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為了眾生的福利和快樂,佛陀毅然派遣座下六十位已開悟的弟子,到各處去弘揚佛陀所証悟的真理法則。出發前,佛陀囑咐弟子們說﹕
「去吧﹗眾弟子們,為了眾生的利樂,世界的祥和與安寧,
你們在弘揚佛法時,絕對不能兩人走同樣一個方向。你們牢
牢記住,宣講毫無瑕疵的佛理,讚嘆聖者無拘無束的生活,
標榜純潔自在的法樂,是你們肩負的責任。在弘揚佛法的道
路上,你們可能遇見藐視佛法,心靈早被貪、瞋、痴三毒沾
污腐蝕的無知眾生。你們大可不必心灰意冷,這娑婆世間必
定有能領悟佛理,能接受佛法的眾生。」
佛陀無時無刻都在勉勵弟子們精進修持,廣度在生死苦海中輪迴的眾生。兩千五百多年後的今天,還有不少的佛弟子繼續服膺著佛陀的遺訓。當代高僧如阿漢加利加法師 (Anagarika Dharmapada),那拉陀法師 (Navada Maha Thera),蒂蒂拉法師(Sayadaw U. Thitilla) 和比亞達西法師 (Piyadassi Maha Thera),他們大部份的時間和生命,都是 努力把佛法弘揚到世界各角落。如果不是這些法師,將會更少人,尤其是西方人士能聽 聞佛法,並從佛法的修持實踐中,獲得大利益。
早在公元二世紀,佛教已在馬來西亞開始弘傳。不過遲至最近的五十年以前,有組織性 的弘法活動一直沒有在本國開展。比馬拉達難法師 (A. Pemaratana),莎曼加拉博士法 師 (Ven. Dr. Sumangala),達摩難陀法師 (Dhammananda) 和竺摩法師是馬來西亞佛教弘法活動,最早的拓荒者和推動者。前三者雖已去世,但竺摩法師和達摩難陀法師仍然是大馬佛教界活躍的領袖。假如竺摩法師被譽為「大馬漢語系佛教之父」,那麼達摩難陀法師就應被譽為「大馬英語系佛教之父」了。達摩難陀法師為大馬佛教服務了三十四年。他不但是一位精神領袖、佛教學者、宗教顧問,更重要的他是每一位佛教青年的摯 友。
青少年時代
達摩難陀法師是在一九一九年三月十八日誕生在鍚蘭南部馬打拉 ( Matana)基寧村 (Kirinde) 一個姓各加馬 (K.A. Garmage) 的家庭裡。父親各加馬依照當時鍚蘭英殖民屬地的風尚,替達摩難陀法師取了馬丁這個英文名字。馬丁各加馬是一個三兒三女的家 庭之長子。
馬丁七歲時就在基寧村一間政府學校,開始接受正規教育。在年幼時,他便對佛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時基寧村還不像鍚蘭的絕大部份鄉村,被基督的傳教活動滲透。在他成長的地方,大部份村民還篤信佛教。耳濡目染之下,他從小就開始接觸佛教。當時吸引大批青年參與的鄉村活動,主要是在寺廟里舉行。他不像一般的青年人,參與的活動是經過仔細選擇的,那些擁有佛教實質意義的活動,才能吸引他。他還有一位舅父,是當地一間寺廟的大和尚,加上母親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他的舅父便能提供他大部份的精神領導。這樣,出家說法的意願開始慢慢在年輕的心中落實扎根了。
馬丁在了十二歲的時候,就接受剃度成為沙彌。基寧村佛寺住持克達摩難陀法師 (K.Dhammaratana Maha Thera) 是馬丁的皈依和剃度師,為他取了達摩難陀這個含有法樂體悟者意義的法名,在以後持沙彌戒的十年當中,達摩難陀法師一面接受寺院的訓練 ,一面專心學習世俗學科,直到一九四零年達摩難陀法師具足比丘戒為止。達摩難陀法 師的戒師是高達維拉 (Kotawila) 佛寺住持拉達那巴拉法師 ( K.Ratarapala Maha Thera) 。就這樣,在二十二歲時,沙彌達摩難陀正式受戒成為比丘基寧達摩難陀。
深造與修持歷程
為了深入瞭解與認識活瀚的佛法,達摩難陀法師在一九三五年進入座落在哥倫布的維也 華丹那 (Vidyawasdhana) 佛學院進修。他的導師是蒂般難陀法師 (K.Deepananda Nayaka
Thera)。一九三八年,達摩難陀法師進入一家更著名的佛教學府 (Vidyalankara Pirivena) 深造。隨後七年,他專心研修梵文、佛教哲理、巴利文經典,並學習一切弘法工作有所裨益的世俗學問。廿六歲那年,達摩難陀法師考獲該學院語言、哲學和巴利文經典研究文憑。這一段長達七年的嚴格訓練和學習,對達摩難陀法師日後在攝受西方教育的影響,對基督教的認識多過本身的佛教信仰。達摩難陀在這間著名佛教學府的主要導師是魯如寶均法師 (Lunupokune Sri Dhammananda Nakaya Thera),一位卓越佛教 學者。
在一九四五年,達摩難陀法師獲得印度興都大學 ( Benares Hindu University) 的獎學金,到該大學深造。他主修梵文,興都文和印度哲學。當時他在著名的東方學校的同學包括駐居哥倫布的巴拿難陀法師 (P.Pannananda Nakaya Maha Thera) 駐居印度摩訶菩提學會 (Maha Bodhi Society) 的達摩拉達那博士法師 (Dr.U.Dhammaratana) 、駐居倫敦佛教學院的莎達蒂薩博士法師 (Dr.H.Soddhatisaa Maha Thera) 和尼泊爾僧團領袖安拉達那法師 (Amritratna Maha Thera)。經過四年的專精研讀,興都大學頒發印度哲學碩士學位給達摩難陀法師。在該大學期間,達摩難陀法師曾經親近不少聲蜚國際的名教授,其中一位即已故拉哈基斯南博士 ( Dr.S.Radhakrishnan),曾是印度的第一任總統。達摩難陀法師的正規學習生涯告一段落之後,為了實現他說法度眾的宏願,回返鍚蘭。此後他在哥拉維拉村 (Kotawila) 著手建立一間莎哈馬 (Sadharma) 佛教學院,照顧村民在宗教、社會、福利和教育方面的需求。達摩難陀法師也做了不少文字弘法工作。他以鍚蘭文出版一份佛教月刊讓村民閱讀。結果村民都沐浴在法師廣被無私的法情里,當時有好幾位比丘輔助達摩難陀法師弘法。其中一位毘馬羅加法師 (K.Pemaloka) 後來亦到馬來西亞弘法,駐鍚在吉隆坡十五碑佛寺。
在一九五二年,巴拿沙拉法師 (K.Sri Pannasara Nayaka Thera) 也就是維戴蘭加拉 (Vidyalankana Divivena) 學院的院長,接到一封來自大馬鍚蘭佛教會的信。該佛教會要求院長委派一位法師住持十五碑佛寺,以領導協助馬來西亞的佛教徒。大馬鍚蘭佛會是由一群居住在馬來西亞鍚蘭籍的佛教徒所成立,它還是馬來西亞歷史最悠久的佛教會 。從四百位僧青年當中,唯獨達摩難陀法師獲得己拿沙拉法師的賞識,獲選派遣到馬來西亞。達摩難陀法師一口便答應了。雖然達摩難陀極想留在其本土上服務,不過他確曉得鍚蘭當時並不虞缺有學識及肯奉獻的僧才以照顧島上人民的需求,而馬來西亞,即使能督導最普通的儀式之僧人,也非常難找。所以達摩難陀法師接受此邀請是著一個高尚的意願,要為那些很少機會接觸佛法的人民服務。就這樣,達摩難陀法師在一九五二年 ,正月二日,從鍚蘭啟航,經過三天半的水程,就抵達檳城,馬來西亞北部的重要港口 。
在馬來西亞的弘法活動
甫一抵達檳城,達摩難陀法師先在古那拉達法師 ( K.Gunarata Maha Nayaka Thera) 住持的馬興達拉麻寺 (Mahindrama) 住下。這位古那拉達法師是鍚籍比丘,一位同樣能流利而且深入淺出的弘法者。達摩難陀法師在馬興達拉麻寺盤桓數日之後,就繼程前往十五碑佛寺。
當時,英殖民地政府在馬來西亞實施緊急法令,應付日益嚴重的共產黨叛變活動。因此 從檳城開往吉隆坡的火車服務也被終止。達摩難陀法師唯有改乘飛機前往吉隆坡。當時 駐鍚在該佛寺的巴拿西河法師 (M.Pannasihe Maha Thera) 非常歡迎達摩難陀法師的到 臨,因為達摩難陀法師和巴拿河法師不僅是知交,而且還在鍚蘭一間學院有過深厚的同窗之誼。從此,達摩難陀法師就在十五碑佛寺開始他的弘法利生工作。
過了不久,達摩難陀法師在三月份接到由當時英殖民地政府駐馬來西亞最高專員湯泊爾 秘書 (Sir Gerald Templer),邀約法師會晤面談的信。在這次會談中,達摩難陀法師 被問及佛教是否與共產黨有所關連。因為國內的共產恐佈份子都是華人,而華人都是以佛教徒自居。達摩難陀法師很快的就將湯泊爾秘書的疑忌釋除,達摩難陀法師有條不紊的澄清佛法是非暴力,而以慈悲為懷,指導人們如何能和平共處的佛陀教訓。共產黨是一種政治活動而佛教確著重於精神和道德方面的引導。至此,湯泊爾秘書不再懷疑達摩難陀是共產黨份子,反而懇切要求達摩難陀法師通過佛教,協助政府在心理戰術上,贏取人民的好感,尤其是那些居住在新村地區的多數華人村民。
達摩難陀法師把握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積極地展開弘法活動。巴拿西河法師、大馬鍚蘭佛教會和世界佛教友誼會雪蘭莪州區會也給於協助和支持。由於世界佛教友誼會雪蘭莪州區會代表了馬來西亞華人佛教徒,所以達摩難陀法師在華人新村的弘法工作,是被看作受到代表性華人佛教團體所承認的。不過,達摩難陀法師很小心不使他本身的弘法活動變成政府的宣傳活動。他在拜訪這些新村時,只有一個主要的目標,那就是把佛陀的教理傳播給村民,讓佛法的春風化雨,沐浴有緣人。這才是他作為一名佛教出家人的主要職務。就這樣,那些自稱為佛教徒的新村華人村民,才如實地從達摩難陀法師那兒,聽聞正法並領略佛法的偉大,因為很多華人雖自稱是佛教徒,但是對佛陀的教理並沒有什麼認識。他們的信仰和行持的違背佛教的教理。由於許多錯誤的行持和信仰都是在佛教的名譽下住行,所以馬來西亞許多知識份子視佛教為迷信、缺乏科學理論根據的低級宗教。達摩難陀法師匡正時弊、洗脫佛教不白之冤、回復佛教真面目的弘法工作,對當時獻身於弘法工作的古那達那法師 (K.Gunaratana)、莎曼加拉法師 (Sumangalo)、竺 摩法師是一個很大的鼓勵。
在一九六一年,達摩難陀法師向一些在家佛教領袖商討成立一個較有組織性的全國佛教弘法會。在這一方面,達摩難陀法師有獨特的意見。在一九六二年,達摩難陀法師就在 十五碑佛寺成立「佛教弘法會」。其目標為﹕
- 研究佛法和推進佛教文化。
- 鼓勵、促進和發展佛教的真理和慈悲觀以培育宗教和平及對實踐佛法的認識。
- 刊印及流通佛教文學讀物。
- 提拱佛化生活指南與輔導。以及
- 撫慰及照顧患病的信徒和幫助逝世信徒的家屬料理喪事。
達摩難陀去師通過佛教弘法會流通八十萬本、簡短易讀、專門介紹佛教信仰和佛教日常的實踐的英文小冊子。英文教育源流的公眾人士,通過閱讀這些小冊子,才算開始真正認識佛教。這些小冊子,還被台灣、印度、印尼、鍚蘭、孟加拉、美國等國家爭相翻譯刊行。馬來西亞漢文系佛教徒,就比較幸運,因為中文佛教書籍和刊物及中文的佛教出家人並不匱乏。不過達摩難陀法師的這些免費小冊子,對英文教育源流的公眾人士,發生巨大的潛移默化作用。在這些時日當中,達摩難陀法師編寫了多過三十本這類的小冊子,還寫了不少佛學著作。現時,法師還是「佛教之聲」即舉世聞名兩年一期的佛教雜誌的總編緝。「佛教之聲」是由佛教弘法會所出版和發行。
年青和受過教育的人士都被達摩難陀法師熟巧的講解吸引住。雖然達摩難陀法師並不是一位激昂的說法演講者,但他平易、明晰、科學化的佛理講解,確緊緊扣住那些知識份子。因此,在一九六零年代,高等教育學府紛紛成立佛學會並非難解的事。這是前所未有的現象,因為在以前佛教是從不與年輕人和知識份子拉上關係的。加上莎曼加拉法師,一位美國籍的法師,也激勵大專佛教青年,在大專學府成立佛學會。所以不久,馬來亞大學,沙登的農業學院(現在的農業大學),技術學院(現在的工藝大學)、語文學院、師範學院和皇家軍事學院,紛紛成立佛學會。這些大專學府的學生,每逢星期日早上必定由巴士滿載到十五碑佛寺禮敬供養三寶,並聆聽達摩難陀法師的週日開示。為了表彰達摩難陀法師對馬來西亞佛教教育及弘法方面的貢獻,鍚蘭肯地佛牙寺的維巴西大師 (Amunugama Raju guru sri Vepassi Maha Nayaka Thera) 於一九六五年封賜「導 師」 (Chief Sangha Nayaka Thera of the Siam Maha Nikaya, Malwatta Chapter for Malaysia) 的銜號與達摩難陀法師。
在一九七零年,一個有組織的全國佛教團體機構,馬來西亞佛教青年總會成立了。在達摩難陀法師的鼓勵之下,佛教弘法會青年組,大馬鍚蘭佛教會青年組也加入了馬佛青總會。同時馬佛青總會也邀請達摩難陀法師為宗教顧問,為佛教青年和佛教信眾提供教諮 詢服務。
達摩難陀法師從一九七零年至一九七五年間,到東西方國家弘法。他被邀請至蘭加士得 大學 (Lancaster University)、忽爾大學 ( Huil University)、曼茶士得大學 (Manchester University)、英國牛津大學、法界佛教大學 (Dharma Realm Buddhist University),美國東方哲理研究大學和鍚蘭幾間大學,作專題性的佛理和佛教哲學演講。法界佛教大學還頒發名譽哲學博士學位於達摩難陀法師,並委任法師為該大學的信托人。達摩難陀法師也擁有東方研究大學 (University of Oriental Studies)、那蘭 陀大學 (Nalanda University) 和興都大學所頒贈的名譽博士學位。因此,達摩難陀法 師對佛教的貢獻並不是局限在某個區域或某個國家,法師是無私地為全世界的佛教徒獻 出他的時間和精神。
在一九七七年三月廿五日,達摩難陀法師在鍚蘭成立巴拉麻達摩佛教學院 (Paramadhamma Buddhist Institute),讓世界各國的學僧進修。該學院為學僧提供三年到五年的學期制課程。在家眾學員也可以參加短期的佛理研修和宗教課程。這又是達摩難陀法師為世 界佛教作出的另一項偉大貢獻。
在一九七六年十二月,達摩難陀法師決定組織一項週年性的短期出家課程,公開讓想體驗短期出家生活的佛教徒參加。自從那時候開始,此課程便成為週年性的活動了。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份的短期出家課程,就吸引了三十四位男學員受持沙彌戒和十位女學員受持優婆夷戒。
由於馬來西亞的短期出家課程辦得相當成功,達摩難陀法師決定在新加坡舉辦同樣的課程。為了配合衛塞節慶典,達摩難陀法師從五月廿六日到六月九日,在新加坡的普覺寺 ,主辦第一屆短期出家課程。馬興達法師 (Mahinda),即達摩難陀法師的馬來西亞弟子,是該屆課程的策劃。總共有二十九位沙彌和廿一位優婆夷參加該項課程。一九八二年,達摩難陀法師在星島,成立佛教弘法團,為星島人民宣揚佛法。
馬來西亞是一個多元種族、多元宗教的國家。達摩難陀法師對馬來西亞社會的發展,也作出不的貢獻。譬如達摩難陀法師是其中一位向政府力爭衛基節為公共假期的佛教領袖。在一九六零年代,達摩難陀法師是馬來西亞宗教聯系機構的活躍份子。馬來西亞宗教 聯系機構 (MIRO) 是一個以促進馬來西亞各宗教信仰者和諧共處為奮斗目標的團體。達 摩難陀法師經常在他的演講中和著作里引用佛典上的例子,來強調各宗教信徒互相諒解、互相容忍的重要性。因此,很顯然的達摩難陀法師在一九八四年四月,和基督教、印度教、鍚克教領袖一同籌組各宗教諮詢理事會時,法師在會員中是一個創辦者和一名資深的長者。其實,馬來西亞政府遇到與佛教有所牽連的事情時,常征詢達摩難陀法師的意見,以代表佛教界的意見。達摩難陀法師和馬佛總主席金明法師是我國政府正式承認 的兩位大馬佛教徒領袖。
結論
無容置疑的,達摩難陀法師在英語弘法工作方面,比任何佛教團體或弘法僧都有過而無不及的貢獻。法師的弘法工作直接或間接地復興了大馬佛教。許多年輕的比丘如馬興達 法師、比雅西羅法師 (Piyasilo)、俗棄我法師 (Sujivo)、阿加吉達法師 (Aggacitta) 和歐巴沙法師 (Obhassa) 或多或少都受到達摩難陀法師的佛學著作和佛學講座的啟發和激勵,紛紛為大馬佛教的復興和成長、貢獻出他們的一份力量。
達摩難陀法師也邀請多位精通佛法的高僧來馬來西亞弘法,如麻興達麻佛寺主持比瑪拉 丹那法師 (Pandit P.Pemanatana Nayaka Thera)、華盛頓佛寺主持古那拉達法師、毘馬羅加法師、沙達帝沙法師 (Dr.H.Saddhatissa 倫敦佛寺主持)。其他僧人如維麻拉左帝法師 (K.Wimalajothi) 和達摩拉達那法師 (K.Dhammaratana)、居留在十五碑佛寺,協助達摩難陀法師弘法。達摩難陀法師的本地門下弟子,像馬興達法師和維及達法師 (Vijitha),到處參訪弘法,蓆不暇暖,馬興達法師還到新加坡弘法和當地的善信結法 緣。
雖然達摩難陀法師是一位鍚克籍比丘,而且他當初被邀靖蒞臨大馬只是處理十五碑佛寺 的宗教需求,不過法師確在全國不分任何團體和寺院,亳無約束的講經說法。因此,不 但贏得了鍚蘭籍佛教徒的愛護支持,就是華裔佛教徒和他族社會人士,也一樣擁戴法師 。他具備了如佛陀在 Sakha Sutta 所宣講的七種聖者應有的聖潔品質,即和藹、值得 別人尊敬、有涵養、會關懷、有耐性、精於說法和導人向善向上的人。
達摩難陀法師是我們的導師、善知識。從佛法的信受中,我們領受不少法益。如實奉行 佛法,弘揚佛理,是我們唯一報答達摩難陀法師恩澤的最佳方法。讓我們誦讀下列的偈語,來景仰表彰法師的功德﹕—
為了解救眾生的苦惱,
我以這一大因緣,降生於娑婆世間,
我講解甚深的佛法,
清瀅如朝露,
八萬四千法門,
同趨解脫涅槃聖道。
妙法蓮華經——第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