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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急轉彎 (推介)
阿貴
帥哥喲,離線,有人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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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急轉彎 (推介)

  從今天的大專聯考開始,又進入一年一度的「考季」了。隨著一連串聯招的即將到來,只見考生們個個摩拳擦掌,嚴陣以待,而家長們更是無微不至的服侍在旁,又是毛巾,又是飲料的,這不就是現代版「孝子圖」的另一種詮釋嗎?

  當然,在一次次的聯招落幕之後,我們又將可以看到「幾家歡樂幾家愁」的兩極化景觀。考上的,有如上了天堂一樣,成為天之驕子,寵遇有加。而沒考上的,就好像掉入了地獄一般,全家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之中,久久不能翻身∼除非明年同一時刻能金榜題名,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光宗耀祖,揚眉吐氣。也似乎一生的榮辱,全繫乎在這關鍵性時刻∼聯考時的表現!

  且讓我們看看,在升學主義掛帥的台灣,今天國內的升學制度,乃至於整個教育體制,到底教出了怎麼樣的下一代。昨天(六月三十日)中國時報第二十六版的一則小故事,相信很貼切的道出了您我的心聲:

  立法委員吳東昇自小就把企業家的父親吳火獅,視為主要的挑戰目標與競爭對象,他說,超越父親對他而言一直是個很重要的成就動機•••。

  吳火獅只有小學畢業,吳東昇則是哈佛大學的法學博士。不過,吳東昇並不覺得這種社會定義的成就,能夠證明自己比父親稍強。他說,父親沒有經過升學制度的殘害,都是自己看書尋找知識,因此,思考能力非常靈活。而他自己對於整個升學制度只有痛苦的回憶,如果不必用那麼多心血與努力應付各種考試,或者在學習上能更有創意些,人生可能會不一樣。

  對於國內的升學制度,吳東昇可以說深惡痛絕,他常覺得自己是受害者,只能一面抗議,一面在制度下求生存。青少年時期的他,常以寫日記來宣洩心中的不愉快,同學們用應付的態度寫日記,他則把日記看成一種自我對話,因而換來導師『太偏激』的評語。

  以同樣的心情來看目前的升學競爭,吳東昇說,他很同情現在的青少年,雖然有人認為一代比一代幸福,但他覺得那僅僅在於物質層面,在精神上及生活選擇上,可以說愈來愈困難,因為外界誘惑多,價值觀也日異複雜化。

  為了不讓自己的下一代重複自已過去所受的苦,吳東昇將他十二歲的大兒子送到美國學校讀書。他說,未來的世界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也許國際化的教育不見得不好。

  而推動國內學制自由化,則是他的目標。他認為,目前的升學制度雖然公平,卻犧牲了個人的自由與選擇,其貽害不僅在教育上,也反應在整個社會中。

  看完有關吳立委的這篇報導,相信您應該也有同感才對。而對我個人來說,看完之後,可說是百感交集,只能用「好加在」三個字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怎麼說呢?

  從報導中可以深刻體會到,吳立委在要走出聯考的陰影過程當中,那種心靈的煎熬與奮鬥之辛苦,還好,最後終於走出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因此,不管在激烈(有時近乎殘酷)的聯考競爭中得寵或是失勢,畢竟人生還是要勇敢的走下去,如能很堅定的走出自我,開創自己最喜歡、最適合自己的一番局面來,其實都是成功的!吳立委的例子,可作為您我人生很好的參考指標。

  回想自己這十年來生命的變化,也真是蠻戲劇性的。

  如果您問我,佔去了我人生一大半時間的學生時期,最大的印象是什麼?那麼我的回答還是:聯考!回憶中,從小學到大學,可以說身經百戰,從每天不斷的小考,到週考、月考、期考,乃至一大堆段考、模擬考•••等等,感覺上大半的青春,都是耗費在這些大大小小的考試中,而千辛萬苦地度過這些槍林彈雨的終極目標,就是為了通過「聯考」這道窄門。

  然而,通過這一道道窄門的我,到底又要作什麼?相信這是多數人共同的問題!而這問題,在我上了研究所之後,更是經常直接要去面臨的困擾。還好,研二時終於讓我找到了佛法,也註定了我人生的方向,要作個緊急大轉彎。

  在人生的旅途上,正確方向的抉澤,有時候是最痛苦的,但是往往也是最重要的!

  「醫學」與「宗教」,這對一般人來說,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更何況前者是時代的新寵,而後者則是迷信與末流的代表,怎麼會接得上線呢?但其實對自小追求宇宙實相與生命真理的我來說,就好像在宇宙漂流多時,突然找回歸宿的一種抉擇而已。

  或許您對這種平實又神奇的人生急轉彎很感好奇,也或許這戲劇性的轉變過程,以及稍後進入這較特殊行業中的心路歷程及經驗心得,有些確實值得您參考,並仔細玩味或省思。不管如何,現在就讓我們一起走回時光隧道,來體驗一下這段特殊的人生之旅吧•••。

  記得小時候,就常常問自己一些傻問題:「我來這裡到底幹什麼?」「大人們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到底在忙些什麼?」而從小就對宇宙天文物理、地球科學、生命科學等特別感興趣,對生命的奧祕,總有一股莫名的好奇,與深入一探究竟的衝動。終於上了大學,選讀了許多與生命直接相關的課程,例如生理學、生物化學、遺傳學、基因工程、分子生物學•••,甚至考上研究所後,在中央研究院的實驗室,直接作生命的解剖與研究,想要藉由科學的方式,來解開生命之謎。

  有空時,更廣泛涉獵心理學、哲學,乃至超心理學、心靈科學(靈學)等所有有關生命現象的學問,希望藉由這些學問的深入,對生命能有更深一層的認識與了解。

  尤其在中研院的實驗室裡,使用著當今尖端科技的儀器與工具,日以繼夜的埋首在基礎醫學的研究中(醫生所使用的是所謂的「臨床醫學」,而在這之前,必須有無數的研究人員,作許多醫學上的發現或藥物上之發明,然後再加以研究、設計,一切成熟後,才能運用於臨床,這些研究與實驗,就是屬於「基礎醫學」的範疇)。經常晚上都要留在實驗室中,等待實驗結果出來。

  就這樣幾乎以實驗室為家,長期密集式的不斷研究與突破,終於找到了一些神經內分泌在細胞內作用機制的祕密,而這在幾年前的科學界裡,是還沒有被完全證實的。當然,我們還將這些最新的發現與證據,發表在美國最有權威的科技雜誌中,當時我可以體會,為什麼科學家能夠忍受寂寞,長期待在實驗室裡,奉獻其一生的心血在這些科學上的研究。因為當你發現了其他所有人類尚未發現的生命秘密時,那種成就感和喜悅,就好像攀上世界最高峰,征服全世界一樣的興奮∼也是為了追求這樣的感覺,人類不斷的突破自我,也帶動了整個人類文明的進步。

  然而,在這之前兩年(也就是研二時)就已經接觸了佛法,因此沒有被這發現生命秘密的喜悅沖昏了頭,反而更冷靜思惟、正視下列的一些問題:

  宇宙、生命如此浩瀚,而人類目前所知道的,不過是其中滄海之一粟,而幾乎所有的科學研究者,盡其一生也只能發現其中一小部分的秘密,然而佛陀在兩千五百多年前,竟完全明白生命的一切秘密!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人類所使用的方法或工具不對?還是佛陀在騙人?

  從進了大學,便已開始修練氣功,先後跑過十幾個道場。從對「氣」的體驗,到其間許多的所見所聞,以及從各國超心理學之科學報導證實,人類生命中確實蘊藏著無限的潛能,有待開發,其中有很多並非現代的尖端科技所能測知的,甚至多數科學家還抱持懷疑或否定的看法呢!(:學佛後才知道,原來有很多教氣功的道場,假佛教之名,教些叫做「禪功」、「神功」、「玄功」什麼的,結果佛法沒學成,反而練得著形著相,甚至走火入魔。)

  研二第一次接觸佛法後,全身震撼,汗毛直豎,熱血沸騰,頓然解決了心中眾多生命的疑惑。為求進一步體證佛法真理,毅然自動「留級」一年,利用研三這年,經常上山打禪七、斷食等,以自己的身心實際作生命的「實驗」。一年下來,收穫良多,對科學「眼見為信」及用人類有限的感官功能或科學儀器去揣測生命實相的笨拙方法,產生了根本上的懷疑。

  研究所畢業後,還好被分發到桃園服役,因軍種及職務性質特殊,很幸運的能類似上、下班之方式,利用晚上離營時間,趕回台北聽聞佛法,兩年下來,對佛法有了更進一步的體驗與堅定的證實。

  由於為了能學佛之故,長期每天騎摩拖車來回台北、桃園之間,勞累過度,加上軍中吃素不易,營養不足,體力不堪負荷,最後終於病倒,被送進三總急救、住院,躺了一個月。因誤診加上病情稍被拖延,在醫院裡強忍著三叉神經的劇痛,咬緊牙根,輾轉反側,第一次感受到人臨死前的那種徹骨的痛苦。躺在醫院期間,對生命問題感受更深,也更加堅定了勤修佛法,以超脫人類這些避免不了的痛苦之決心。

  本來,從大學時代開始,就已經立定志願,將來要赴美留學,專攻分子生物學或遺傳工程等尖端科技,俾能解開一些生命的秘密。但由於前面提過的諸多原因:從大學時對人體之「氣」或靈魂、潛能等之體驗與了解,到研二時接觸佛法,經過研二、研三及服役的兩年,利用一切空暇時間不斷的投入與參悟,一方面得到對佛法更堅定不移的信心,二方面對當今科學只能探索生命現象的表面與局部問題,感覺無法滿足自己的需要。

  像這樣,由於對生命奧祕一探究竟的執著,與實際對佛法的需要,服役第二年,開始又四處去參訪道場,最「鼎盛」時期,還一個禮拜在四個道場參學。同時,對自己退伍後是否要留美,一頭栽進科學的領域裡,漸漸的產生了動搖。 

  這是我生命急轉彎的一些原因。

  ※    ※    ※    ※   

  從研二初學佛開始,一直到退伍前半年當中的三年半時間,我一直是專一而投入的,在位於羅斯福路二段大樓頂樓的一間頗具權威的禪修講堂學佛。在這裡,從佛法的啟蒙,到不斷的赴山上禪寺打禪七、斷食等佛法鍛練,讓我對生命有了突破性的認識與體會,這些,都是我如今經常至心感謝與感恩的。

  在這裡,也吸引了許多對禪修有興趣的學佛人,其中更不乏有志專修的熱血青年。大家熱誠的發心,在市區的講堂及山上的禪寺之間,來回幫忙、護七及建禪堂、佛殿等,那種誠心學佛及熱心護持佛教的畫面,每每讓人看了感動不已。而這也正是我發心一直待在這道場學習與護持的主要原因。

  除了上山實修之外,在講堂,每週並安排有初級及中級班的課程,初級班是有次第的介紹佛法的基本概念,而中級班則必須是上過初級班,而有心再深入佛經的人所參加的。要讀經典,這對從小讀書讀到大的我來說,正是如魚得水,駕輕就熟之事,於是便報名了中級班的課程,準備好好「深入經藏,智慧如海」一番了!

  開始時,從基本的四合經(金剛經、藥師經、阿彌陀經及普門品)看起,除了金剛經因描述般若空性故較難體會之外,其餘感覺還算蠻好「懂」的。隨後即陸續研讀像維摩詰經、圓覺經、法華經、楞嚴經、楞伽經、六祖壇經•••等諸大經典。

  由於有知識分子的讀書本能,加上有在山上的實修配合,對這些大經大論,越讀是越有味。雖然有很多地方看不懂,但隨著所讀的經典的數量越多及深度越深,感覺上對佛法的理解與體會也越多,心中對佛法除了更加堅信與讚嘆之外,更覺得有「越來懂越多」的成就感。而逢人也都能說出一套連自己都很滿意的佛法,且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好像自己真的懂了很多佛法一樣。

  因此,學佛的前兩年裡,看看其他同學,也都學得津津有味,蠻像一回事的樣子,每天都沉醉在法喜充滿的法樂之中。平時除了相互研討佛法之外,有機緣更會辯論禪機,在機鋒上你來我往,對來辯去的。只見舌鋒如刀劍,道場裡刀光劍影的,戰況激烈。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的舌鋒磨得更利了,便被允許到全省各地去參訪,猶如身上背了一把禪刀,逢人便砍。因為讀的經論很多,又經過一番訓練,因此,所到之處,大多能一眼就看出這道場的一些修行問題,而常常在互參中佔了上風,便更喜不自勝,更加肯定自己在講堂中所學到的佛法。

  然而,就在自己慶幸懂了一大堆經論的同時,卻也感受到一些修行問題的日益嚴重:

  自己雖然以為懂了很多佛法,但為了堅持吃素、上山閉關,以及經常一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讀經、打坐,使得家人對我越加的無法諒解,而反對、障礙,彼此處得不太和諧。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等等偈語也背得是滾瓜爛熟了,但遇上像家裡問題或其他業障現前的狀況時,卻感覺所知道的那麼多佛法,硬是用不出來,還是被業障耍得幾無招架之力,內心仍是起伏不定,明知道遇上問題,要有定力,要有智慧,但在實際的生活上,就是使不出力來。

  自己上山閉關也五、六次了(每次一週),再看看一些閉關二、三十次以上的學長,怎麼脾氣大的還是脾氣大,業障重的還是業障重?論學長們讀經論之多、閉關之久,都比自己強很多,但實際轉化他們自己生命、淨化習性業力的效果,卻大大的不成比例。為什麼?

  於是對自己所懂得的佛法之實用性,開始產生了疑惑。後來,中級班又繼續研討了許多深奧難懂的佛經,如金剛三昧經、佛說不增不減經、諸法無行經、大般涅槃經•••等。那時已服役一年多,且在講堂班上當班長,於是便利用幾次的場合,提出建議,希望不要無限制的研讀這些太深或大部頭的經典,應好好加強我們基礎的證量,如果要讀,也應把以前讀過的經典,好好複習,,深入實證,等基礎穩了,再更進一步研讀其他經典。

  結果,多數人對前述的問題,似乎感觸不大,而且經典是讀得正高興、正起勁,因此並沒有採納我的建議。那時,我為了進一步求證自己的這些看法,於是便又四處去參訪道場,找尋能解決自己這些問題的老師。跑得勤的時候,一週共在四個道場穿梭學習,而與「禪門」初次的結緣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這時,大約距退伍還有半年。

原來自己有許多修行上的破綻與問題:

  自己深受聯考及研究學術留下的餘習影響,用世俗研究學問的方式,來研讀佛經,結果是博學強記了許多名詞與觀念,卻沒經過正思惟與實修,來將之轉化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因此,懂得的只不過是一些死知識,根本不足以與我們累世造下的無量業障與習性相抗衡。

  看了一大堆很深的佛經,但自己的生命卻遠遠落後,於是便用人類的思辨分別意識去猜測,造成了許多微細的「所知障」,卻還以為自己已經懂了很多了,其實是一直都在人類的表面分別意識(六識)上打轉而已,面對自己無始以來的業障,根本是不堪一擊。

  如此,長期沈醉在自以為懂、自我想像出來的佛法中,久了之後,便誤以為自己生命層次,真的已經提昇到經典所描述的境界了。因此,滿嘴的空性、自在,還以為自己真的空掉了,真的自在無礙了,但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行為,卻極其幼稚,而且還是滿身的業障,故說與做,差距極大,這時才知道自己三年多來的學佛,徹底失敗,而自己還一直自以為是呢!

  自己懂得了一點經論,逢人就講道說教,目空一切,辯贏了對方,又沾沾自喜。其實,懂的是一堆所知障(不是自己實證出來的),內在又貢高我慢,內外都是污穢不堪,還強說自己是禪修者、學佛人,洋洋得意,不知羞愧。這時候,才知道自己的醜陋與無知。

  人成則佛成,學佛應從自己的眼前及週遭做起,結果,我都是拼命的往甚深難解的佛理鑽研,卻忽略了與家人溝通,化解他們對佛法的許多誤解,而且經常上山閉關、幫忙,回到家又把自己關在房裡用功,造成他人對自己神祕、孤僻、不合群等誤解。其實,徐老師建議我,如果我能撥點時間陪陪家人,與親友溝通,把佛法好的一面表現給他們看,相信結果會完全不同。後來我親身一試,果然效果好很多,而且因而得到家人的諒解,慢慢的化阻力為助力,佛法反而學得更順、更好。

 ※    ※     ※     ※

  在對自己、對佛法得到突破性的肯定與信心之後,終於回去感謝師長,並作說明之後,毅然離開我的啟蒙道場,專心在禪門修學。

  退伍之後,回到中研院工作,本來想脫離以前每天解剖實驗動物的噩夢,於是從動物所轉到物理所,沒料想轉到的是生物物理實驗室,還是免不了要殺生(解剖動物)。經過兩、三個月的掙扎與痛苦,還好菩薩慈悲,因緣成熟,禪門這時正好需要專職人員,全力的拓展弘法事業。

  於是,水到渠成的,我從專攻了多年的科技領域,轉行轉到了關懷生命、開啟生命潛能的宗教事業。以世俗的眼光來看,這似乎是斷絕了自己大好的前程,但對我來說,我寧願在自己年輕的黃金時代,將生命用在更有意義的事業上,這樣對自己、對他人,才有最大的幫助與利益。畢竟人生苦短,不能空過啊!          

  最後,普願大家都能勤修佛法,消業增福慧,心想事成,吉祥如意。

 

文章出處法語新知叢書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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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3/28 上午 06:4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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