但我還是認為身罰最重,意罰最輕。」
「好,居士!你聽說過檀特山、迦陵伽、迷奢、摩登伽,是怎樣變成毫無人跡之森林的嗎?」
「瞿曇!我曾經聽說過,那是一些先知們心中的瞋意所造成的。」
「居士!居士!請注意你的回答,你前後所說的不一致!居士!你曾答應要在追求真理的基礎上,來探討此事的。」
優婆離居士默默地想了一下子,回答佛陀說:
「瞿曇!長久以來,我實在是被那愚癡無知的尼揵子所欺騙與誤導,才會對您說身罰是最重的。世尊!現在我已經明白了,我已經瞭解了,從現在起,我歸依佛、法、僧伽,願世尊接受我為在家佛弟子,從今天開始,終身歸依,直到命終,為在家佛弟子。」
「居士!請你默默地歸依就好,不要張揚。」
「世尊!您這樣說,就讓我更加欽佩與歡喜了。世尊!以前我成為尼揵子弟子時,他們在那爛陀城內到處宣傳,與世尊的作法,大不相同。
世尊!從今天起,我不再讓尼揵子和耆那派的徒眾們來我家,只讓世尊與世尊的四眾弟子──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進我家門。」
「居士!你家長久以來一直尊敬、供養著尼揵子與耆那派門徒,可以說是他們食物供養的主要來源,日後,如果他們來你家,你應當繼續布施他們食物才好。」
「世尊!您這樣說,就讓我更加欽佩與歡喜了。世尊!過去,我聽人說,世尊要求人家只布施你自己和你的門徒,不要布施別人,布施你自己與你的弟子有大福報,布施別人不得福報。然而,現在世尊卻勸我繼續布施耆那派徒眾,世尊!關於此事,我自有分寸。世尊!讓我再度歸依佛、法、僧伽,從今以後,終身歸依,為在家佛弟子。」
於是,佛陀為優婆離居士作有系統地次第說法教導:先以許多技巧,引發他歡喜學習的興趣與意願,然後再教導他有關布施、持戒、生天之法,並說明五欲的危險與墮落,生死的污穢,離欲的功德,以及佛法修道法門的清淨這一類之「端正法」,使優婆離具備接受佛法核心法義的歡喜、柔順、耐性、向上、專注、無疑、明淨心境,就像一塊容易被染色的白布一樣,最後,才教導他苦、集、滅、道等四聖諦的「正法要」。
到此,優婆離居士當下遠塵離垢,得法眼清淨而證入初果,見法、得法;知法、入法,不再疑惑,不再畏懼,合掌對佛陀說:
「世尊!現在,我已經瞭解了。讓我三度歸依佛、法、僧伽,從今以後,終身歸依,為在家佛弟子。」
優婆離居士回家後,即告訴他家的守門人,以後只讓佛陀及其四眾弟子進門,不再讓尼揵子及其門徒進家門來。
長苦行外道聽說了這個消息,回去向尼揵子抱怨為何當初不接納他的意見,而讓優婆離居士去找佛陀論辯。尼揵子不相信長苦行所說,就要長苦行直接到優婆離家去查個清楚。結果,優婆離家的守門人,只願意布施食物給他,果真不讓他進門。長苦行回去自不免又一番抱怨,但是尼揵子還是不相信,竟親自帶領著他的徒眾,前往優婆離居士家一探究竟。
守門人還是告訴尼揵子,優婆離居士已經成為佛陀的弟子了,若是需要食物供養,請在門口等候,但不准進門。尼揵子表明他們不需要食物,堅持只要見優婆離居士一面,向他當面問個清楚。
於是,優婆離居士在中門的小屋中設座接待他們,但自己卻自顧自地先坐到尊貴的上座位置。
尼揵子看了,很不滿意,質問道:
「居士!你自己坐在上位,如同出家修道人一樣,這樣,應該嗎?」
「尊人!這裡還有許多位子,如果你願意,就自己找個位置坐吧!」
「居士!你這個狂妄、愚癡之人,膽敢自己請命要去論敗沙門瞿曇,結果卻被沙門瞿曇的幻術所誘,反而被人家降服了,怎麼會這樣呢?」
「尊人,沙門瞿曇的幻術是吉祥、美好的。如果我的親朋好友,能夠接受到這種幻術轉化,那一定能將他們導向獲益與幸福;如果全王族、婆羅門族、吠舍族、首陀羅族,乃至天、魔、梵等一切眾生,都能接受到這種幻術轉化,那一定能將他們導向獲益與幸福。
就讓我來打個譬喻好了:有個寵愛年輕妻子的婆羅門丈夫,聽從妻子的要求,從市集買回來一隻彌猴。妻子嫌猴子的顏色不好看,要將牠染成金黃色。但染坊裡的工匠卻說,猴毛的顏色太深了,染不成金黃色。尊人!你所說的法也像這樣,既擋不住別人的質問,也不能從思惟觀察的修行中得到印證,只能染一些愚癡的人,不能染有智慧的人。
又如有一位婆羅門,要將一套新的白色衣服染成金黃色,染坊裡的工匠會說,這套新的白色衣服,能染出很漂亮、有光澤的金黃色。尊人!那位世尊、等正覺者所說的法就像這樣,禁得起別人的質問,也可以從思惟觀察的修行中得到印證,但只有具備智慧的人能被染,愚癡的人不行。」
「居士!包括國王在內的大眾,都知道你是我的弟子,居士!你自認為自己是誰的弟子呢?」尼揵子再問。
這時,優波離居士起身,轉身朝佛陀的方向,合掌、跪右膝,長長地讚歎了佛陀一番,並且明確地說自己是佛陀的弟子。
尼揵子聽了,當場吐血。由於這樣的打擊,他在轉往波波城後不久,就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