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蚌宗薩百年緣牽
(上)
壹 司徒仁波切話八蚌與宗薩
時間:2006年10月10日 大寶伏藏灌頂法會期間
地點:印度八蚌智慧林法座
講者:第十二世大司徒仁波切
編輯:喜笑之歌編譯群
(由於灌頂法會期間禁止錄音,筆者只能依當日速寫筆記翻譯成文。不周之處,尚祈見諒!)
(仁波切在開示了「四無量心」之後,接著說:)
現在,我要向你們宣布一件事。
昨天,我們錯失了殊勝的機緣。
如你們所知,在大寶伏藏中,有許多續典是蔣揚欽哲旺波的伏藏。
蔣揚欽哲旺波的轉世 宗薩欽哲確吉羅卓,他往昔安置在錫金的舍利塔,如今已遷移至比爾 (Bir)。
就在昨天,舍利塔已抵達比爾的宗薩寺。由於我未能獲悉此一訊息,因而錯失了(從此地)親迎舍利塔至宗薩寺的機會。
明天上午,明就仁波切就會圓滿大寶伏藏口傳,下午不會有灌頂,我將前往比爾向宗薩欽哲確吉羅卓的舍利塔致意。
為什麼呢?
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和蔣貢康楚羅卓泰耶、秋竹德千林巴等上師一同彙集了《大寶伏藏》,並共同致力於復甦(revive)佛法──整體的佛法,不只是金剛乘。這實則是一種(於整體佛法的)「復興(renaissance)」。
宗薩寺與八蚌寺之間,有著極為深厚的三昧耶連結。
以地緣關係而言,(位在康區德格)的宗薩、八蚌二寺相距甚近。(過去)我從八蚌寺去到宗薩寺只需要半天。(1)二寺之間(過往)甚密 (2)二寺之間(相距)甚近。
有趣的是,昔日的三昧耶將今日的我們帶到一塊兒──八蚌在這裡,宗薩就在那兒。
當時,在西藏(德格),我的八蚌寺遭到全然摧毀,再也沒有僧人了。
當佛法事業復甦,開始重建數百座寺院時,眾人都極盡全力投入建設。
當(西藏)八蚌寺開始重建僧侶佛學院──以從事較高階次的佛法研習時,我們請求宗薩寺提供堪布。宗薩寺的總堪布從他們最優秀的堪布當中,選派一位到八蚌寺來教授我們的佛學院。如今,已有二百位僧人在那兒學習。
我們之間的三昧耶就這樣延續著。
當時,在(印度)智慧林佛學院任教的堪布 堪祝仁波切(Khenpo Khedrup Rinpoche)是一位極為殊勝的瑜伽士。我和蔣貢仁波切從他那兒學習了許多的法典。之後,他返回西藏,我們的佛學院也就中斷了。
當我們想要重新開啟佛學院時,宗薩欽哲仁波切在比爾的佛學院有不少優秀的堪布。由於欽哲仁波切與貢噶旺秋仁波切的加持,他們送了一位堪布(洛顛)到智慧林來,使我們的佛學院得以重新開啟。
如今,我們在這裡的堪布、教師都做得很稱職。這都得歸因於當初殊勝的緣起(和宗薩欽哲仁波切的恩德)。
我和現世的宗薩欽哲仁波切非常親近。
當第十一世大司徒仁波切…提到過去的大司徒,總令我感到羞赧。因為當我看到他們的成就與偉大時,我覺得自己實在是比不上他們。但我相信我的金剛持 第十六世噶瑪巴所說以及其他許多人所說。我只是憑著這樣的「相信」而說:「我的」前世 第十一世大司徒仁波切,當他即將圓寂時,最先前來協助他的便是前一世的桑傑年巴仁波切和宗薩欽哲確吉羅卓。當一位上師示寂時,往往需要有人從旁提醒。這結果便是──第十一世大司徒仁波切圓寂時,是以蓮師的坐姿安住了數日。
這是我們之間極為重要的連結(緣)。
我是一個保守的人。我重視傳統、連結(緣)、三昧耶以及歷史背景。我是立基於這些而運作的。
(確吉羅卓舍利塔遷入宗薩寺)是一個重大的機緣,而我們錯失了。
明天下午,我會和第四世蔣貢仁波切一同前往宗薩寺,我們寺中所有的仁波切、僧人、阿尼也都會同往。其他的來訪仁波切、善信大眾若想同往致意,這確實是一個好機會。因為這是極為殊勝的加持啊!
宗薩欽哲確吉羅卓是一位偉大的證悟上師。
當我在錫金時,我的金剛持 第十六世噶瑪巴還健在。那時每當我到了錫金首府岡托克,我總會去拜謁宗薩欽哲確吉羅卓(的聖體)。
第十六世噶瑪巴圓寂之後,每當我去隆德寺拜謁他的聖體時,我也總會到錫金首府向確吉羅卓的聖體致意。
十四年來,我沒有機會去錫金向我的金剛持和確吉羅卓的聖體致意。因此,我想把握住明天這個機緣去宗薩寺拜謁聖體。
此外,在第十六世噶瑪巴示寂之後的許多年間,我總不免感到悲傷──不是為他感到悲傷,畢竟他是融入到法身中。
感傷,是因為我失去了我的金剛持──在色身上失去、不是在心理上別離。
他一直在我的頭頂上、內心中──因此我無法看到我的金剛持啊!
如今,他以第十七世噶瑪巴轉世回返。現在的他已經二十一歲了。我是完完全全地滿足了。
確吉羅卓的轉世(宗薩欽哲仁波切)和我非常親近,明天下午我要在十四年之後,(再度)去向宗薩欽哲確吉羅卓的聖體致意。
我只是想告訴你們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